在张扬前往蒙古几日之后,牛朝和商闯也带领着刚刚组建好的铁鹰卫向陕西行都司前进,陕西行都司局势也不容乐观,陕西行都司的地图是狭长的,在北面是鞑靼,南方也是鞑靼,也就是位于青海的鞑靼土默特部。以及羌族的杂甘思宣慰司,这里大部分都是少数民族,其中有不少是敌视汉人的,当然也有一小部分是亲于汉人的。
【陕西行都司,甘肃镇。并不是今天的陕西,而是甘肃的部分,包括十几个卫所,其中最西部为肃州卫,东部为庄浪卫】
刘夏在牛朝和商闯两人离开的时候特别嘱咐,若是亲于汉人的少数民族不要征伐,若是他们同意可以将他们迁到地理环境较好的中东部地区,让他们更好的生活,然后彻底的融入到汉人之中。对于那些侵略汉人敌视汉人的民族一定不能手软!刘夏当然也是大民族主义者,对于那些少数民族若是忠于自己,刘夏倒也可以接受。但是对于那些敌视不服从的,绝对要予以打击。特别是那鞑靼。
甘肃镇局势换乱,不少的少数民族特别是一些敌视汉人的羌族等也趁机骚扰当地的百姓,而那鞑靼更是肆无忌惮。也就是说牛朝和商闯两人的任务非常的艰巨。
“将军放心,我们一定会扫平甘肃!”
行军路上牛朝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出自己给刘夏的许诺,扫平甘肃!牛朝紧紧的握着拳头,一定要扫平甘肃!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洛阳
“报!”
“将军,湖广急报!”
刘夏听罢立即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连忙起身,道:“湖广怎么了?”湖广可是吴三桂和尚可喜两人的地盘,难道两人开始攻打河南了?或者是攻打南明了?
“回禀将军,吴三桂之前在武昌称楚王,但是只是称王罢了。如今他在武昌府建都称为楚国,不过他目前并没有称帝,只是建国。同时第二天尚可喜也在襄阳建国,称为襄阳国。”说罢这进来的亲卫便离开了屋子。
刘夏和陈浏两人均沉思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陈浏起身道:“将军,他们两家同时建国说明了他们彻底脱离了清朝,属于一个独立的政权。如此而来,吴三桂和尚可喜很有可能已经在当地扎足了根基,很有可能向外发展了。”
刘夏问道:“军师可能想得到他们若是出兵的话第一个打的人是谁?”
陈浏随口道:“南明!”
“非南明莫属,纵观吴三桂周围的势力,西面是尚可喜,目前而言尚可喜和吴三桂两人势均力敌,况且两人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第一时间吴三桂不会攻击尚可喜,除非尚可喜主动攻打吴三桂。在吴三桂的北边便是我们,我们已经将狼啸旅派往了汝宁府,若是吴三桂不蠢,那么他就不会先选择攻打我们,那么剩下的便只有东边的南明了。”
“南明**本来就军力孱弱,朝廷大臣更是相互挤兑,百姓生活水火之中。军费还时常被贪污,士兵们不满,想要打胜仗基本上不太可能。南明是目前所有的势力当中最弱小的一个。”
刘夏听罢陈浏的分析,微微点头。陈浏走到了书房的中间,这里摆放着一张大桌子,桌子上面是一张地图。“将军请看,这里就是湖广,目前湖广被吴三桂和尚可喜分为东西两半,尚可喜在西,吴三桂在东,尚可喜于吴三桂和张献忠的大西接壤,吴三桂则和南明接壤。不管是大西还是南明都不足以应对吴三桂和尚可喜的兵力。”
“大西……李定国!”刘夏突然低声念道。
在南明时期的主要将领中,有两个还是比较著名的,一个是郑成功,另一个则是李定国。李定国最著名的战绩则是将孔有德和另一个满清王爷杀了,接着搬回了明朝在南方的败绩。可想而知李定国是多么的厉害,不过此时李定国还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如今张献忠还未死亡,李定国自然还被张献忠压着呢。
“李定国?李定国是谁?”如今李定国并不出名,也不怪陈浏并不知道李定国是何许人也。
刘夏摇头道:“只是张献忠手下的一个将领罢了。咱们还是继续说这九州局势吧。”
南京,此时整个南直隶都陷入到了一种紧张的气氛当中。马士英,赵之龙等人已经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
赵之龙脸色满露气愤之色,道:“这吴三桂和尚可喜两人当真可恶,竟然自立国家,这岂不是将我们大明甩到一边?而且这吴三桂还屯兵庐州府,这不是摆明了要攻打朝廷吗?当真是反贼!反贼呀!”
钱谦益冷笑道:“不但吴三桂将兵力拉到了南直隶,那刘夏的兵力据说也驻扎在凤阳府,说不定什么时候刘夏就将大军派过来将咱们全部抓了。哼。”面对钱谦益的冷嘲热讽,此时赵之龙|根本没有心情和他争执了,如今他们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了,若是吴三桂攻来,他们都能够想象得到南京城城破的样子。
“好了,都不要说了。老夫让大家来是分析如何抵御外敌的,不是自己人争吵的。”马士英一怒,其他人纷纷闭上了嘴巴。
不过钱谦益这时候冷哼,道:“不如给吴三桂送去美人,让吴三桂退兵。就算无法让吴三桂兵力退出庐州府,也可以让他不攻打我们。据说赵大人府上有一对双胞胎美人,不但长得美艳,而且那床上功夫也是一流,若是送于吴三桂,那吴三桂一高兴说不定还真我理会咱们了。”钱谦益这纯属报复,之前就是赵之龙这么做的,如今该轮到了他钱谦益。
“你……”赵之龙气的脸发紫,手指头死死的指着钱谦益,不过那钱谦益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丝毫不在意赵之龙的反应。
马士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如今这个局面当真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不过如今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马士英道:“赵大人,既然如此。不知你意下如何?”
“你们!阁老,可不能听钱谦益的话呀,咱们都知道上一次进献给刘夏美人,那刘夏收了美人但是没有干事,说不定这吴三桂也是一般,收了咱们的好处也不会干事,下官觉得一定不能在吴三桂面前服软,不然那吴三桂定然得寸进尺。”
听完赵之龙的话,马士英赞同的抚了抚胡子,不过那钱谦益又道:“回禀大人,这吴三桂给刘夏不一样,刘夏是爱自己的权利胜过爱美人,而这吴三桂倒是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人,想当年吴三桂把守山海关的时候,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投降给了清军,可想而知女人在吴三桂心中的地位,若是咱们给吴三桂送于美人,那吴三桂还真有可能退兵。”
“对了,据说那吴三桂的小妾陈圆圆在几个月前失踪了。”马士英突然想起来了这件事说道。看了看众人的脸色,马士英又道:“你们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这时一个年老的官员道:“据说是在河北被一伙遭贼所为。”马士英摇了摇头,道:“那只不过是假象,据本官所知,此乃刘夏所为,而那河北的事情也是刘夏做的掩人耳目的罢了。本官相信,既然本官都能够查出来是谁干的,那么吴三桂定然也能够查出来是谁干的。”
钱谦益两眼一闪,连带奸笑,道:“不知大人想要如何?难道是……”马士英抚了抚胡子,点头道:“我们将祸水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