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您要做什么……”英烈这突如其来的操作,着实让我有些惊慌。
可我再惊慌也没有用,因为英烈那烟雾般的身体直接涌入了我的身体里,然而我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我即将面对什么。
我只记得英烈在涌入我身体的那刻来了句,“有意思……”
有啥意思啊?
但更让我纳闷儿和傻眼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身体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不疼也不痒的。
“前辈?前辈?”我试探性的叫了两声,但并没有人回应我。
这叫什么事儿啊,我现在动又不敢乱动,只好坐在原地静静的等待了。
可直到张秉义带着宋德彪出现的时候,我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会儿身体倒是有感觉了,只不过是因为坐的太久,身子麻了……
“看来应该是成功了!”张秉义见到我的那刻,先是观察了我一会儿,然后才开口说道。
“师父,成功什么?”还没等我问,宋德彪率先问道。
“你师公多年前的夙愿在今天算是了解了……”张秉义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失落。
“师公?”宋德彪此刻有些没跟上节奏,没太懂张秉义的意思。
我听他们俩聊了一会儿后,我才问道:“我能不能动了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英烈对我做了什么?”
张秉义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既然知道英烈,那么你也应该知道,英烈之所以不愿离去,是因为什么。”
“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对此很是不理解。
然而张秉义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再次让宋德彪出去,“德彪你去门口等着,不要让任何热过来,尤其是你王师兄。”
“好的师父。”宋德彪想也没想的就离开了房间,很是听话。
宋德彪走后,张秉义对我说了很多,其中就有这位英烈的事情。
他告诉我说,这位英烈名叫王峰,是他的师父,也是武当山上一代天师,同时也是经历了那次巫殇之乱的人。
在外人看来,巫殇之乱是得到了解决,但一些大佬们都知道,这件事只是解决了表面而已,更深层次的根本没有得到解决。
然而关于深层次的,张秉义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并没有选择告诉我,也不是他不愿意,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还没到时候。
虽然他没有告诉我这些,但他却告诉了我引发巫殇之乱的根本原因。
对于上一次巫殇之乱,不管是流传下来的传说故事也好,还是各世家门派留下来的典籍也罢,都不离开永生或者是长生的传说,但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是的,巫殇之乱的源头是人心中对于永生的贪污作祟。
但真正激发这些人心中贪欲的,是一个人,一个本不应该存活于世间的人。
“你所看到的术,或者所听闻的故事或多或少都跟这个人有关,他被人称之为祖巫!”张秉义对我解释道。
当然,我只当在听故事,因为我确实未曾见过,也未曾经历过。
关于我的经历,都还是从前几天开始的,起初我也不相信,但事实摆在这儿。
所以我不会去怀疑别人所说的事情但是我也不会选择无条件的去相信。
但巧就巧在,我还真听说过这个祖巫的传说,相传蚩尤坐下就有十二大巫,也是后世巫族起源的根本,因此他们被世人称之为祖巫。
现在的术什么的,确实也都是祖巫流传和衍生出来的产物。
“他活到了现在?”我问道。
“是也不是!”张秉义的回答很模棱两可的。
他说,那个人是祖巫没错,但又不是祖巫,因为那个人是现代人,准确点说是一个才三十岁出头的男人。
“那为什么说他是祖巫?”这就让我搞不懂了。
这时,张秉义突然严肃道:“这就是我接下来要对你说的事情,早些年间巫族统治着一切,这也就导致其他的种族处于压迫状态,因此为了生活,人们推翻了巫族的统治,战败的巫族四散到各处,有的偃兵息鼓,有的归影山林,当然也有在暗中积蓄力量企图卷土重来的,比如你所遇到的古巫国!
起初,我们也根本不信那个人就是祖巫,可他所展现出来的力量太过于匪夷所思了,那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展现出来的力量,真正的鬼神之力!”
不知道为什么,张秉义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想到了秀灵婆婆的阴阳绣。
我没有说话,而是听张秉义继续讲道,他说:“这个人再被我师父他们练手封印后,参与了那件事的前辈们陆续都离开了世间,哪怕没有离开的,也都隐于山林了。”
“所有,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我觉得不太应该,总会有些消息传出来的的。
“有,所以民间从那以后就消失了一些传承!”张秉义说到这里,我想我似乎懂了些什么。
秀灵婆婆曾经说过,那些人把她逼进了尧山,还用阵法把她困了起来,不是她不想离开而是她根本离不开。
秀灵婆婆也说过,很多传承都因为他们失传了!
“所以,是那些传承有问题?”我问道。
张秉义说:“是的,这就是那些前辈包括我师父留下来的话,要谨防巫族传承!因为有一些传承不是后续发展出现的,是巫族刚出现之时就出现的传承。
当时,我师父他们是怀疑祖巫的重现可能是跟这些古老的传承有关,所以才出现了一些传承消失的情况。”
“那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才是我想知道的。
“因为,有人在你身体里留下了真相,所以这件事哪怕跟你没关系,现在也有关系了。”张秉义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莫名有些慌乱,那现在我不就像带着几百万在大街上溜达一样嘛。
“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这么普通,他干什么不去找别人祸害啊!”我真的很想打死这个人,没事儿好端端的祸害我干什么。
张秉义望着我说道:“你本身就是一个变数,你本该死,但你又活了过来,关于你身上发生的事情,我想可能只有你师父清楚,包括我和一些其他关注你的人,没一个人知道,难道你不觉得奇怪?
还有你父母,明明是他们生了你,可为什么又不愿意认你?难道真是因为你是妖胎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