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有走过去,我就看到沙发后面有一双脚丫露出来。
那脚应该是女人的,而那个女人应该是已经死了吧?
我很好奇,就缓缓的走了过去,结果让我看到了一个挺眼熟的旗袍。
难道这具尸体是昨天那个女人的吗?我忽然感觉胸口一凉,不过还是加快脚步,走过去查看。
绕过沙发走过来后,我才确定:这尸体的确是那个女人的!
天哪!她怎么会死在这里?
王秋月他们也走过来,不过并不知道这尸体是我昨天见到的那个女人的,于是她惊异的问道:“为什么会有一个人死在这?糟了,这下我们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吧!”
我倒是表现得挺冷静的,只是在想究竟是谁杀了人,还把尸体往我家里丢?
不过可以看出凶手应该是一个很老练的人,因为这女人显然不是死在我这里,是死后才被搬过来的。
可是回顾刚刚那一路上,我都没有发现什么痕迹!
这就是凶手的高明之处!
我检验了一下尸体,发觉这尸体身上只有一处伤痕,就是脖子的这一道勒痕。
显然,她是被人给勒死的,而死前也剧烈挣扎过,死后这尸体还被人碰过。
有一个很深刻的知识点,就是人死后括约肌会松弛,所以一般情况,大小便流出来是正常的,特别是勒死的情况,但是她是显得很干净的,证明死后还有人为她擦拭过。
那个凶手也是胆子很大!
要是这家案子是新人干的,那么那个新人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吧?他应该只会想着怎么把尸体给藏好!
就当我半蹲在这里默默分析的时候,林义不知何时也跟着蹲下,还凑得这么近。
回头间,我被他吓了一跳,更是想到这女死者死前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我!”
我登时间恼怒道:“你靠这么近干嘛?”
林义急忙给我解释说:“不是啊师傅,我只是在尝试用你的角度,观察这具尸体,想看看能不能学到什么。”
听他这么解释,我感觉那还情有可原。又想:没准他会发现什么更加有利的线索对不对?
于是我问他说:“那你看出了什么没有?”
“有!我看出这个女者是个女人,而且她是被人给勒死的!”
这不是废话吗?这些傻子都看得出来!
不过我念及他就是一个初学者,所以非但没有啥要求,还给予了鼓励,并说道:“很好,然后你再看玄关那里,这整一条路,都没有半点痕迹,从这些可以看出那个凶手是多么的老练。”
“嗯,有道理。”他点了点头,眼中却有些似懂非懂的迷惑之意。
这时,王秋月忽然拍拍我肩膀。
我转头后,就站起身来,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你也发现了什么?”
“我们似乎应该报警。”她提醒道。
我这才想到的确应该报警的!
于是我们找来了警察,而叶焕程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来到这里后,许多警察就对我家客厅进行了比较仔细的勘验,却都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他们还拍下了不少照片,要拿回去研究。
闲暇之际,叶焕程走过来,对我说:“你发现什么没有?刚同事跟我说,这里肯定被你们破坏过,很有可能都已经擦拭过,不过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做也没理由这么做,所以我相信你。”
“嗯,我确实不会傻的那么做,这个现场是完整的现场,而这名死者是今天被杀死之后才带到这里来的,凶手对我这里应该挺熟悉的,而且没准跟我有什么过节,否则为什么把尸体给弄到我这里给我找麻烦呢?其实我觉得这件案子,有可能是小丑做的!”我分析道。
见叶焕程张嘴要回答,我却想到了一个更加重要的事实,就又急着对他说道:“还有另外一件事,就是这个女人压根就不是古予的母亲。我们今天已经去调查过了,可发现古予的母亲其实在古予出生后没多久就死了。至于这个女人的身份和背景,暂时还不清楚。”
叶焕程被我突如其来的想法打断,心里头应该挺不痛快的,所以只见他点点头,默默的走开了。
等他走开之后,我又蹲下身来,对死者进行了一番查看。
可这时法医已经过来,要将这个死者打包,带回去进行检验调查了。
其实这个死者死的还算正常,一点也不离奇,但怪的事是:凶手为什么要把她的尸体弄到我这?真的只是想要找我麻烦吗?
我完全想不通背后那个凶手是这么想的,更是不敢肯定这件事是不是和那个正面小丑有关系!
等警察、包括叶焕程都走了之后,我才对王秋月说:“现在我自己去楼下看看能不能查到监控什么的,没准能够逮住那个小丑。”
王秋月却还不放心我,竟然说:“我和你一起去!”
而后我们两人就一起来到了门房这边,对监控录像进行了回顾检查。
“停!”我突然喊道。
而画面也定格在下午的两点多钟的时候,里面有一个身着红衣的人,拖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就像是喝醉了似的,应该就是女死者吧?而且当时她估计也已经死了!
想通之后,我就指着画面,对王秋月说道:“看来这件案子真的又是小丑干的,虽然我们现在看到的只是背影,不过他和我交手那么多回,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可是小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王秋月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我皱着眉头,暗暗想了一下后,才用那比较不确定的口吻说道:“你也知道,正面小丑和我似乎是有过节的!对吧?所以他这么做,其实从另外一种角度,或许是理所当然。”
“不,我问的是,他为什么要杀死这个女人?”王秋月纳闷道。
我只好将昨天发生的事情都说给了她听!
王秋月听过之后,那眉头确实皱得更紧了,可见她很是烦乱,也很是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