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胸’大有脑
手机忽然响起来,吓了我一大跳。我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辛晨打来的,我这心头又怦怦地加速跳动起来,完全是一种偷吃了禁果的恐慌心理。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接电话。我怕自己接通了,听到辛晨温柔的声音,心里免不了会升起一种对不起辛晨的罪恶感,然后将自己刚才的罪行全盘说出……
可辛晨没再打第二遍,我心里不免有些失落,难道辛晨就不担心我晚上遇到‘女’‘色’魔吗?
我等了许久,依然没等到辛晨的第二个电话,以至于我甚至有种想给她回个电话的冲动,可又怕她问道我在哪,我又不是个爱撒谎的人,而且面对我最亲爱的辛晨,我就更不愿说谎了,但要是说了实话,辛晨会不会误解我和苏一一的关系?我纠结着纠结着,最终还是一咬牙决定把手机关机了。
我怕巫婆那吐了“废物”的外衣‘弄’脏了人家洁白的‘床’单,就帮她脱了下来,但是我发现我错了。她那绷紧的内衣顿时呈现在我的眼前,还有那‘胸’前两团惹火的柔软,看得我全身的血液一阵沸腾,我忽然感觉到鼻孔里一热,鼻血倏地流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滴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丫的,我顿时傻眼了,鼻血怎么会这时流下?这‘床’单又怎么会是白‘床’单哪?唉,一切都怎么会这么巧啊?
我纠结得眉头疼,这可不是‘弄’着玩的!要是明早巫婆看到这几滴血,她本来就对我有所想法的心思,更让她有了误解我的机会:她认为这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怎么办?我该怎么解释?丫的,我真不希望她认为我是趁人之危,跟她发生了一夜*,不然她会影响我和辛晨之间的和睦关系。
我顾不上那弥漫的酒气,拿出一包心相印就去擦拭滴在‘床’单上血渍,可鼻血滴在‘床’单上就很快浸透到‘床’单里了,再加上我使劲的擦拭,直接导致了‘床’单上血迹的面积越来越大了,咋一看上去就像一朵红‘艳’‘艳’的梅‘花’。
丫的,不行!这样更像是‘女’生第一次留下的罪证了。
我急得满头大汗,却依然无计可施。
无奈之际,我想到剪指甲刀,用它把那块象征着“罪证”的梅‘花’给剪了下来,丫的,‘床’单上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孔。
我心虚的看了眼巫婆,还好这丫很安静的躺在‘床’上,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可爱的俏模样。我觉得此时的巫婆才是最美的,宝二爷不是说,‘女’人是水做的,所以我觉得水一般温柔的‘女’人才是水一般的清澈纯美。可惜现在的一切都是假象,醒来后的她才能暴‘露’出凶猛如狼虎豹的本质。
这时她忽然直起了身子,我感觉她是要吐,连忙闪开了。可她却是慢慢地下了‘床’,连鞋也没穿,就脱脱的在地上走起来,只是双眼还紧闭着。
丫的,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巫婆是在发癔症吗?
她径直在向前走着,可前面就是墙啊!丫的,喝醉酒的人就是古怪,我忍不住提醒了一声:“墙!”
还好她一抬脚踢在了墙上,才避免了闭着眼走路头撞上墙的悲剧,只是她猛地向后倒下,幸好我及时的接住了她,她艰难地‘摸’着墙站好,解下腰带,蹲下,然后我听到了一阵小溪流水的淙淙声。
丫的,我是彻底对这个‘女’人无解了,竟然在我这个男人眼皮底下,毫不避讳地小解。
淡定,淡定!既然她都不把自己当‘女’人看,我要是把她当‘女’人看对不起她!
她小解完,不紧不慢地提起了‘裤’子,然后慢悠悠地‘摸’到了‘床’上,又仰面躺在了‘床’上。
这一切都是在她闭着眼的情况下完成的,不会是她装出来的吧?这间屋子就这么大,她又一时‘尿’急,可脸皮再厚,要当着我一个男生的面能好意思随地小便吗?不能,所以只有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让我误以为她是发癔症了!丫的,想到这我不得不佩服这‘胸’大的‘女’人脑子并不完全装的是一团浆糊。
“水……我要喝水!”当我趴在‘床’边快要睡着时,忽然巫婆那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水?哪来的水?这屋里只有她刚才小解之后留下的一滩‘尿’水。我为难地皱皱眉,丫的,这破屋连茶瓶、茶杯都没有,还一个人一夜50元啊?那‘妇’‘女’简直就是资本家光明正大的坑人!
我跑下楼时,那‘妇’‘女’已经进房间睡觉了。不过还好大厅里的灯还亮着,我不至于在黑灯瞎火中‘乱’碰壁。
我使劲地拍了拍她住的房间‘门’,过了很久她才在里面叫道:“敲什么敲,你谁啊?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啊?”
“老板娘,有开水吗?我……‘女’朋友口渴了,想喝点开水!”我说道。
“开水啊?开水没有,矿泉水倒是有,两元一瓶!”我觉得自己真的是住在了黑点里,连1元一瓶的矿泉水都涨成两元一瓶了。丫的,这不是纯粹的敲诈是什么?可我又不得不接受她的敲诈!
我刚接过两元钱买来的矿泉水,这时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丫的,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住宿的?
“谁啊?这么完了,我们不接待客人住宿了!”‘妇’‘女’不满道。
“老板娘,我们实在是找不到别的地方了。求您了,我可以给您双倍的价钱。”外面是一个男生的说话的,但他说的是“我们”,我觉得他身旁一定还有一个人,说不定还是个‘女’生。
那‘妇’‘女’一听双倍的价钱,眉头顿时舒展开来,高兴得合不拢嘴:“好说好说!”说着,就去开‘门’。
丫的,这‘妇’‘女’怎么这么贪财啊?
我猜得没错,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男生搀扶着一个低着头的‘女’生进来了,一进来,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丫的,又是一个喝醉了的‘女’孩!
我看看那个‘女’孩,忽然觉得感觉她有些眼熟,只是想不到在那里见过。
上了两个台阶,我忽然想起了她就是我在招聘会上遇到的那个笑容很甜的美‘女’,可她怎么也喝得这么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