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四真的大胆的把这样话说出来的话,他恐怕会被整个村子的人记恨。
他亲口毁掉了所有人的信仰,当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别人打他一顿都是轻的。
但是对于那个屋子,我仍然充满着无尽的好奇,就算是和老四过不去,可为什么要把他带进那个屋子里头呢?
并且按照小姑娘所说的,他进了那屋子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必定是有些缘故吧。
正当我想继续询问的时候,小姑娘突然面色一整,随后声音甜美的跟我说:“原来你们也是信奉谷神大人的?但是我们这里的庙真的不能让你们随便进去,如果真的诚心的话,你可以等我去问问我们的大祭司。”
我不知道小姑娘的态度为何突然之间有了这样的变化?
正觉得纳闷的时候,外头的门被人敲响了,随后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
“荷花,这位大哥哥既然是信奉谷神的,你就不该对他们有排外的想法,你赶紧出来吧,等晚上的时候,我去叫大祭司过来跟他详谈。”
面对这些事情,我是满脸无辜,既不知道那女人在说什么,同样也不知道这小姑娘在说什么。
但是这小姑娘只来得及对我眨了眨眼,随后就打开了门。
门外是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人,见到我,她笑着对我双手合十打声招呼,随后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们也是普通游客,没想到你们也是谷神的子民,愿你们平安。”
我慌乱之间不知如何反应,只来得及跟着那女人的动作,同样双手合十行了个礼,那女人却似乎很满意,笑着跟我点了点头,随后离开了。
等到那女人离开之后,小姑娘才慌张的跟我说:“对不起,我实在是希望你们进去看看李峰,我不知道大祭司会对他用什么样的方法,但是从来没有人能够在亵渎神灵之后平安的走出我们这里。”
听了这话,我忍不住有些头疼,这可真是位好姑娘,因为舍不得自己的情人,干脆就把我这个无辜的傻子豁出去了,我还真是不值钱。
可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这事情又涉及到了我的好朋友,我也不能多说什么了,只能点了点头,随后告别了那个小姑娘。
等我回到卧室里的时候,发现马如风立刻敏锐的转过头来,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纳闷的问我。
“你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些奇怪神灵的气息?你没有接触过什么不该接触的东西吧?”
我愣了一下,随后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然后又跟他说:“没有,只是刚才一个小姑娘给我指了村子里的神庙,里头供奉的是他们所说的谷神大人,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听了这句话,马如风点了点头,随后冷着脸清理了一下我身上的那些灰尘,最终才无奈地跟我说。
“现在咱们在这人生地不熟,别随便和别人打招呼,我担心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我也只能点头,我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要不是小姑娘专门来找我提起这件事,我宁愿自己是个傻子,在这儿稀里糊涂的找到李峰就回家。
虽然这样想,但我终归对这些事情有些好奇,纳闷的询问马如风,这所谓的谷神又是个什么神灵?我从未听说过,还有这样一位神灵。
马如风警惕的拿出一张符纸,在旁边点燃了,随后才松了一口气,跟我说:“这是他们这里人所信奉的一种神灵,在外地也有人信奉,只不过信者不多。”
“他的能力虽然不一定很强,但却足够笼罩整个村子,就是为了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所供养的。”
“刚才那位小姑娘能跟你提起这件事,该不会就是这事又涉及到这位了吧?”
听见他的问话,我只能尴尬的点了点头,随后跟他解释了这事情的因果,他头疼的摇了摇头,随后跟我说。
“这事儿也并非办不到,只是办起来实在太难,虽然没有经过天地敕封,但是有人在心中虔诚供养,它的能量绝对不低于任何一路野仙。”
听了这句话,我忍不住想起了前阵子去东北时所见过的那位黑妈妈,虽然被奉承为东北掌教之一,但是在正统来说,这也仍然是一位野仙,但却永远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够匹敌的。
如果这位所谓的神灵是这样能力的话,那恕我无能为力,恐怕我是没有命去搭救老四了。
不过马如风这小子说话向来擅长峰回路转,他看了看那张仍然呈灰烬一样,落在一边的符咒,又笑着说。
“不过眼下这位神灵恐怕是自顾不暇,没时间管你,也许是你的一个机会。”
听了这话,我忍不住心动,我才不想知道为什么会没时间管我呢?但是这是我的机会就行,我能够借此机会救下老四,当然是再好不过。
于是我赶紧点了点头,希望马如风能够给我下一步的策略,毕竟对于这些事,我是一点经验都没有,他能给我提供一点帮助就是再好不过的了。
他倒是也不吝啬,他在我耳边窃窃私语一阵子之后,才笑着跟我挤眉弄眼的说。
“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吧,多余的话我也就不说了,反正我觉得这事儿挺轻松的,毕竟你只是救人,没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头的勇气更加了一层,随后连连点头。
等到晚上的时候,我房间的门果然被敲响了,马如风赶紧转过头去,打着厚重的鼾声,假装自己已经入睡。
我用力揉了揉眼睛,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随后从床上走了下来。
看见门外站着一个身穿老式服装,头顶上还戴着银色帽子的老男人。
那老头慈眉善目的看了我一眼,随后跟我双手合十行礼:“这后生长的真俊,我是神灵的仆人,有事想要你下楼详谈,你看方不方便?”
我立刻做出一副高兴的样子来,连连点头,随后跟着他一块轻手轻脚的走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