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过来了,那太好了,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寇刑天心头大喜,就当先跨步走向安置那汉子的驿房内。
边朝房内走,寇刑天边还假意告诫段氏道:“大婶,我们救人是出于怜悯之心,俗话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也是在世行善积德,但求心安理德,问心无愧,哪能就求人家回报哪!”
“等他好了,你再问问他有没有去处安身,任他去留自便是了,没处安身,我这里还可以给他安排差使,让他好好的安生,将来肯定能再娶上房媳妇,并给他多生几个大胖小子的。”
寇刑天一头说着就跨步进了那大汉房中,看那大汉似乎早已经醒转多时,虽然身体仍然虚弱,但是气色已经大好,手里还拿着一本什么书在观眈。
看到寇刑天进房,那汉子立即挣扎着要起来施礼。
寇刑天连忙按住他,轻声安抚道:“壮士勿要多礼,我救你一命不过举手之劳,现在看你已经大好,我心里也就放下了。”
“你安心在此休养,等养好了病体,去留随你自便,如果没有好去处,也勿用担心,我名下还有青楼和客栈等几处产业,我给你安身立命的去处就是了。”
“恩公,小人陈扬王这条命都是恩公你救回来的,以后这条命就交给恩公了,纵要我刀山火海,立即就要取我性命,我也绝不会皱半分眉头,因为我的命就是恩公给的,一切任凭恩公支使,”陈扬王激动的向寇刑天表达效忠意愿。
“原来壮士大名叫陈扬王,真是如雷贯耳,小子贱名寇刑天,难入壮士法耳,”寇刑天马上自报家门。
他又安抚道:“陈壮士好好在此休养,一切有我,感激的话也不用多说了,能救你一命,就是在为我自己行善积福,不过区区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还有,我让大婶照顾你的日常起居,有什么需求,你就直接告诉大婶,再过几日,等你身体稍可,就搬出驿馆,长住进我们自己的产业如归客栈。”
寇刑天最后在陈扬王的千恩万谢中,出来他的房间,回了自己一行人居住的套房,来见乌雅喀什丽公主。
“乌雅喀什丽,我已经购置妥当了我们的产业,现在专程来接你出驿馆,从此住进我们自己的‘家’中,让你再重新回味你昔日作为波斯公主的荣光,也省得埋怨我给不了你任何东西,”寇刑天归坐,一本正经的对乌雅喀什丽公主道。
“这里能闷出鸟来,我倒是终日思念我昔日作为波斯公主所拥有的繁华和尊贵,能有个更热闹和富贵的住处,我自然求之不得,”乌雅喀什丽公主欣然道。
“那就好,我们走了,”寇刑天招呼了段氏的两个女儿,一起帮忙收拾东西。
又和太古魔猿一起,左右护持乌雅喀什丽公主,出了驿站,径直寻回来寻月楼,最后是将乌雅喀什丽公主送进了水中月独占的水月楼。
寇刑天带着太古魔猿也一起在这里面住了下来,还叫老鸨拔了几个即灵俐又漂亮的丫头来小心伺候。
“这就是我弟妹波斯公主乌雅喀什丽,真是叫人怜惜喜欢得紧,”水中月见到乌雅喀什丽,赶紧状若欢喜的打招呼。
“你就是水姐姐吧,以后同住一个屋檐下,还要水姐姐多多关照和担待,”乌雅喀什丽已经能说出生硬的中土语,当下连忙热情回应招呼。
“弟妹可否将面巾取下,让姐姐好生看看你的模样,不知弟妹今年贵庚啊?”
“妹妹今年已经十八了,比姐姐年纪要略小,”乌雅喀什丽一边回话一边抬手摘下了自己的面巾。
水中月也当即除去了自己的面巾,算是初次相见,与乌雅喀什丽“坦诚相见”。
水中月也生得很美很美,她像是从图卷中走出来的一样,属于东方女子的那种天性柔美,身材也略显纤巧娇小,顶多身高只有一米七左右。
虽然她出身魔门,却属于典型的玉女形象,甚至,甚至都不沾烟火气。
而乌雅喀什丽公主面容更像雕刻的一样,更加充满立体感,也同样是美艳不可方物,具有西方女性的典型容貌皮肤发色特点。
最值得一提的,就是她一米八几的高大健美身材,彰显着她西方女子的强大基因,颇为诱人欢欣不甚。
“弟妹果然生得标致康健,实在太难得了,以后最适合给我这弟弟多生下几个大胖小子,”水中月果然也是不自觉的首先就想到了乌雅喀什丽基因强大,生孩子那方面的能力。
“水姐姐说笑了,公子年纪尚幼,又有许多计划的事情要忙,哪里就顾得上生养孩子。”
“好了啦,姐姐随口一说,弟妹别往心里去。”水中月回了一个娇嗔。
“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既然是一家人就要相亲相爱,和和睦睦的,大家都随意自在一点啦!”
自此,寇刑天带着太古魔猿,乌雅喀什丽公主,随水中月住进了水月楼中,并在一众丫环的伺候下,小日子倒是过得颇为惬意。
次日,寇刑天带了太古魔猿在城里走街串巷,特别留意那些市井无赖,流氓混混,以及一些穷困僚倒,居无定所的流浪汉。
他是有意想要收服他们,并加以整合整顿,从而结成一股大势,做这江陵城里的地下皇帝。
到了下午三点多钟,他才带了太古魔猿走进知府衙门,又来拜见李知府。
及见面,寇刑天就当先说道:“李大人,我倒是真有一事相询,不知该问不该问。”
“傅公子定有要事询问本府,本府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知府心实忐忑。
他不知道寇刑天这位“傅公子”这又是要玩的哪一出,这种纨绔子弟最是心性难测,临时起意,让人头痛。
“李大人,真要是乌蒙铁骑打进来了,你该当如何?直接弃城投降,还是组织军民奋起抵抗?”寇刑天直接问道。
“真到了那一地步,国家大军都抵挡不住,我们一城府兵又能有何作为?不如直接弃城投降,还可保满城百姓之平安,”李知府未及多加思索,理所当然的直接回答道。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亡国之民焉得自保?我的李大人,你不能只寄希望自己城破之日,投降以自保,倘若遇到个蛮不讲理的残暴蛮子将军,二话不说就要砍你脑袋,又放纵士兵全城掳掠,你示弱投降还有意义吗?”寇刑天反问道。
“傅公子说的在理,投降也未必能苟活性命,”李知府一阵神情黯然,又忍不住问寇刑天道,“那以公子爷之见,我们又该当如何,才能有所补救呢?”
“李大人,不如这样,你补我个镇府将军,我出资立马大量招募府兵,购置铠甲兵器,屯集粮草,立即大力加紧整顿训练,以备日后国破之日,加强我们江陵城的自保之力,也好与草原蛮子大军多作周旋,你看如何?”
“傅公子,你真愿出资招募训练本府府兵?”李知府不确信似的重又问了一遍。
“这是自然,军中无戏言,你放手给我兵权,我出资全力招募训练军队,如何?”寇刑天信誓旦旦道。
“好,傅公子有心了,那就有劳傅公子了,我这就把府衙的驻兵大权全部交付给公子您,一切任由公子您便宜行事。”
李知府也是早就破罐子破摔,对这府衙兵权放任不管已经多时,因为募兵训练最耗银两,器械铠甲,军粮军响……哪一项都是花钱如流水。
这些地方官明知负担不起,也就将地方军事削减,而且一减再减。
现在有个冤大头愿意出钱为府衙募兵训练,他自然求之不得,就把兵权全部交付给了寇刑天,称为府兵将军。
寇刑天轻易向李应龙李知府套牢了一府兵权,心头大喜,拿着将印就来到了府兵大营。
赶至兵营才发现,这里兵营虽然设在城内,但是却破败不堪,甚至其中只有三千多老弱病残,对外则称有五千精锐府兵。
原本兵权是兼掌在知府手中,设有左右都统各一名,直接掌管军营兵权。
现在寇刑天领了兵权,马上就交代两个都统召集众军全体集合,进行例行程序,当场训话,整顿。
这是先在众军面前混个脸熟,让大家都知道他寇刑天今后就是全军的最高指挥官。
马上又拿出十万两银子,先叫两个都统带人去张贴招兵公告,又委派得力的精明军士去收购粮草,制办军马器械铠甲,同时还有修缮扩充兵营。
于是轰轰烈烈的募兵行动就开始了,甚至市井那些游手好闲的流氓无赖,泼皮恶霸,以及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都强行优先抓了壮丁。
还有大牢里的囚犯,寇刑天都先选了一批出来充军,选取这其中悍不畏死,最凶恶者,集中设立敢死营。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如火如荼的进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