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陆九重竟是他方的密探!消息确实吗?”
京城之中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各方势力的人自然会追查其中缘由。
而正是这一查,他们才了解到,堂堂拱卫司指挥使,竟然被查出是他人派往朝廷之中的细作。
为此一时间,所有势力的负责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哪怕这消息是他们最信任的手下查到,并亲自送来的也是一样。
没办法,谁让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拱卫司那是什么衙门。
是天子专门用于监察天下的内三司衙门之一,手握一般衙门难以想象的权柄。
而拱卫司指挥当朝一品大员,论职位仅在三公之下,和六部朝臣相当。
现有人竟然告诉他们,这买一个倍受天子信任的衙门的头头,权势滔天之人,竟然是他人安插在朝中的暗子。
这简直和告诉他们,各自势力之中最核心的大人物,其实一直是对头的人一样。
然正所谓真的假不了。
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
当各大势力的人经反复核查,最终接受了这个事实之后。自是对当今天子大加嘲弄,嘲弄天子识人不明,嘲弄天子用人不当。
竟致使此等人物身居高位,居于庙堂。
尤其是那些恨朝廷入骨者,像是前朝余党等,就更是连连的嘲讽。
赵家小儿居然也有这么一天!
不过,嘲弄过后,各大势力的人也不由为止惊叹同时,也为之惊恐。
惊叹究竟是何方势力、何方人杰,竟有如此手段。居然能够能人所之不能,在朝廷的最核心阶层,安插进自己一方的人手。
惊恐则是惊恐,在他们眼中水泼不进的朝廷尚且都被渗透至此,那他们呢?
会不会身边人也有这方势力的人安插在其中!
光是一想想,就让他们觉得心冷。
为此各方势力的人哪还敢怠慢,纷纷手书一封,然后通过他们各自的方式送出城外,将其中详细报于总部。
而白二的信,就夹杂在这些被送出城的书信之中。
没错,白二在查清楚其中详细之后,也连忙书信一封。只不过相较于其他势力的人而言,白二对陆九重的一切,可是门清。
也更清楚,陆九重的暴露,将对己方造成何样的影响。
信很快便到了幽州,被呈到了白礼的手中。
而白礼在见到信之后,面色自是一变,神色也为之一冷。
“这,公子,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见白礼的脸色竟然难看成这个样子,白四也不由微微一愣。而后见白礼这边竟迟迟不开口,不由开口问道。
“陆九重暴露了,”白礼扫了一眼书房之中,同样一脸好奇之色的长孙无忌,继而回道。
什么?
陆九重暴露了!
书房之中的其他两人皆不由为之一惊。
当然,两个人惊的,各有侧重点不同。
白四吃惊的是,这陆九重隐藏的好好的,究竟是怎么暴露出来的。
而长孙无忌吃惊的则是,堂堂拱卫司指挥使,竟然也白礼的人。
“那……陆大人没事吧?”吃惊过后,便又有更多的疑惑涌上心头。而其中最让白四关心的问题就是,陆九重现在怎么样了。
是被抓了,还是死了,还是……
“人还好,”白礼面无表情的回道:“因为有人暗中出手相助的关系,所以暂时还没有落到朝廷手里。不过……朝廷迟迟没有放弃对他的搜索,所以,再这么继续拖下去,就不好说了。”
“有人?”长孙无忌挑眉道:“怎么?出手的,不是公子在京中的人少吗?”
“不是,事发突然,我的人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反应,”白礼也不隐瞒,直言道。
“不是公子的人,那是谁的人?”长孙无忌眯着眼喃喃道。
“我大概猜到是谁了”
相关的事,白礼只告诉过镇北侯以及白夫人两个人,因而出手的,多半也逃不出这个范围。
而白夫人手中虽然也有些力量,但却不可能有实力,在京城搞出这么大阵仗。
所以如无意外的话,出手的应该是镇北候。
现在白礼唯一疑虑的就是,镇北侯究竟是何时知道,朝廷要对陆九重下手的。是京城中的铁卫查到了什么?临机所做的决断,还是早有谋算在其中。
如果是后者的话……
“那,公子下一步打算怎么办?”长孙无忌见白礼没有提,便也识趣的不在这上面纠缠,而是继续下一个话题道。
“如无意外的话,我会亲自去一趟京城,”白礼眯着眼道:“当然在那之前,我还有些事情,需要找人好好问一问。”
镇北侯府,镇北候的书房之中。
白礼这边,收到了京中白二所传来的消息,镇北候这边也同样受到了京中铁卫传回的奏报。
而就在镇北候这边,将奏报阅完之后,白礼来了。
“这么晚了,我儿有事吗?”镇北候挥退将白礼请进来的仆人,待白礼这边问过安之后,继而开口道。
“想来父候也收到了,京中那边的消息吧,”白礼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那份被镇北候看完随手放在一边的奏报,继而道:“孩儿想知道的是,出手的是铁卫的人吗?”
“是,”镇北候微微颔首,承认道。
“那不知道是父候这边提前交代的,还是……”白礼继续道。
“是为父我早先让”
“想来父候也收到了,京中那边的消息吧,”白礼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那份被镇北候看完随手放在一边的奏报,继而道:“孩儿想知道的是,出手的是铁卫的人吗?”
“是,”镇北候微微颔首,承认道。
“那不知道是父候这边提前交代的,还是……”白礼继续道。
“是为父我早先让”
“想来父候也收到了,京中那边的消息吧,”白礼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那份被镇北候看完随手放在一边的奏报,继而道:“孩儿想知道的是,出手的是铁卫的人吗?”
“是,”镇北候微微颔首,承认道。
“那不知道是父候这边提前交代的,还是……”白礼继续道。
“是为父我早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