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宗嗣暗吃一惊,转眼看去,只见一人健步走来,白衣佩剑,年龄与自己相仿,身材修长,面貌英俊。
刘姥姥一见情况有变,不禁暗自欢喜,伸进衣袋中的手再也不肯拿出。
“你是谁?敢管我郑宗嗣的事情?”郑宗嗣怒喝道。
来人稳步站住,答道:
“在下王晓星。郑兄台,你我都是年轻人,尊老爱幼是我们应有的道德,你却为何背此道硬要欺负这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东西是她的,她愿意给你便罢,既不愿意,你就不该倚强硬要!”
“你……你……”郑宗嗣气得面无血色,怒视着王晓星,“你知道什么?竟然教训我!识相的话快些走开!”
王晓星道:
“要我走开可以,但是,你不能再索要这位老婆婆的东西。”
郑宗嗣冷笑道:
“少罗嗦!再不走开,休怪我剑下无情!”
王晓星目光一扫郑宗嗣握剑的手,声音平静道:
“怎么,你的剑相当厉害?”
“就算是吧!”
“既然如此,你可以出剑了!”
“好!——看剑!”
郑宗嗣“剑”字一说出,剑已出鞘,但见一道白光直奔王晓星咽喉。
好快的一剑,如闪,似电,简练准确,势在必得。
这是势在必道得的一剑!
刘姥姥在一旁看得惊心动魄,心说“完了,我快点儿跑吧”,她正要逃跑,猛听郑宗嗣大叫一声,那就要刺中王晓星咽喉的剑竟落到了地上。只见他的右手背上出现一点剑伤——伤得恰倒好处,既没伤筋,也未伤脉,只是刺破了几根毛细血管儿,一股鲜血顺着伤口流淌出来。
郑宗嗣惊骇异常,急忙用左手捂住伤口,对若无其事的王晓星冷笑道:
“好剑法!姓王的,咱们后会有期!”
说罢,恶狠狠地瞥了刘姥姥一眼,飞身而去。
刘姥姥得了便宜还卖乖,笑着喊道:
“郑少侠,带上你的剑!”
王晓星看了看郑宗嗣落在地上的剑,沉声道:
“他不会再要这口剑了。请问这位婆婆,可认识秦川吗?”
“认识认识!”刘姥姥笑眯眯地说,因为她怕再遇见郑宗嗣,暂时不想离开王晓星,便撒谎道,“刚才我还看见他了呢!王公子要想见到他,就跟老身一起走吧!”
王晓星十分高兴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