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了徐风流,远处金营中的叛乱也接近尾声,喊杀声基本已经绝迹,隐约可见浓烟中来来回回的金国士兵正忙碌的挖土灭火。
大量金国轻骑兵十人一组的从营盘当中四散开来,呈辐shè状向外搜索着战场外围,大量之前趁乱逃离的宋兵和金皇卫队士兵都被这些轻骑如赶牛羊般赶出,干净利落的一一补刀。
眼见金国轻骑的搜索范围渐大,已快接近树林边缘,许默也不敢再继续逗留,冲入林中一手一个提起赵佛佑和那金国侍女,召出带着赵佛佑和那名金国侍女徒步走入村中。
此刻刚过三更天,正是万籁俱寂之时,整个村中连安静得近乎死寂,连常见的狗叫声都听不到。
许默敲响了村头一间土屋的房门,片刻后,一名发须花白的老者从房间内走出,手举油灯仔细打量了许默等三人,许默上前客气道:“老人家,我是过路的客商,因意外错过客栈,想在此借宿一宿,不知老人家能否行个方便?”
说着,许默递上了一块差不多有一两重的碎银。
老者连连摆手,推去了许默的银子,歉意道:“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出门在外,谁都不可能把房子背在身上,这位公子,其实小老儿是不介意你们在此留宿的,但你也看到了,小老儿就这么一间破屋,实在难以招待贵客,还望公子海涵。”
“不要紧的,老人家,请问村中那家方便借宿,还望帮忙介绍一下。”
“唉,还介绍什么,由此向东那几家都是空屋,公子若不嫌简陋,尽管直接住进去便是。”
许默的下意识向老者所说的方向扫了过去,果然那些土屋中没有任何生命反应,的确是空屋不假。
出于好奇,许默将范围内的二十几户人家都扫过一遍,惊讶的发现其中有一多半房屋都是空的。
“老人家,这些人家都去哪了?”
老人惨淡一笑,叹息道:“还不是因为这连年的兵灾,全村人死的死,逃得逃,剩下的基本都是小老儿这种逃都逃不动的老朽之人了。”
见老人情绪低落,许默也怕触及到对方的伤心事,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道过谢后带着二女找了一间外表看起来较新的土屋推门而入。
古代的卫生条件很差,便是临安那样的大城市中都难免有大量的蚊虫跳蚤滋生,更不要说如此一个偏远的山村。
许默进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用极寒内力将整个房间的边边角角急冻了一遍,彻底扫清了那些恼人的吸血虫,尽管急冻后的房间显得有些yīn寒,但此时外界正值酷暑,这点寒气倒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关上房门点起油灯,许默将从徐风流身上搜出的那些瓶瓶罐罐一股脑的倒在床上,借着那昏暗的灯光逐一翻找,查看其中有没有他所中之毒的解药。
赵佛佑自然不知许默身体出了状况,不免感到有些奇怪,道:“许汉文,天还没有放亮,我们为什么不走了?这里还是金国境内,如果被人发现,恐怕会很麻烦……”
好不容易逃脱了和亲的命运,赵佛佑宁愿从此隐姓埋名做个普通女子,也不想再被抓回去了。
“我中毒了。”许默连头都没抬,他此刻没工夫详细解释。
“中毒?中了什么毒?要不要找大夫?”
赵佛佑不禁有些慌了,许默可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若是许默出了事,她一介弱女子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金国范围的,只怕没到边境就会被那些“打草谷”的金兵当作战利品抓去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毒……该死的!”
体内的那种莫名燥热感愈发强烈,若不是他的极寒内力对于这种热毒有一定压制作用,许默只怕此刻早已失去理智。
这还不是麻烦的,麻烦的是,徐风流的这些药瓶,要么是没有标签,要么标签便是如同虫子一般扭曲的女真文字,他根本分不出到底哪一瓶才是所中之毒的解药。
“你中的毒叫做百花合欢。”
忽然间,那名一路都未曾话的金国侍女突然开了口。
许默这才恍然想起这名侍女正是金国人,一把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床边,双眼泛着血丝,焦急道:“既然你知道这种毒,帮我看看,这些瓶子里面到底哪种才是解药?”
许默的大力似乎捏疼了那名女子,她不禁嘶的一声皱起秀眉,沉默片刻摇头道:“没用的,这毒没有解药……”
“你不要骗我,是毒怎么可能没有解药?”
“我的命还掌握在你手中,你若是要死,恐怕第一个就要先杀了我,我怎么敢骗你?”面对五官已经开始有些狰狞的许默,这名金国女子倒是出奇的镇定,淡然道:“百花合欢,其实这本不是毒,只是一种烈性春药,徐风流喜欢将其涂在剑上用其对敌,若敌方是男子,中毒后很便会失去理智七窍流血而亡,若是女子,便会很变作淫=娃荡妇,主动求欢认他淫辱……这也算是他的一种怪癖喜好。”
赵佛佑拉住那名金国女子的胳膊,恳求道:“那……这位姐姐,你既然知道这种毒,一定知道如何解,是不是?”
“姐姐?”那名金国女子不禁怔了怔,下意识的伸手抚了一下她那娇美冷艳的脸庞,片刻才道:“我过的,这不是毒,只是一种烈性春药,虽然中者无药可医,但只要寻得一女子交=欢,泄=身后便可不药而愈。”
“交……交=欢?”
赵佛佑到底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到这两个字难免有些脸红心跳羞于启齿。
“是啊……想要救他,就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了。”那金国女子抱臂而立,冷艳的面容带起一丝戏谑的微笑。
赵佛佑下意识的咬紧嘴唇,虽然她不止一次在和妹妹赵神佑的双生感应中体会过那种**蚀骨的感觉,甚至还隐隐有些喜欢,但那毕竟只是一种意识上的交流,真若是让她亲身去做,恐怕她是绝对做不到的。
毕竟她是赵佛佑,不是赵神佑,许默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即便是并不讨厌,但也达不到喜欢的程度。
赵佛佑虽然和赵神佑看起来一般无二,但骨子里却是一个相当规矩保守的女孩,没有赵神佑的那种干脆果决,因此尽管她明知许默是为了救她才身中奇毒,但却无论如何也难以下定这个决心。
许默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此刻他的全部精神都在与百花合欢的强大药性抗衡,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眼角嘴角等处已经开始隐隐有鲜血流下。
见赵佛佑依旧犹豫不决,那金国女子摇头冷笑道:“人家不远千里冒死来救你,若是换了我们金国女子,便是天涯海角也会一辈子跟着这个男人……如今只是要你的贞操,又不是要你的命,有什么好犹豫的,你们宋国女子还真是虚伪薄幸……”
“我……不是这样的……只是……”
赵佛佑脸色涨得通红正欲辩解,突然床上的许默猛的睁开眼,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般径直扑出。
“啊——!怎么?不——不要!唔……”
赵佛佑本来已经认命的闭起眼睛,却没想到听到的却是那金国女子慌乱的尖叫声,再睁眼却见许默将那金国女子按在地上,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双目赤红如血,整个人仿若疯狂一般。
那金国女子虽拼命挣扎,但娇弱无力的她哪里会是许默的对手,几乎是瞬间便被失去理智的许默撕成了白羊,一根坚硬随即粗暴的刺穿了她那娇嫩的花蕊,落下点点殷红。
赵佛佑已经彻底被吓傻了,大脑一片空白的她完全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只是站在原地呆滞的看着眼前许默如同打桩一般在那金国女子姣好如美玉般的**上奋力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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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本来该多给点福利的,但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免得有人老说我没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