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一个接着一个的人,倒在了地上。
约翰果断的转身跑了。
他在倒下第四个人的时候,就已经跑了。
虽然他这样的举动很沒有节艹,但是至少,这样的举动让他留下了一条命。
总共十个人,十个呼吸的时间,全部死了。
他们倒在地上,每一个人都是被一击致命。
赵钢镚的手已经沾满了鲜血。
他的眼神清澈,十分清醒。
体内的力量十分平静,平稳,沒有一点暴走的感觉。
赵钢镚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然后看了一眼大山,说道,“走吧,大山。”
“好的,少爷。”
大山点了点头,憨笑着跟在赵钢镚的身后,走出了这幢民宅。
刚走出民宅,赵钢镚就感觉到眼前的景色一变。
本來民宅的外头是一条巷子的,但是,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充满春色的花园。
无数朵漂亮美丽的花盛开着。
赵钢镚甚至于闻到了花的香味。
一个女人从花园的一端走了过來。
她的身上穿着白色的微微透明的长裙,赵钢镚可以清楚的看到长裙里丰润翘挺的胸部,以及胸前粉嫩诱人的樱桃。
“白老师。”
赵钢镚眯着眼睛看着对方。
“钢镚,我的学生,你终于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强大的猎人了。”
白小琴笑吟吟的看着赵钢镚,说道,“我为你感到骄傲与自豪。”
赵钢镚笑了笑,沒有说话。
白小琴伸手拉住赵钢镚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上,说道,“作为你的老师,今天,我将用我的身体,给你上我的最后一堂课。”
说完,白小琴将身上的长裙脱下。
赵钢镚眯着眼睛,看着那美丽的不可方物的酮体。
这身体,足以让这个世界上的任何雄姓动物沉沦。
白小琴搂住了赵钢镚,胸前的双峰顶在赵钢镚的胸口上,紧紧的挤压着。
她的手放在赵钢镚的脖子后,慢慢抬了起來。
不知道为什么,白小琴的手上出现了一把匕首。
白小琴脸上带着微微的春意,然后,她的匕首,刺向了赵钢镚的后背。
就在这时。
白小琴脸色微微一变。
她快速的往后退了几步。
只见赵钢镚的手上拿着一把匕首,正笑着看着自己。
砰。
一阵青烟飘过。
一切景象消散不见。
巷子还是那个巷子。
白小琴,却不是白小琴。
一个穿着白色神官长袍的女人,出现在了白小琴之前站立着的位置上。
“高级阴阳术。”
赵钢镚笑着说道,“能够利用精神力药剂将人心里潜藏的某种欲望具现化,让人迷失在欲望里,不得不说,这真是一种非常厉害的把戏。”
“好久不见了,钢镚君。”
麻美由真笑吟吟的看着赵钢镚,说道,“不知道我在你的欲望里,是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在你面前的呢。”
“你看不到么。”赵钢镚问道。
“我当然看不到。”
麻美由真说道,“所有的幻象,皆源自于你的内心,我只能把他们在你的脑子里引导出來而已。”
“那真可惜了。”
赵钢镚笑着说道,“如果你能看到,你一定会后悔为什么要对我用这种小把戏,因为你的举动,让我很火大。”
“不用激动,钢镚君。”麻美由真说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
话音刚落,麻美由真脚下一点,往后退了一步。
砰。
赵钢镚的拳头重重的砸在麻美由真之前站立的地方,强大的力量将地面砸出一个深坑,石磨纷飞。
“看來我确实让您生气了。”
麻美由真笑道,“不过,接下去会有一件事情,更让你火大。”
赵钢镚站在原地,看着麻美由真。
“就在十分钟前,有一伙人人蒙着脸在袭击了北海道市区的居民,同时制造了多起引起恐慌的事件,当事人虽然都不能确定袭击者是谁,但是,他们都说,袭击者,是一些说神州话的神州人,现在,神社已经下达命令,对北海道区域的神州人,进行抓捕,当然,这里说的神州人,指的是您这样的。”麻美由真说道。
赵钢镚挑了挑眉毛,说道,“不是我干的。”
“并不一定非得是您干的,也可以是您的朋友,楚中天他们,当然,到底是谁干的,并不重要,神社在岛上死了很多人,大人们需要有发泄的对象,所以,钢镚君,如果您在北海道沒有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我建议您,最好,不要再在这里停留,言尽于此,我走了。”
麻美由真说完,转身飘然离去。
赵钢镚脸色阴沉,很明显,这是有人故意在陷害自己跟楚中天他们。
是谁陷害的。
赵钢镚一下子就想到了约翰。
因为首先对方不可能是神州人,如果是莫拉他们,除非莫拉脑子被驴踢了,不然他是绝对不会干出这事儿來的,因为他们也是神州人,曰本政斧,或者说神社,这次针对的目标是所有神州人,更具体讲就是神州猎人,莫拉他们同样是这次针对的目标,以他们的脑子,是绝对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的。
既然不会是莫拉他们,那就只能是约翰了。
约翰…这个阴魂不散的国际刑警…要不是顾忌他的老子,刚才就可以杀了他了。
“大山,走吧。”
赵钢镚对大山招了招手,却发现大山在那不住的咽口水。
“怎么了。”赵钢镚问道。
“大肥肉,好多的大肥肉。”大山一边咽口水,一边说道。
赵钢镚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拍了大山脑袋一下,说道,“难不成你刚才看到的都是大肥肉。”
“嗯。”
大山点了点头。
“瞧你这出息,回国了我给你做一桌。”
赵钢镚笑着往旁边走去,大山一边吮吸着手指头,一边跟在赵钢镚的后头。
此时赵钢镚已经跟楚中天他们失去了联系。
按照赵钢镚的想法,自己现在应该找到楚中天,再跟他们一起离开北海道,只是,楚中天那边把电话给扔了,自己沒有办法找到他们,只能等他们來找自己了。
随便找了个地方过了一夜之后,赵钢镚并沒有等到楚中天他们的电话。
第二天,赵钢镚刚想出门找楚中天他们,却意外的看到了一条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