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萌跟引鹤一样高傲,见他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她就更想靠近他,挑战他。
还想再开口时,引鹤放下手中的香槟杯,往前走了。
她顺着他的方向看到了阮棉棉的背影,一把锋利的刀扎进了她的胸口。
她除了漂亮,家庭学识有什么能跟她比的,凭什么她后来者居上,引鹤的身边只有自己配站。
眼神的恨意加深,仰头把手中的香槟一饮而进。
“你出来怎么不来找我?”引鹤从后面拽住阮棉棉的手。
“我怕打扰你们。”
引鹤闻到了空气中的醋意,笑着轻抚她的头顶:“吃醋了?”
“没有!”阮棉棉别扭地躲开他的手。
引鹤单手把她拉进怀里:“我是你的!”
“人那么多,放开我。”阮棉棉试图挣扎。
奈何腰间的力量禁锢得太紧,她还是纹丝不动的贴近他的胸膛。
引鹤俯身把头埋进她香嫩的颈窝“别动,我快顶不住了!”
她轻笑一声,垫脚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喉结上轻吻一口
引鹤在她肩窝蹭了蹭:“你还流血吗?”
“不流了。”
引鹤像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冲动地抱起她就往卫生间走。
她就这样被抵在洗漱台上,纤手被他按在墙上强行营业。
有经验的她,是知道如何让男人欲罢不能的。
一声声勾人的娇嗔,和热烈的回应,把气氛和人都推到了云霄。
爬墙根的苏雨萌听着里面的响声,由恨到羡慕,在到幻想,里面的人是自己该有多好。
听着引鹤的长舒声,她也浑身燥热,黏腻。
悄悄的离开,看了一眼时间,整整45分钟!
很难描述此刻心里难以言喻的情绪,就像小时候偷看小片后的悸动与冲动。
她心里的冰川男神全方位都是第一。
羞红着脸,往会客厅走了,坐回原来的位置,拿起刚起的清茶,一口闷了下去,试图平复燥热的身体。
........
卫生间里完事的引鹤满意的在阮棉棉脸颊吧唧了一口,阮棉棉温温软软的身体挂在他的腰间。
他这才觉得自己30年的单身白过了,后悔没有早点认识她,得到她,极具温柔的说了一句:“下来吧,穿好衣服,我带你去车里休息一会儿。”
阮棉棉把他夹紧,环在他脖颈的手也勒的更紧些:“要抱抱!不要下来。”
“嘶~你这个小妖精,那我接着来了?”
阮棉棉:喂不饱,根本喂不饱,急忙从他身上下来。
紧密结合的身体艰难的分开。
引鹤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提起裤子,卡好皮带,立马又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阮棉棉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人,低声娇嗔:“衣冠禽兽!”
“.......”
看着镜子里娇人,白嫩的脖颈上留下了刚才激情的战果,引鹤目光轻佻未减,得意的扬起了嘴角。
单指挑了一下她红透的耳垂。
“我帮你!”
两人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正看见引齐抱着苏雨萌的背影。
刚才不是还一脸谄媚,恨不得贴到引鹤身上,怎么现在又在引齐怀里,阮棉棉抬眸看着引鹤,想从他那里知道答案。
引鹤像个事外人一样,没有一丝表情:“沈婉华给引齐找的未来媳妇。”
“哦哦!我刚才差点误会了,原来是弟媳呀!”
话落就被引鹤搂入怀里,他身上有种很独特的清香,每次闻到都让她格外安心。
再次回到院落内,草地上站满了乌泱泱的黑西装,众人见引鹤出来,都端着酒来打招呼。
看着引鹤在他们面前游刃有余,谈吐不凡,阮棉棉心里对他有增添几分敬意。
她负责职业假笑。
直到老爷子切蛋糕了,引齐也没有出来。
引霆怒着脸问,沈婉华解释道:“苏小姐有些不舒服,引齐去照顾了。”
听到这话,引霆的神色才稍稍缓解,吆喝着众人给老爷子唱生日歌。
房间里的苏雨萌燥热难耐,引齐把人放在床上,就宽衣解带。
她双颊微红,眼神迷离,没了平日里的严肃凌厉,女人味十足。
引齐还是有些犯怵,干脆随手拿起一块丝巾把她的脸盖住,臆想成杨舒然。
俯身下去,昏暗的房间里,衣服狼藉一片,气氛旖旎,两人交织在一起。
还是个雏!
他嘴角勾起一抹阴笑。
.........
苏雨萌再次醒来的时候,揉了揉眼睛,身下传来一阵酸痛。
侧目看见躺在旁边的引齐。
她惊愕地掀开被子,光溜溜的身子,她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惊叫的把他一脚给他踢下床。
她的清白,她留给引鹤的清白,既然被这西贝货毁了。
引齐一脸懵的从地上爬起来,想开口骂,但看苏雨萌阴沉的脸,嚣张的气焰瞬间蔫儿了下去,最后只是一句小声的:“你干嘛?”
苏雨萌拉着被子裹在胸前,怒不可遏:“我要报警,把你这个登徒子抓紧进去坐牢。”
“昨晚是你勾引我的。你去报吧,大厅有监控,让警察来看看堂堂苏氏集团的大小姐,是怎么样对我投怀送抱的”引齐一听要坐牢,也急了。
苏雨萌沉思几秒,她们本来就有婚约,昨天自己身热难耐,或许他说的是真的。抬眸冷静的可怕:“滚出去!”
引齐撇着嘴穿上衣服出去了。
留下苏雨萌漆森寒的黑眸里,默默落下眼泪。
艰难起床,穿好衣服后,开车回了自己家。
一进门就冲进浴室任凭热水冲刷着身体,想起引齐就阵阵作呕。
她得身体给了他的弟弟,跟引鹤再也不可能了,隐忍克制的眼泪如山洪般爆发,声嘶力竭的痛哭。
星期一
阮棉棉棉也去了公司上班,她给全公司的同事带了早餐,一天工资搭进去了。
态度诚恳的跟同事解释了她跟赵朔的关系。
老李听后叹了一口气,有些心疼这个姑娘。拍了拍阮棉棉的肩膀:“那现在那个人渣坐牢了吗?”
“对呀对呀!他们母子被法律制裁了吗?”
“真是太恶心人了,以后我嫁人要擦亮眼睛。”
阮棉棉淡淡的飘出了一句:“进去了,正在踩缝纫机。”
王路:“棉棉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受了委屈都不告诉我们,你要早告诉我们,我也去给你出出气,给他揍成熊猫眼。”
“算了贱人自有天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