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然笑盈盈叫了一声:“爸爸,妈妈。”
“哎!你以后好好养胎,爸爸得有钱。”引霆一脸慈爱的回答。
沈婉华则眼皮翻到天上。
杨舒然面上当没看见,心里暗骂,以后才有你好看的,跟着他们回了引家别墅。
引霆把他们送回家后,便约着引齐去地下室搬行李。
沈婉华一下子就拿起了婆婆的款,翻着白眼:“我最看不上你的狐媚样,别以为我会接纳你。”
杨舒然回道:“我只不过是向您学习,怎么就是狐媚样了呢?”
“你....你这个小贱人!信不信我弄死你。”沈婉华被气得脸色胀红,拿起桌上的水杯就往地上摔。
杨舒然算着时间,听到了电梯上来的声音,急忙跪下,眼泪夺眶而出,可怜楚楚地说道:“妈妈!求您放过我肚子里的孩子,他们是无辜的。”
引齐提着东西一进门就看见地上的碎玻璃,和跪着的杨舒然,吓得他丢下手里的东西,跑过去抱着抽泣的娇人,对着沈婉华怒吼:“妈!你干什么?”
引霆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了沈婉华一嘴巴。
“你敢伤害他们母子,我就把你撵出去。”
沈婉华这才意识到中了她的圈套,捂着脸进了房间。
........
杨舒然一脸委屈地说:“爸爸,您不要生气了,我刚来受点气没事的。”
引霆叹了一口气,去院子里抽烟。
.........
距离下班还有十分钟,天空下了起瓢泼大雨。
雨滴大颗大颗地砸向落地窗,发出清脆的响声。
桌上的手机呜呜呜地发出震动。
她回过思绪拿起手机是引鹤打来的。
“喂!”
引鹤低沉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下雨别开车了,危险,待会儿我来接你。”
不是给她买了新车嘛,车又不会漏雨。
果然爱你的人总会知道怎么疼你。
声音里带着笑意回答:“好!”
果然爱你的人总是知道怎么疼你,爱与不爱都太明显。
下班时间一到,大家风雨无阻。
上班可以因为天气迟到,但下班绝对不受影响。
她关了电脑,背着包,也准备下楼。
老李谦谦地说道:“院里那辆敞篷奥迪是你的吧?不要狡辩,门卫大叔告我的!”
本来也不打算瞒着了。
阮棉棉玩笑般的开口:“不装了,就是我的,最近吊了个金龟婿。”
“啥?金龟婿?老李我在广茂市混迹五十多年,你说出来,我帮你参考参考,万一被假象骗了。”老李一副老父亲的模样。
阮棉棉笑笑拿着雨伞往外走。
老李也跟在身后唠叨:“现在的骗子可多了,装成富二代,开个假卡宴,到处骗你们小姑娘,等骗上手就给你们论斤卖了,你还傻呵呵地帮人家数钱。”
说着一辆黑色的卡宴开了进来。
“你看被我说中了吧!假卡宴,富二代!”
引鹤放下半截窗声音低沉:“上车!”
阮棉棉拍了拍老李的肩膀:“我走了。”
老李呆在原地,啪啪打脸,这是真卡宴,真金贵。
尴尬且恭敬地弯腰喊了一声:“引总!”
引鹤点头示意,关上车窗,打着转向灯,消失在暴雨中。
“你笑什么?”
阮棉棉笑着回道:“刚才老李说骗女孩的骗子都开假卡宴,装富二代,然后你的卡宴就开进来了,画面感拉满。”
引鹤:“那下次我换辆车来?”
“不用,你刷脸就行。”看了看窗外又说道“老公,下雨天跟火锅更配哟!”
引鹤揉了一下她的头顶“小馋猫,走吧。”
下车后,引鹤把他的西装外套脱了盖在她身上,一股冷冽的沁香席卷的着阮棉棉的鼻腔。
她像只小猫一样拉着领口处闻。
引鹤拦过人,低头调侃:“什么味?”
她猛嗅一口:“臭男人味!”,每次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都特别安心,同居那么久,她就没发现引鹤身上有男人身上特有的那种油臭味。
最重要的是脚也不臭。
总是干净沁香。
电梯带着他们来到了13楼,【川味火锅】。
刚坐下就见梅闯进来。
他很自觉地坐在了对面:“好你小子,娶了媳妇,忘了兄弟,吃火锅都不叫我。”
引鹤搂过阮棉棉:“为媳妇插兄弟两刀的事,我可是做得出来的,你小心啊!”
梅闯捂着胸口,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一定是特别的缘分,没过几分钟苏雨萌也进来了。
阮棉棉挥手打招呼:“苏总过来坐!”
两人的火锅变成了四个人。
“晖哥!”苏雨萌坐下后微笑地跟引鹤打了招呼。
看着梅闯有些懵,阮棉棉开口介绍:“这位是苏氏集团的苏雨萌。”
“你是苏小妹?”梅闯没个正形的问道。
阮棉棉生怕下一秒他被苏雨萌沦了丢出去。
“你是?”
“我是梅闯呀!你记不得了,以前我跟引鹤还去你们家砸过玻璃!”
小时候,他们很皮,踢球把苏雨萌家的玻璃砸坏了,后来苏雨萌家搬家了,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苏雨萌恍然大悟“是你呀!我都认不出你来了。”
原来是老相识。
两人开始忘我地聊了起来。
一顿火锅下来,就只剩阮棉棉插不上话,埋头痛吃。
终于话题被引到了她身上。
梅闯问道:“待会儿去我的私人会所小酌一杯?”
还没等他们回答,苏雨萌接话:“他两在备孕,今天去办公室,35度的天,她都要喝温水。”
引鹤侧目看向阮棉棉:“辛苦我的宝贝了,既然引太太都不喝了,那我也不喝了,你们去吧!”
“切!你们两真扫兴!”
“对呀!你们不喝酒,看着我们喝,你们喝果汁总行了吧!”梅闯一脸受打击的说道。
引鹤从后面环住她的腰:“不去了,我们要回家造娃。”
“..........”
从火锅店出来,两人直径回了万和华府。
阮棉棉点了香薰,换了真丝吊带睡裙。
引鹤出来,直接把人抱了放在办公桌上。
热吻从额间延伸到全身。
阮棉棉被吻得浑身酥软,勾着他的脖子,跟着他的节奏沉沦。
一个小时后
阮棉棉虚脱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引鹤在看电话,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让他更加魅力十足。
挂了电话,他的神色有些沉重。
阮棉棉柔声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