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若楠拉着她往前躲进柱子后面,拿出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手指在屏幕上放大看细节。
阮棉棉不明所以的跟着她看,最后实在忍不住问道:“到底是谁?”
庄若楠苦笑一声:“有点像我的哈基米!”
“那快追呀!”
远处的车子发出一声摩擦音,扬长而去,两人只看到了一个车屁股。
“车子是你们家的吗?”
庄若楠眯着眼睛看了看“好像不是!”
阮棉棉勾起她的肩膀,试图安慰她,语气温和:“你瞎想什么呢,车都不是你家的,那肯定不是你老公,你要相信他!”
“再说了,他怎么可能是基佬嘛对不对!”
阮棉棉越说,庄若楠的脸色越凝重,她便闭了嘴,她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若有所思般陷入了沉思。
叹了一口气,淡淡说道:“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没事,我们回家吧!”
两人各自上了车,一前一后的回了家。
庄若楠刚进门,林隆就热情的接过她手上的购物袋,手指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碰到她。
“逛累了吧!快洗喝碗燕窝,我特意让朋友从泰国带来的,让杨阿姨熬了给你品尝,味道正不正宗。”
自从嫁给林隆后,30岁前,没穿过,没吃过得东西现在全部实现了,她成了父母亲中炫耀的资本,亲戚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大家只看到了她人前的风光,却看不到她背地的憋屈。
她看着眼前的林隆,甜甜一笑,他确实给足了她体面,结婚两个月,就给他父母在市区重新买了一套四居室。
现在她也已经接受了这种生活方式,父母安心,她也就无所求了。
这辈子嫁不了最爱的人,其他人都一样。
放下包包,去了卫生间洗完手,半靠在沙发上喝起了热腾腾的燕窝。
另一边的引鹤回到家发现阮棉棉开车出去了,她的视力不好,到了半晚,1米开外就人畜不分,他特意改了自己的下班时间,每天四点半就准时回家,陪着她。
可今天回到家,却发现鞋柜上的钥匙不见了,他还特意跑下去地下室确认。
果然车被她开走了。
暗骂自己大意了,应该把车钥匙藏好,不能给她涉险。
他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17:10,不由地担心起来,掏出手机,解锁,又关上,愣是没拨出去,怕她分神,在地下室急的来回踱步。
最后只好站在小区门口,眼巴巴地等着他。
阮棉棉也知道自己的情况,现在太阳刚落山,眼睛就有点模糊了,她开到半路不敢开了,又不敢找引鹤,怕被骂,干脆找了一代驾。
回到万和华府后,引鹤看到她的车进来,伸手拦了一下。
代驾把车靠引鹤停了下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脸上不好,急忙为自己开脱:“哥,我是代驾,既然您来接了,那我就开到这里,”说着他拿出胸前的收款码,笑眯眯的说道:“哥扫这里,200元。”
等手机提示音收到[微信收款200元]后,他下车从后备箱搬出了他的小单车。
“谢谢!”
坐在后排的阮棉棉不敢说话,只是甜甜地傻笑,怕挨骂。
引鹤上车,用车里的湿巾,把方向盘擦拭了一遍。
气氛低得她不敢大喘气。
“是我没考虑周到,明天我给你配个司机,想去哪里,让司机开车。”
找个司机,兼保镖,保护着她,他才能放心。
才一天没看住,人就跑出去了,看来得把钥匙藏起来。
她现在不能开车,万一出去,遇到了暴雨天气,或者阴天,她的视线受阻,后果他不敢想。
阮棉棉看不到他的正脸上是什么表情,只觉得引鹤,语气里有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今天自己也吓到了,才五点多,眼睛就看不见了。
想想也是后怕得很。
他也是为自己好,配个司机大家都安心。
糯糯地回了一声:“好。”
车子被稳稳地停在地下室,引鹤直接把她抱了出来。
“后备箱的东西还没拿。”
“先把你抱上去,我在下来拿。”
“好吧!”
地下室的光线昏暗,她现在确实跟个睁眼瞎一样,什么都看不见。
到底是得罪了谁,竟然下如此毒手,招谁惹谁了?
进到客厅,通火通明,眼前的迷雾才一点点散开,他英俊的侧脸,棱角分明的侧脸出现在她的视野。
帅得她老脸一红。
双脚平稳地落在卫生间上,洗手液挤在手上,从后面环抱着她,绵密的泡沫在大手与小手之间交织,轻轻搓揉,丝滑温润。
引鹤的气息在她耳边吹散。
她垂着头,不敢看镜子,小鹿在胸腔了超速。
洗个手,都能那么暧昧,还要不要人活了。
正当她脚趾扣地的时候,客厅黄阿姨的声音响起:“少爷,夫人,开饭了。”
这声音简直就是救世主啊,在洗几分钟,她的小鹿都快撞死了。
引鹤透过镜子看到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不羁一笑,拿下毛巾,替她擦干手,搂着人,坐在餐桌前。
黄阿姨端着最后一道汤出来,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脸:“棉棉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感冒了?”
“没有,我就是热的。”阮棉棉用手搓了搓滚烫的脸颊。
“没事就好,那快吃饭吧!”
引鹤看着她娇羞的脸庞,心里的涟漪层层泛起。
宠溺一笑,夹了她最爱吃的糖醋里脊,放在她碗里,以前大大咧咧的她,现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娇羞可爱。
吃完饭后,引鹤把东西拿上来,他便去了书房工作。
阮棉棉把新买的衣服,挂在他的西服旁边,衣柜瞬间有了生活气息。
她满意地拍拍手,拿了睡衣去洗漱。
出来就看见庄若楠的未接来电。
她躺在床上回拨了过去。
“喂!我刚才在洗澡!”
“明天带着你老公,来参加我老公的生日宴,下午六点啊,位置待会儿我发你手机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