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也收回手中口红,放进一旁的化妆包了,动作妩媚地拨了耳后的头发,挑衅的说:“我还是叫你小阮吧,毕竟没办婚礼,没公布,叫引太太不合适。”
这婆娘,还真是个脸不要脸,小阮也是她能叫的,当个总经理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还是股东呢,虽然是个小公司,但也是名副其实的老板,她炫耀了吗?骄傲了吗?
阮棉棉冷笑一声,向她走近,虽然苏珊穿着恨天高,却只是跟她一样高,可见上帝给了她娇媚的脸庞,就没给她优越的身高。
“都可以,我们的婚姻受法律保护,也无需向无关紧要的人证明我们的关系,只要白天他去为我挣钱,晚上抱着我睡,就足够了。”
阮棉棉的话说完,苏珊扶在洗漱台上的手都握得骨节泛白,脸色不悦,这女人怎么那么无耻,连睡觉的事都能拿出来说。
苏珊简直嫉妒地发狂,但面上却平静如水,脑补了他们二人在床上的样子,她跟着引鹤十几年了,他总是一副有洁癖,生人勿进的样子,连他的手都没碰过。
“抱着睡又如何,古代还有暖脚丫头呢,难道君王会看得上身份悬殊的两个人?自古都讲究门当户对,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传承,不是说金钱,而是两人的学识,眼界,价值观,能在一条道上,要不然呀,披上凤袍,也不像皇后,你说是吧小阮。”
她是懂怎么往人心里插刀子的,意思就是自己只是一个暖脚丫头了?还一口一个小阮,小阮的娇着,真想上去把她嘴撕烂。
你牛逼,你像皇后,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呀。
“小苏呀!清朝都灭亡一百多年了,你这思想落后了啊,他不是皇帝,他只是我的小狼狗!”
动手不一定赢,但嘴上绝对不能输。
气死人不犯法。
“你....”苏珊被气得两腮要紧。
阮棉棉说完就往门外走,一出门就看见引鹤在女卫生间门口站着,她听着里面苏珊的脚步也跟了出来,还想再气她一次。
于是她软声叫到:“老公,我只是上个卫生间,又不会走丢,你还特意来等我,真是爱死你了。”说完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吧唧一口。
引鹤还怕她站不稳,手环到她的身后,做出一个保护动作。
“要不是这个牌子上写着女卫生间,我还以为你进去吃蜜了....”
引鹤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阮棉棉捂住了嘴巴,娇声说道:“我知道你爱我,回家,我在好好奖励你。”
引鹤被她搞得莫名其妙,还是拉着她的手,往大门走去。
苏珊双目赤红,咒骂道“贱人,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尝尝心上人被抢走的滋味。”手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她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把引鹤抢回来,把这个女人踩在脚下。
只有她苏珊才配站在引鹤的身边。
刚出门阮棉棉就把他的手松开了,甩着手臂一蹦一跳的,朝车上走。
“你干嘛不牵我了?”
“热”
引鹤无奈勾唇一笑,跟着她进了车里。
自己的媳妇,自己宠呗,还能怎么办。
晚上,阮棉棉穿着睡裙洗澡出来,引鹤很自觉的把手臂打开,楼过她。
俯身把人压在身下,“你白天说奖励我,怎么奖励?”
经过这久的相处,阮棉棉对他也没有那么陌生了,知道他忍的不容易,总是半夜偷偷的跑去浴室冲凉。
于是她也环上他的脖子,把人往下拽,两人的气息飘撒在彼此的脸上,她抬头吻了上去。
几次实战后,她的吻技也愈发熟练,直接进攻,也让他尝尝被吻的上不来气的感觉。
结果是适得其反,他的攻击性比自己强了不止一星半点,霸气中带着野性,如一只困兽,即将挣脱枷锁。
阮棉棉紧闭双眼,享受着此刻的忘情。
心里一颗心悸动又期待。
想着这次能成功了,结果,他关节时刻,又刹住了车,从他身上翻下来,靠在床头,喘着粗气“睡吧!”
我去,自从他们回来,做过最激情的事就是接吻,可是每次情到深处,期待下一步的时候,引鹤总是急刹车。
自己都快被憋出毛病了,前几天又听说林隆的事,她都有些要迟疑了。
阮棉棉擦了擦被吻到发麻的嘴唇,动了一下生疼的舌根。
不解地问道:“引鹤,你是不是不行?怎么每次都是这招,就亲个嘴,别的不会吗?”
引鹤额间暴起的青筋一下子更突兀了,嗓音低沉中带着嘶哑:“你身体还没好完,不能受累。”
当初一生特意交代过,阮棉棉是捡回的一条命,半年内都要悉心调养,不能累着,不能运动,怕体内的余毒,还没排泄完,再加上运动,再次中毒的可能还是有的。
所以他最多就是跟她亲吻,别的事,他都不敢想。他自己的体力,自己还是有数的,现在的阮棉棉肯定吃不消,为了她的身体好,别说是半年,就算是10年,也能克制。
阮棉棉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连耳根都被他吻得通红,娇嗔着:“你别听那些医生胡说,我的身体早就好了,我又不是尼姑,我要吃肉肉。”说着便厚着脸皮,把手探进他的结实,坚硬的腹肌上。
还没摸过瘾就被引鹤拉了出来,紧紧环在怀里:“别乱动,我也很难受,我们听医生的,你的身体,我不能堵,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很满足了。”
他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阮棉棉只得作罢,掀开阻隔在两人中间的被子,贴紧他的身体。
她现在深刻地明白了一句话
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
听着他胸膛里的心跳如擂鼓般激昂,和浑身发烫的身体,她也很心疼他,翻身半靠在他的胸膛上,温声道:“要不我帮你吧!”
“好,那就辛苦我的宝贝了。”
引鹤把她的手从胸膛一路拿进了被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阮棉棉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要断了,引鹤才发出一声轻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