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激动啊。
看,他老婆多相信他!
这份信任很多一辈子的夫妻都不一定能够做到。
可他们之间可以!
老婆都这么信任他了,还亲他了,肯定是喜欢他!
没错。
老婆就是喜欢他!
今天也想跟老婆贴贴V:我老婆就是喜欢我!
配图是白底黑字:不容反驳!
此时的姜早正在城北度假山庄的工地上。
“姜总,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啊?”方唐见姜早对着手机一直在笑,觉得非常新奇。
虽然平时姜总也在笑,笑的也很温柔,但都好像隔着一层距离,而不是像现在,是发自内心的快乐。
姜早关掉微博页面,脸上笑容依旧,“没事儿,就是突然觉得萨摩耶挺可爱的。”
方唐以为姜早真的是在说狗,“确实,就是爱掉毛,还要经常洗澡驱虫什么的,没想到姜总也是个爱狗人士呢。”
姜早笑了笑,没说话,脑子里都是傅砚辞微博小号发过的那些萨摩耶表情包。
摸鱼结束,姜早继续巡视工地。
“过几天我要去滇南出差,这边你就多盯着点儿,有事儿及时给我打电话。”姜早对方唐说道。
自从出了上次的未成年事件后,方唐就半点儿都不敢大意了,吃住都在工地,除了监工,还监人,就怕再出什么纰漏,辜负了姜早对他的信任。
方唐拍胸脯保证:“姜总放心,上次您派人送来的关于所有工人的详细资料,我几乎能倒背如流了,除此之外,咱们也不再进新人,应该不会再出现上次那样的事儿了。”
“方工,远子肚子疼,想请假去看趟医院。”有个工人小跑着过来。
方唐拧眉,“他拉肚子还没好吗?”
工人摇头:“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姜早问:“怎么回事?”
方唐才把最近几天经常有人莫名拉肚子的情况说了一下。
而这个叫远子的,是最严重的一个,反反复复很多次,今天是实在挺不过去了,所以才想要请假去医院。
“工地上的医生呢?”姜早问。
工人的表情不太对,方唐也是欲言又止,一脸的犯难。
姜早看向方唐:“说。”
方唐犹豫了片刻,道:“傅医生经常是好几天都不过来一次,医务处的门都是锁着的,前两天有人发烧还是我出去买的退烧药,好在不是很严重,很快就退烧了。”
姜早的表情沉了下来。
她立即给工地医生傅初杰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依稀还能听到麻将声。
“喂,哪位?”
姜早的眸色彻底冷了下来,“傅初杰,我是姜早,我不管你现在人在哪儿,十五分钟后若不出现在你的岗位上,那你以后就都不用来了。”
傅初杰是傅家旁系子弟,算是关系户,当初姜早也是看在傅家的面子才同意让傅初杰做这个工地医生,却没想到他这么不着调。
十五分钟后,傅初杰并没有出现。
方唐和其他工人并不感到意外。
“姜总,傅医生平时很神气的,在工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动不动就拿他傅家身份来说事儿,几个女工吓得看见他就跑,好在我们平时看的紧,这才没让傅医生真的做成什么事儿。”方唐索性把事情都说了。
“这种事情你应该早点跟我说。”
姜早沉着脸回到车上拿起自己的电脑,快速定位了傅初杰的位置。
Blue会所。
姜早迅速驱车前往。
到了会所,经理亲自出来迎接。
“姜总,您今天是会友啊,还是约了客户?”情况不同,经理的安排也会不同。
姜早面无表情:“我找人。”
她直接问经理:“傅初杰在哪儿?”
经理还是分得清大小王的。
傅初杰只是傅家旁系,眼前这位可是正儿八经的傅家三夫人,当家主母。
“杰少在204。”说着,经理亲自把姜早领了过去。
经理刚要敲门,门便被姜早一脚踹开。
里边烟雾缭绕的,酒味儿烟味儿和香水味儿混杂在一起,呛的刺鼻。
“十三幺!”傅初杰刚好自摸,重重地把摸来的牌放在麻将桌上。
可还没来得及推倒自己的牌,整个麻将桌都被姜早给掀了。
“草!”傅初杰把嘴里的烟吐了出去,开口就要骂人,“什么特么狗逼玩意儿……三,三夫人?”
傅初杰平日是张狂的很,但是他也知道轻重,在傅家三夫人面前,他可不敢托大。
其他人也都是看傅初杰脸色行事的,见他都怂了,便都退到一旁,不敢开口。
“三夫人,您怎么来了?”傅初杰这会儿才想起来刚才姜早打的电话,心里有点儿慌。
姜早不管别人,她的目标只是傅初杰:“我是来通知你,你被解雇了。”
“解雇我?”傅初杰不敢相信,“我是傅家人,你凭什么解雇我?”
姜早表情严肃:“就凭度假山庄是我私人产业,不是傅氏的附属品,而我不需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员工。”
说完姜早转身就走。
傅初杰之前是喝了点儿酒的,俗话说酒壮怂人胆。
他直接上前把姜早给堵在了门口。
“度假山庄说是你私人的,其实还不是我们傅家掏的钱?你敢解雇我,就不怕引起傅家人众怒?到时候你这傅三夫人的位置坐不稳,被扫地出门了,可就再也享受不到今日的风光了。”
只能说,一个人要想作死,十头牛都拦不住。
其他人不停地提醒傅初杰不要说了,可傅初杰却是别人越劝,他越来劲,甚至开始指着姜早鼻子威胁。
“叫你一声三夫人,是给三爷面子,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给脸不要脸。”
嘭!
傅初杰被人从身后一脚踹倒,刚刚好,双膝跪地,眼前就是姜早。
看起来就像是他在给姜早下跪一样。
“妈的!谁特么……”
他刚要骂人,转头却看见了冷若冰霜的傅砚辞的脸。
吓得他双腿发软,爬都爬不起来。
这会儿酒劲儿也莫名散了,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一阵后怕。
啪!
傅砚辞一个耳光扇过去,“你刚刚是在跟谁说话?”
啪!
第二个耳光:“我都舍不得跟我老婆说半个字的重话,你算老几?”
啪!
第三个耳光:“我老婆柔弱和善,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大声跟她说话?吓着了她,废了你全家都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