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芝芝自然是清楚曾艳芳的意思,可她意外的并没有接话,只是略带勉强的笑了两声,没有接话。
曾艳芳以为是王芝芝没体会到她的意思,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这个时候孙管家开口说:“先生,夫人刚醒,不如我们先让她休息如何?”
穆镜迟听孙管家如此说,便点头说:“嗯,便让她先休息。”接着,他的目光直接掠过曾艳芳,从床边身起说:“里头留着医生,其余人便都退下吧。”
曾艳芳没想到自己刚才的话,就这么被人忽视了,她的丈夫戴维新便立马拉了拉她,瞪了她一眼,曾艳芳自知尴尬,也没再敢说话。
屋内仅剩下的人,自然也一一朝着外头走去,穆镜迟在经过我身边时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也没有多停留,在穆镜迟从我身边别过后,我自然也随在他身边。
曾艳芳和她丈夫,走在我身后。
等达到外头后,穆镜迟回了书房,虞助理随在他身旁,而我自然也没有再在这多停留,便也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行去,不过才走上两步,曾艳芳便在后头唤住了我。
菊香在听到她唤我名字时,第一反应便是来看我,不过,我只当是没有听见,并未做理会,而是继续朝前头走着,这个时候曾艳芳又在我身后唤了句:“陆小姐。”
这次声音高出了几个度,本来走廊正准备散去的丫鬟在听到她声音后,当即便都全朝我看了过来。
曾艳芳站在后头看向我,我自然也随之停了下来。
曾艳芳见我停了,然后便踱着步子朝我走了过来,走到我身边后,她便看向我说:“陆小姐刚才是怎的,可是没有听见我的声音?”
听她如此问,我自然笑着抬眸看向她说:“抱歉,刚才人太多,实在没听见表夫人的声音。”
她也笑着看向我说:“没听见我声音,反正我已经主动走到陆小姐身边了。”
我挑眉问:“表夫人这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曾艳芳嘴角勾着笑说:“你今天看上去似乎有点不开心?”
我实在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瞧出我不开心的,对于她的话,我表情略有些讶异,不过很快,我笑着问:“表夫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曾艳芳见我不承认,她说:“也许是我看错了,我就说,陆小姐怎么会不开心呢,毕竟今天是个大喜日子,穆先生都如此开心,陆小姐更应该开心才是。”
我笑而不语没有说话。
她却又说:“好了,我也没多大的事情,刚才不过是来问候陆小姐一声而已,陆小姐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她说完,再次朝我笑了一声,不过很快,她便带着丫鬟,挺着背从我面前离开了。
菊香等她走远后,便压低声音说:“小姐,这个表夫人真是拿自己当穆家人了,这做派,这走路的架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正主呢。”
我并没有说话,而是继续朝前走着,菊香只得再次跟在我身后。
等回到房间后的没多久,施欣兰的车出现在了穆家的楼下,大约也是知晓了王芝芝醒来的消息,她从楼下大厅上来后,很快从我房门前经过去了王芝芝屋内。
我站在门口处瞧着她进王芝芝屋内的身影后,便随手将门给掩上。
桂嫂在我身边低声说:“夫人竟然会醒得如此之快,霍夫人请来的医生也太厉害了吧。”
见桂嫂如此说,我没说话,只是往桌边走去,桂嫂又跟在我身后头又说:“夫人现在醒了,那之后的事情先生该如何打算?还是打算带您去江泽,把穆家交给夫人吗?”
我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在那剥着荔枝说:“不知道,您可能要去问穆镜迟本人了。”
对于王芝芝醒来这件事情,桂嫂竟然没有半点开心,反而满是忧愁的说:“如今这个局势还真是复杂的很,也不知道先生会如何处理。”
对于桂嫂的担忧,我依旧没有开口说什么,继续在那吃着荔枝。
桂嫂望了我良久,大约是想起了小鱼儿的事情,好半晌,她又叹了一口气,终是没有开口再跟我提小鱼儿。
从那天他离开后,我们便没有再联系过,我对他的心,是真的冷了。
施欣兰并没有在这待多久,差不多二十分钟,她的车便又从穆家的大门开离。
她离开后没多久,菊香便从窗户口离开,转身来到我身边说:“小姐,霍夫人走了。”
我从桌上拿着帕子擦拭了两下手说:“表情如何?”
菊香说:“她很快便进入了车内了,菊香刚才没瞧清楚。”
我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问,便从椅子上起身,便朝着门的方向走去,菊香便跟在我身后问:“您现在要去哪里?”
我说:“去一趟书房。”
菊香满是惊讶的问:“去书房?”
我点了点头,也没有再理会菊香,只是朝着外头走去,不过等我到达书房门口时,却只有一个丫鬟立在那里,我对那丫鬟说:“我有事情要找穆镜迟。”
丫鬟便立马笑着说:“小姐,先生如今没再书房。”
我说:“没再书房?”
她点头说:“对,没再书房,去了茶室。”
我想了想,又说:“那我先进去等他。”
丫鬟见我如此说,犹豫了一会儿,穆镜迟的书房并不是随便能够进去的,可能是以前我经常出入自由,她虽然犹豫了两秒,还是让我进去了。
等到达里头后,菊香便压低声音在我身边问:“小姐,咱们这样进来不好吗?”
穆镜迟的书房内,除了我跟菊香,没有一个丫鬟在里头,显得非常空旷冷清。
对于菊香的话,我只是在里头胡乱转着,一时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翻翻,一时又放下,随手拿起捏一块桌子上摆放着基本没怎么动的糕点。
糕点有点干,吃了两块后,我便对菊香说:“给我倒杯水。”
菊香见我如此,也只能点头,走去一旁给我倒,我挑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后接过了菊香手上递过来的茶,一口喝下去后,我将杯子递给菊香说:“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在里头等。”
菊香说:“小姐,这样不太好吧?”
我面无表情看向她,她在我眼睛的胁迫下,只能点头,然后便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从我屋内退了出去。
等她离开,我才将手上的书随手放在了桌上,然后便起身去了穆镜迟书桌前。
在上头翻了翻,试图翻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比如有关王芝芝病情方面的问题,可是翻来翻去,我想要的倒是没翻到,反而从穆镜迟桌上一本书内翻出了一封信。
那封信被白色信纸包裹着,信封封面上什么字也没有写。
我拿在手上看了几眼,直觉告诉我这封信有点点奇怪,至于奇怪在哪里,我也说不出来,便干脆将信封给打开,里头竟然是一张地图,那地图画的很是复杂,我研究了半天,也没有研究出来什么,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了脚步声,我下意识将信纸往信封内一塞,快速放好在书内后,便迅速往后退着,不过退了两步,我目光落在厚重的窗帘上,想了想,便迅速走了过去,在门被推开之前,躲入了窗帘后。
而这时门也被人推开了,果然是穆镜迟带着虞助理从外头走了进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如此,大约有些做贼心虚,所以下意识躲在帘子后头。
穆镜迟进来后,虞助理便随手关上了门,他们并没有发现屋内东西有被碰动过痕迹,因为下一秒穆镜迟便坐在了椅子上,用帕子捂住唇咳嗽了两声,虞助理便立马给他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
穆镜迟接过后,便揭开盖子低眸饮了一口。
虞助理在一旁说:“夫人似乎是有所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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