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斗你奶奶个头,你有什么荣誉可言,偷鸡摸狗,拍寡妇门,龌龊的事你还少干了,还敢在我面前谈荣誉,现在土匪马上就打进来了,你特么要再敢在这叽叽歪歪,老娘先一斧子先剁了你。”
“这也太不讲理了,这不就是持强凌弱吗。”
几个大户都不满的小声嘟囔道。
梁枭看到这些大老爷们儿被大小姐给熊的像个瘪茄子,也觉得好笑。
这样的女人,谁敢要,不怪她嫁不出去,一不顺心就要砍人。
哪个老爷们不是寻花问柳,要是娶了大小姐稍一不留神,脑袋就得搬家。
梁枭用刀指着大金鱼说到。
“现在,土匪马上就要杀进来了,你如果想跟我决斗,等到打完突围之后我,一定会跟你决斗,如果你到时不敢跟我决斗,你就得跪下管我叫声爷。”
大金鱼气的差点翻白,瞪着通红的眼睛说道。
“你们都听到了,这可是他说的,如果他不被土匪打死,过后一定得跟我决斗,到时大小姐再拦着,不让决斗,那咱们是不是都得有点说头了,“
一帮大户都纷纷点头。
“必须的,决斗这是男人的荣荣誉,如果不分出个死活,以后还怎么混。”
大小姐气的狠狠瞪了梁枭一眼,心里暗骂道。
老娘拼命的护着你,你特么在这逞什么能,跟大金鱼那样的人渣叫什么劲,万一有个闪失,老娘可怎么办。
大小姐当时一冲动给梁枭恢复了自由身,同时也想到给他恢复自由身,就可以跟他结婚。
虽然,他做过奴隶,但是大小姐也不会在意别人说这说那,指指点点,要是把他说心烦了,大斧子就被过去了。
但是一旦给他恢复自由身,就是有危险了,他可以随便走了,万一这小子跑了呢。
大小姐虽然长的漂亮又性感,但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因为,每次相亲都是男方不干。
都是害怕她的臭脾气,害怕他胡乱的杀人,最重要的是没人能打过他。
好不容易捡到梁枭这么个宝贝,感觉要是梁枭跑了的话,他都没法活了。
突然有一个在上便边放哨的家伙小声的说道。
“大小姐有动静,“
大小姐和梁枭此时一伙人都在木头城墙的下面,一听说有动静,大小姐和梁枭立刻顺着木楼梯轻轻地爬了上去。
怕被外面的人看到,都是匍匐前进。
大小姐在梁枭的前面,梁枭本来着急,想上向看外面的动静,结果眼前,被大小姐高高隆起的曲线给挡住了。
不怪这个女人有力气,曲线的弧度不是一般的大。
梁枭只能向旁便爬去,然后通通过木头城墙的缝隙向外观望。
果然,在100多米远的树林里,影影绰绰的出现了阴影,这下所有的人都不吱声了。
大小姐观望了一会儿,顿时心花怒放,差点笑出声,回头狠狠地冲梁枭竖了一下大拇指。
这下大小姐简直牛坏了,竟然让梁枭给猜对了,对梁枭越发爱的不行,全村的男人都成了蠢货,只有梁枭一个判断正确。
那帮大户也不吱声了,一个个面面相觑,搞不懂梁枭为什么会知道,土匪会从后面进攻。
以前土匪进攻村子的时候,都是推着一个大马车,马车上绑了一根又粗又长的大木头。
推车一阵猛跑,借助冲击力硬生生的把大门撞开,这村子的大门可不比真正的城门那样结实。
这大门可顶不住巨大的撞击力,连续重击几下,就把大门撞个稀巴烂。
可这次竟然没见到推着重击大门的马车出来,而是先出来了,几个人抬着大门板遮挡着身子。
后面跟着几个人,举着盾牌鬼鬼祟祟的向大门走了过来,大小姐和几个大户面面相觑,搞不懂他们这是什么操作。
向他们身后看了一眼,上百个强盗拿着刀和斧子跟在这几个人身后几十米远的距离,悄无声息地向大门走过来。
梁枭立刻小声说道。
“准备好弓箭,他们这是要烧大门。”
周围的人都没听明白。
“什么,烧大门。”
看到几个人发愣,梁枭从身旁一个哨兵的手上一把夺过弓箭,而后说道。
“油,给我拿来,“
此时,梁枭还是身上围个破不片,他从破布片上撕下来一个布条,然后缠到箭头上。
哨兵拿来了油,梁枭让大小姐帮他遮挡的,对旁变的人说道。
“你们拿弓箭都像我一样,把箭头上缠成布条,战胜油点着火,向那几个抬门板的人身上射。”
众人听后愣了一下,然后都麻利的开始照着梁枭的样子作。
再遮挡下,把弓箭上缠的布不条点着之后,梁枭发号施令色,十几个弓箭手突然从城墙上站起来,拉弓放箭。
嗖嗖嗖!
十几个人向门板上射过去,门板立刻被点着了。
举盾牌的几个人也被点着了,举门板的十几个人,顿时惊慌失措的,扔掉了门板,露出了门板后的几个家伙。
这帮人手里都抱个大坛子,这下,大家伙恍然大悟,原来后便那几个人都是抱着油坛子,真是要来烧大门。
梁枭猛地一箭射中一个大油坛子。
轰的一声,顿时火光冲天。
那十几个要来烧门的家伙,顿时被大火给吞噬了。
大小姐啪的拍一下梁枭肩膀。
“好样的,干的漂亮。”
土匪为首的一个家伙叫大鳄鱼,这个家伙曾是邻村的一个大户人家的管家,长的五大三粗凶猛无比。
曾经徒手杀掉了一条大鳄鱼,主人为了奖励他,就把那鳄鱼皮,自制成了铠甲,然后每次打仗他都会穿着鳄鱼皮铠甲耀武扬威。
渐渐地,人们就忘了他的名字,都管他叫大鳄鱼。
大鳄鱼此时正在穿着鳄鱼皮制成的铠甲,手里拎着一把明晃晃的大斧子,一看到斧子的重粮,就比一般的斧子重好几倍。
说明这个家伙力大无穷,大鳄鱼把斧子一挥,给我上,把他们的大门烧了。
他们是有备而来,又一伙人抬着一块大木门走出来,这回不知道有人从哪弄来的水,还向木门上泼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