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宏一句话没说,看了张亚青兄妹都在,没有朱亚兰,他的心里舒服了不少,好似俩孩子懂他的心似的,没有一个提朱亚兰,让他心里很是安慰。
他闭上眼睛,想着儿子肯定是知道了一切,刘亚民受他之托监视朱亚兰,不可能不知道朱亚兰的行踪,现在他明白过来为什么刘亚民不告诉他?怕他气死。
儿子可谓大孝,没有为了自己的美满婚姻搬掉这块绊脚石。
杨柳并没有为了自己的幸福借故铲除朱亚兰,而是以牺牲多年的感情,保全了别人的家,傻孩子们,没有明白纸是包不住火的,早晚有泄露的一天,朱亚兰那样执拗的yin~秽的性子是不会悔改的,给她机会她也是不会看到的。
他们的一番苦心鬼迷了心窍的人怎么会想到,怎么会领情呢,她也不会认为别人对她有好心。
朱亚兰!可叹你生的好儿子,可叹你无福消受的好媳妇!张天宏叹息,一个人怎么会变的丧心病狂,他要把这事和他爹说,让老爷子给他出主意。
他怎么知道老爷子早就知道了朱亚兰干的一切,这样的事老爷子怎么会插言,婚姻是他自己做的主,父母没有阻拦得了。
老爷子明白张天宏不是个放~浪~不羁的性子,很严谨很正派,处对象也不会先嫁后娶,猜想也是女人使了手段,认定这个女人不是正派的,可是儿子死命的坚持,就是因为他碰了人家,心里愧疚。
他们可是国家干部,也不会昧良心,知道了真相后,也不再坚持管了,也是良心谴责,老爷子先打的退堂鼓,老太太坚持,还被老爷子说了。
张静想的也是很多,看杨柳和哥哥相处二十年,他们的爱情永远是持续不变的,不禁羡慕起他们,她突然想到跟杨柳讨经验,怎么能看透一个人的好与坏?
和一个人怎么相处?怎么能看透一个人的心呢?
等父亲好了自己就会去,张静打定了主意,决定不会听母亲的的,定的什么亲?
中午,张亚青就在医院食堂买的饭,杨柳看他没有回校,张天宏的病一定是很重。
没有手机的时代,联系的方式只有见人才能做到,不知道是哪个医院,找人很难,只有等着张亚青晚上回家才能知道情况。
焦心是没用的,下课了,杨柳告诉了杨敏,杨敏也是乱猜一气:“姐!你说张叔是不是知道了朱亚兰的事,气的心脏病?”
杨柳不确定的说:“谁知道呢,那样的事不好确定吧?也许他到了岁数,得病不是新鲜事,不知道是什么病,猜来猜去的没用,人得什么病都不奇怪,晚上就会知道了。”
可是到了晚上张亚青没有回家,邓左民他们也是不知道,想起后来的信息灵通的时代,真是思念啊!
只可惜到了那个时候,这一世的自己也就老了,真是遗憾。
杨柳伤感,默默无言,杨敏劝道:“姐姐,你不必担心,我估计张叔是没大事,要不一定会给我们消息的,他顾不过来,会让我们帮忙。”
杨柳只有说:“是那么回事,好人不会有坏报的。”杨柳这是解心宽的话,她还真担心张天宏得了怪病,这个岁数体质弱了,很容易得疑难病的。
张天宏是个好人,不担心是假的,是不是诊断很繁琐?耽误的时间太长,他没有时间回来,杨柳也在胡思乱想了。
得不到消息急也没用,时间不会停下,一夜虽然觉得长,却是很快流逝。
清晨,张亚青也没有回来。
直到上课时间,他才气喘跑进课堂,随即就上课,张亚青坐下没有走,杨柳料想张天宏没有大事,要不然张亚青岂能留下上课?
下了课,杨柳没有出去,张亚青也没走,杨柳看不出来他要说,还是自己问:“张叔住了哪个医院?”
“有人告诉你?”张亚青担心杨柳上火,想瞒着不说,杨柳已经知道了,他多了一层担心。
“我打听的。”杨柳嗔道:“你怎么能不告诉一声?几个人轮换照顾也方便,缺什么少什么,帮忙跑跑,一个人怎么支护得了,大伙都急坏了,帮不上忙更上火。”
“我爸没什么事,就是偶发的轻微心肌缺血,进了医院很快就好了。”张亚青说道:“:并不严重。”
杨柳可是知道心脏病的严重性,她有前杨柳的记忆,如果治疗不及时,心脏病的后果是严重的,不能不重视。
中午,几个人都去了医院看望张天宏,张静也到了,张天宏不让他们耽误课程,撵他兄妹去上学。
张天宏坐起来:“我没事的,让你们着急了。”
杨敏说道:“张叔,你说没事谁信?没事医院怎么会收你?”
杨柳说:“张叔恢复了不少,我们怎么能不来看呢?见着了就放心了。”
“买这么多东西我吃不了,你们带回去自己吃点。”张天宏认为给几个孩子添麻烦,心里过意不去,也没什么大病,不是张静发现了就不用上医院来。
“其实没什么病,就是有点心肌缺血,不来医院也没事。”张天宏不好意思的说,孩子们都忙,给他们添麻烦很愧疚。
“张叔,不能轻视心脏病,以后可得注意,别着急,不上火,就没事了。”杨柳笑着说。
看看就放心了,张天宏不让留人照顾,连张亚青也被撵回学校。
次日中午他们来看了一次,张天宏不让他们晚上再来,后两天就是中午来。
五天张天宏就出院了,张静在五天里就见到朱亚兰一次,也没有问张天宏。
张静气得也没说,张静的脾气很闷,问她话她还不愿意说呢,不问她怎么会说,她想的更透彻了,父母绝对是有大矛盾。
朱亚兰可是真忙,正在遍处的搜寻人才,原来她也有使唤的人手,在为她跑腿办事。
可是等她做好了一切准备之后,她的计划却落了空,他找到的两个外地流民突然因车祸而亡,把她震惊的不行,是天意,还是巧合,她想不明白。
就恨杨柳的命硬,克死了她的人,不着边的事,让她恨得咬碎老牙,恨了一阵子,还是继续奔波,这几天她只和姚喜庆来了一回欲死的享乐,姚喜庆出奇的卖力,乐得她绝命的疯狂。
她怎么知道姚喜庆是在狠狠的侮辱她,她却当成了乐子享受。
姚喜庆也恨这个女人违背他的意志,敢对他的人下手,自己要先下手为强。
朱亚兰找不到罪犯,姚喜庆可是找得到的,他发现了朱亚兰的阴谋,舍弃了对她的兴趣,对不起他的人,他要报复,朱亚兰幸福之余做梦都没有想到魔爪已经要掐上了她的脖子,她正在美美的等着看到她所愿的一切。
杨天祥再次的登门,他来接他的老婆孩出拘留所,次日就是正日子,他头天就到了,又是侯在杨柳的门前,杨柳晚上回来,看到他正坐在门口,心里就是腻歪。
杨敏气得不行:要是他们出来再赖到这里,可是很危险的事,不知他们会下什么毒手,他们为了得到姐姐的财产,连她也不会放过的,怕她继承姐姐的财产,杀两个跟杀一个都是死罪,他们绝对是不吝啬毒谋。
杨敏和杨柳一对眼色,转身就走,杨天祥就追:“你们这是干什么,真想不认我们了?”
杨敏讥笑道:“你以为说话是放屁呢。”
俩人快速的走,杨天祥喊道:“我要的两万块你还没给我!”
杨敏气得噌的转身:“你这人还有没有脸?是谁说的啥也不要了,只要放了他们就行。”
“我那是被逼的没办法才答应的,你们要是不认我,我会去法院告你们!”杨天祥摊牌了。
杨柳冷笑一声:“杨敏,我们回家,我们的家还让他们吓得不敢住了,我就不信了,看我们能住进去,还是他能住进去?”杨柳往回来了。
邓左民看到杨柳急眼,怕她和杨天祥执拗起来会气伤了眼。
跑进去喊出张亚青,几个人拉杨天祥到他们的院子,安顿了杨天祥,杨天祥看到杨柳的怒气有些发瘆,怕真打起来伤了人,再把他装进去,只有顺坡下驴,住到张亚青的院子。
晚上在这里吃的饭,一句话也不说,张天宏也不答言了,他得了场病,虚了体质,也不愿说话。
杨天祥以为张天宏不愿理他,心里更是郁闷,开始后悔自己说过的那些话,总想发财,就是办不到,只有杨柳在家的几年发了一笔大财,这样的闺女白给别人家自己不心甘,总想掌控在手,可是她大了不听话了,自立起门户来。
上着学就挣了那么多宅子,早知道不但没有卡了她的学,还放纵她发了自己的财。
自己没有算计到,要是算到她能挣钱的话,供着她读书,她挣得钱就是自己的了,大学还是自己供的,功劳还是很大的。
她们还得承情,挣的钱还是自己的,这样合适的买卖自己却推了出去,要不这些都是自己的,自己住着硬气,哪能被谁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