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场人在被一波又一波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语所震撼的时候,唯有慕川和晨瑾二人淡定自若,对周边的事情仿若根本不甚在意,仿佛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这时,慕川在晨瑾的耳边不知低声说了句什么,她温婉一笑,也偏头俯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着,他则边听便点头,脸上的笑意越发得甚了。一番耳语后,两人四目相接,彼此的眼神间似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看着但笑不语、全副身心皆在慕川身上的晨瑾,凤邺的心中闪过一抹痛:那样出尘不染的绝色女子已为另一个男子所有,那样甜美温情的笑容只为另一男子所绽放……
凤倾舞只感觉一口一阵绞痛,呼吸更加困难了几分,一手抚着胸口,一手紧紧地拽住凤邺的手臂,将整个人的重心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感觉手臂被紧紧地拽着,凤邺才如梦惊醒,忙收回自己飘忽的思绪,看向晨瑾,一脸的恳求之色:“慕容小姐,烦请你帮我看看舞儿。”
被点名的晨瑾眉头微微一皱,带着几分被打扰的不悦转过头来,正好看到痛苦难耐的凤倾舞:“十三少还未将药方送给太子爷吗?”
闻言,凤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闪躲,现在自己有求于人自是不敢有所隐瞒,唯有如实以道:“十三少已将药方送到,只是还未来得及给舞儿服用,现今舞儿病发痛苦难耐,烦劳慕容小姐施以援手,凤邺自是感激不尽。”
“我也没有其它的法子了,太子不妨早些带着公主回去,照着药方煎药服下,许能够减轻她的痛苦。”晨瑾神情淡然,俨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摸样:药方已经给你们了,你们自己不敢服用我也爱莫能助。
“可是……”凤邺一脸的为难和犹豫,视线扫过地上躺着的三具冰冷的尸体,那药方简直堪比毒药,他怎敢让舞儿服用。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晨瑾的眉头微微皱起,起身走到三具尸体边,蹲下身,细细地坐了查看,霍然起身,看着凤邺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温怒:“太子既然找人试药,便是对我的医术存在怀疑,现今又开口让我施以援手,岂不是多此一举?”
紧随晨瑾身边的慕川听到这话,脸上也闪过一丝不悦,直接下了逐客令:“太子若是无事,还是请回吧。”
“对啊,看公主这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太子还是赶紧带着她离开吧,可别到时候出了什么事还赖我们亲王府风水不好,我们可真是有口也说不清了。”于飞微微探头瞅了一眼凤倾舞的样子,状似同情地摇了摇头,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幸灾乐祸:晨瑾的医术何其高深,连纠缠了修远二十几年的寒毒都可以清楚,何况是你们这些小毛病,给你们药方不用,竟然还试药,病死你们活该。
一阵疼痛过后,凤倾舞艰难地抬起头,看向晨瑾,语气虚弱至极:“舞儿相信慕容姐姐,舞儿真的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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