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套以绛紫色和黑色为主的骑射服,晨瑾的双眼微微眯起,竟在衣服上萃了毒,若是自己真的穿上这套衣服,坐在马上一奔跑,当汗水浸透衣服的时候,只怕小命也休矣。
“义母早就让人送来了骑射服,今日怎么又送来一套一模一样的啊?”晨瑾状似不解地问道。
闻言,那婢女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可是马上便恢复了平静,忙回答道:“娘娘说,公主现在已是皇家人,身份自是不同往昔,这骑射服上只要印上皇家的标示才是,所以便命奴婢让司衣局连夜赶制了一件新的。”
看来那人是真的耐不住性子了,竟然连这样的招数都想了出来,不过既然她那么看得起自己,若不配合着演演戏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那就烦请帮我谢谢义母了。”晨瑾微微颔首,示意蝶雨收下那套衣服。
“奴婢定向娘娘转达公主的谢意。”恭敬地将手中的衣服交给蝶雨的瞬间,婢女的眼底闪过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晨瑾自然没错过她眼中的那抹异色,笑着问道:“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啊?”
婢女不明白晨瑾为何有此一问,却还是恭恭敬敬地回答:“奴婢名唤红梅。”
微微颔首:“红梅,我这还有一个东西要给义母,正巧你来了,不妨就帮我一同带过去吧。”
话毕,晨瑾便起身向屏风之后走去,出来时手中便多了一个精致小巧的锦盒,亲自走到红梅的面前,郑重地交代着:“这东西极其重要,你定要亲自交到义母的手中,莫要经过他人之手,知道吗?”
红梅满点了点头,一脸的认真和恭敬:“奴婢明白,定不负公主所托,定会将此盒子原封不动地交到娘娘的手中。”
“那便拜托你了。”晨瑾郑重地将锦盒交到了红梅的手中。
“公主言重了,这乃是奴婢的分内之事。”红梅仍是一脸的恭谦有礼,“若是公主没有别的事情,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见晨瑾微微一颔首,红梅又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在转身的瞬间,眼底闪过了一丝得意的笑意。
“姐姐,皇后娘娘并未命人送过骑射服来,你刚刚为什么要那么说啊?”红梅一离开,蝶雨便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晨瑾略带高深地一笑:“常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人家送上了这么一份大礼,我也总得回份礼不是吗?”
“姐姐,小雨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蝶雨只感觉身在云里雾里一般,什么礼啊,回力的,是在说这骑射服和那锦盒吗?可是怎么又觉得不像啊。
端起面前的茶杯,将杯中的茶水直接泼在了那套骑射服上,只见原本的绛紫色和黑色竟然瞬间变成了诡异的幽绿色:“现在你可明白了?”
“这衣服上有毒!”蝶雨惊叫一声,眼底满是不可置信,“这一定不是皇后娘娘做的,到底是谁这么歹毒?”
“不用急,狐狸很快就会露出尾巴了,我们只需静观其变就可以了。”晨瑾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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