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眉心插着一根短箭,突然倒地不起,双眸大睁的陈大,围观的百姓明显受了惊吓,惨叫声、惊恐声、尖叫声交相辉映、此起彼伏,此处已是乱成了一锅粥。
距离陈大最近的晨瑾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右手按在他的颈动脉上,却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的跳动,眉头微微皱起:看来那幕后之人还真是够狠的。
御风则飞身而起,来到了那射箭手停驻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正欲追身而起,却见身旁一个黑影动了一下,便收回了脚步。
海肃也站直了身躯,看着地上那一副死不瞑目状的陈大,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冷,低咒一声:“该死!”
经过一番忙碌,赶来的刑部侍郎才劝散了民众,又录取了口供,又再三保证会好好调查此事之后,才带着两具尸体和那些跟着陈大一同来闹事的人离开,而此时已是月挂柳梢头。
看着被人围观了一天的舍得楼终于恢复了宁静,今天是做不了生意了,于是晨瑾便让一众下人早些去歇息了,看着为自己忙碌了一天的御风和海肃二人,脸上浮现出了丝丝的歉疚:“御风兄、海肃兄,今日实在劳烦两位了,改日在下定做东,请两位好好喝上一杯。”
“改日不如撞日,我们何不今晚就喝个不醉不归。”海肃爽朗地笑着,不见丝毫疲惫之色。
“我也正有此意。”御风也表示赞同,心中却是希望趁此机会多加了解这个海肃,比较此人甚是奇怪,且是敌是友现今仍是个未知。
“正好我这里倒也收藏了不少好酒,我们今夜便喝个痛苦。”晨瑾也是一脸的豪爽之气。
一个时辰后,舍得楼的酒窖之中,三人随意地坐在地上,身边横七竖八地躺着各式各样的酒坛子。
“这些什么果酒真是好喝,比我喝过的任何酒都要好喝。”海肃打了一个酒嗝,但是还是忍不住拿起酒坛子,满满地灌了一口,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好喝便多喝些,这些果酒我这里多的是。”晨瑾大方地一挥手,现如今蝶雨化身的小一除了是这舍得楼的账房先生之外,还兼职做着调酒师,所以这些果酒是多得数不胜数。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海肃一口气干了手中的酒坛子,又伸手捞来了另一坛口味的果酒,深深地吸了吸酒香,便已是赞不绝口。
“海肃兄,我们干!”御风也高举着手中的酒坛子,一改往日温润如玉的形象,洒脱而无拘无束,本就恍若谪仙的他不禁显得更加耀眼了几分。
“御风兄,干!”海肃又是仰头一阵猛喝。
酒过三巡,大家的神智似乎都有些不清醒,晨瑾跌跌撞撞地走到海肃的身边,顺着柱子滑坐在地上,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略显迷离的眼神深处却透着一丝精光,语气含糊不清:“海肃兄,今日还真得多谢你给我拿来了那株灵芝,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敬你一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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