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本宫确实没有收到任何瑾儿托人带来的东西。”皇后的心中闪过一丝恼怒:看来确实是有人耐不住性子,已经暗中对晨瑾动手,这次幸好没发生什么事,可是保不齐下次会不会有如此的好运气,她决不能去赌这个可能性,定要好好彻查此事,除了那暗中使坏之人。
脸上闪过一丝焦急,晨瑾整个人竟然激动地站了起来,语气也在不经意间染上了几分慌乱无措:“这可如何是好,那人怎能如此过分,我明明是见她本分可人,才托她办此事的,她怎能私吞了我那送给义母的东西。”
见状,皇后也忙站了起来走到晨瑾的身边,握着她的手,柔声安慰着:“瑾儿,没事的,你的心意义母已经收到了。”
“不是的,不是的。”晨瑾急忙摇了摇头,眼眶中竟染上了几分红晕,“那东西是极其重要的,万万丢不得的。”
“是什么东西万万丢不得的啊?”皇后娘娘的眼中不禁露出丝丝的好奇光芒。
“那是我亲手秀的一个荷包,特地送到法华寺,让主持开过光的,以保佑义母福泽绵延,与义父恩爱与天地同在的。”晨瑾忙反手握住皇后娘娘的双手,眼底的焦急之色毫无掩饰,“义母,你一定要帮瑾儿找回那个荷包,它是万万丢不得的。”
闻言,皇后娘娘也是一阵,心中即使欣喜又是焦急。
欣喜的是瑾儿竟然对她如此有心,谁人不知法华寺中的主持虚海大师乃是得到的大师,经他开过光的东西乃是灵验至极,所以每日里都有无数地香客前往恳求,可是佛家最讲究一个缘字,又岂是平常之人可以求得的,没想到瑾儿竟然得了这样的机缘,而且还未自己祈祷了那般美好的愿望,皇后心中欣喜之余更是满满的感动。
焦急的则是,这么重要的东西现如今竟然不知所踪,她定要想办法捉住那日,将那荷包拿回来,皇后忙问道:“瑾儿,你可还记得那名给你送骑射服和拿走荷包的宫女的摸样?”
晨瑾一面回忆着,一面说道:“她中等的各自,偏瘦的身材,约莫十五六岁,长相倒也还算清秀……”
“这样的宫女只怕在这皇宫之中能够找出几百个来,你可记得她有什么明显的特点,或是哪里长了一颗痣什么的?”听着这样的形容,皇后实在有一种奔溃的感觉,于是忙提出了极有建设性的意见。
“这好像倒是没有。”晨瑾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的愧疚之色,“义母,对不起,都怪我当时一时失察,才会丢了那么重要的东西,实在不该。”
“瑾儿,你莫要自责,许是本宫和那荷包无缘吧。”皇后轻轻地拍了拍晨瑾的手背,以示安慰,可是眼底却是掩不住的失望之色。
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晨瑾惊叫一声:“我想起来了,那宫女告诉过我她的名字,她好像叫,好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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