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皇后状似随和,眼底却满是嘲讽和幸灾乐祸的笑意,赵惠灵心中的恨意几乎要爆体而出:若是让她知道是谁如此坑害于她,她定然将他千刀万剐,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剁碎了直接去喂狗,让他最终化作一坨坨的狗粪。
感觉到赵惠灵周身大作的恨意,晨瑾的眉眼微微一挑,心底闪过一丝冷笑:既然你给我送了一套萃了毒的骑射服,我自也要回敬你些东西才是,礼尚往来可是亘古不变的传统美德,荒废不得。她也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地回敬了一把她这个始作俑者而已。
那日,晨瑾在那锦盒之中做了一些手脚,其实也并非什么不是特别凶猛的毒药,只是些特别调制的痒粉罢了,所以赵惠灵在狩猎场那几日也只是感觉浑身发痒而已,以为只是身处山林地带,并未多加注意,可是当回到这灵梦宫中,一年四季花开茂盛的地方,花粉纷飞,自也有不少沾染在了她的身上,与早先渗入到了血液之中的痒粉起了化学反应,夜里在睡梦之中便会疼痒难耐,无意识地用指甲去抓,从而烙下了这一道道的伤痕,而且没睡一觉,伤痕便愈多。
于是乎,日子一久本花容月貌、身姿摇曳的灵贵妃便成了眼前的这副疯婆子摸样。
赵惠灵自知皇后娘娘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虽不知道她今日到底所为何事而来,但却不想她一直纠缠于自己的容貌,展露出一个满目狰狞的笑容:“不知姐姐今日大驾光临我这灵梦宫所为何事啊?”
看着赵惠灵成了眼前的这副摸样,皇后的心情自然是极好,本是怒气冲冲地来找她兴师问罪,可是现在却是不急了,径直领着晨瑾到主位上坐下,笑得眉眼弯弯:“本宫来找妹妹还真的有件重要的事情。”
“不知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呐?”赵惠灵的眉头微微皱起,自从她入宫以来,便深得皇上宠爱,更是直接被封为了贵妃,皇后娘娘虽表面上心胸宽阔,可是对自己却还是充满了敌意,两人多年来表面和善,内里却是早已形成了水火不容之势,她找自己能够有什么重要的事,只怕不是什么好事吧。
“姐姐是特地到妹妹这取回一样本该属于姐姐的东西的。”见赵惠灵越是想敢自己走,皇后就偏不要让她称心如意,慢慢地和她绕着弯子,因为她突然看她现在的这张脸比以前顺眼多了。
闻言,赵惠灵的脑海中仔细地搜索了一遍,确定自己并没有问她借过什么东西,于是笑着道:“妹妹可不记得何时向姐姐借过什么东西。”
“妹妹果然是贵人多忘事,不妨让姐姐给你个提醒吧。”皇后倒也不怒,仍是一脸欣喜而略带着几分嘲讽的笑容,语气好得就仿佛亲姐妹在聊天说笑一般,“在狩猎场时,妹妹借着姐姐的名义给瑾儿送了一套骑射服,瑾儿也托妹妹回了姐姐一个锦盒,现在不知是否方便将那锦盒还给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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