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只需静待好戏上场就可以了。”晨瑾嘴角扬起的那抹笑意更加浓郁了几分:现如今的赵家已是没有粮食,面对朝廷收购,除了拒绝已是别无他法,可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又怎么会相信堂堂的东邦国首富,掌控着市面上一半以上粮食交易权的赵家会毫无存粮,不免怀疑他是不是因为灵贵妃的事而心生怨恨,以至于才有如此行径。
所以,言而总之,总而言之,这次收购粮食的举动除了以失败告终只为,还会加剧皇上和赵家之间的矛盾,实乃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一式二年之计,晨瑾怎能不让御风帮着在东邦帝面前建议一番。
“瑾儿,西南一带的旱情已是大势所趋,只怕非人力所能挽回,所以我们那些收购的粮食是不是也该派上用场了啊?”御风的脸上仍带着几分担忧之色,因为这样的旱情和粮食的短缺将会是东邦国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且还有其余虎视眈眈的三国,只怕要应对也绝非易事。
微微抬起眼眸,将其仍是一脸的温润如玉之色,可晨瑾却清晰地感觉到了他内心深处的担忧,不禁回之自信满满的一笑:“哥哥无须过于担心,瑾儿早已让人暗中准备一切了。这场天灾,绝不会是黎民百姓的灾难,而是那些天不可恕之人的终结。”
从一开始,晨瑾就想利用这场意外的天灾来惩治某些人,因为那些人是绝对的罪有应得,而那些无辜之人她也绝不会置之不管,便如同当日与御风达成协议之时的承诺一般,定尽其所能护其周全。
虽然只是简单而且语义不十分明了的一句话,但是御风那颗稍稍悬着的心却是彻底的放松了,因为这些时日来的相处,他深知瑾儿乃是一个一言九鼎之人,他说不会是天下黎民百姓的灾难,便绝对有办法帮助他们渡过这场劫难。
“哥哥,你觉得今日在宴会之上,修远的那封恍若从天而降般的急函,可有引起了其它三国之人的怀疑?”忽然,晨瑾话锋一转,语气中稍稍染上了几分兴致盎然的味道。
“其他人我不敢说,但是相信那精明的凤邺、多疑的齐雪召和从不展露心思的楚相逸定时不可能清易地信了皇上那番不可见轻纱拂面女子真容的话语。”御风一面风轻云淡地分析着,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中洲王乃是谨慎之人,怎会如此高调地送来一封急函,莫不是其中另有玄机。
“既然他们都怀疑了,不如我们就稍稍给他们透露一点信息,权当给我们践行了,如何?”暗夜中,晨瑾的嘴角微微勾起。
一语惊醒梦中人,御风忽然有茅塞顿开之感,明白了这封急函的真正用意,嘴角也随之勾起:“瑾儿,我还真是不得不感慨,幸亏我是你的哥哥,而非你的仇人。”
“哥哥这话可就真的夸张了。”晨瑾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而且染上了丝丝嗜血的味道,仰望向东方:一切的较量,将会随着那升起的而正式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