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问,那内官似乎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忙停止了磕头认错,忙如实禀报:“回皇上的话,刚刚驿馆那边传来消息说,说是,说是……”
“驿馆那边到底怎么了?”见那内官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半天道不出个所以然来,东邦帝心中那种不详的预感越发得强烈了几分,竟然激动地站了起来。
朝堂上的臣子也是心生疑惑,一副侧耳倾听的摸样。
而南王、宣王、辰王、慕容德、慕容御风、陈丞相等几个知道内情的官员的心更是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若非情况不允许,非亲自上前拎着那个内官的衣领好好问个清楚不可。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那内官忽然觉得大殿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裸的落在了他的身上,仿佛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一般,他小小的一传话内官何时见过如此场面,可是却又不敢不言,忙咽了一口口水,声音颤抖地说着:“驿馆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三国的使臣都中毒了,上吐下泻不止。”
“什么!?”闻言,东邦帝只感觉脑海中一阵晕眩,整个人跌坐在了龙椅之上,一颗心好似瞬间被一盆冰水浇淋而下,失去了所有的温度:看来此番真的是天要亡他东邦国了,西南之境大旱,颗粒无收,收购粮食的神秘人鸟无音讯,现如今三国使臣又中毒,定要滞留邦州城中……只怕纸里包不住火,那时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众朝臣也是一惊,瞬间议论纷纷,俨然一副六神无主的神态。
“怎么好端端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三国使臣在我国都邦州城的驿馆之内中毒,只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啊,这可如何是好?”
“中毒,驿馆之内的食物都是又专人烹饪的,这事也太蹊跷了吧?”
“难道是说他们将我东邦国取得了四年免战权,心有不甘,而生出了这样歹毒的栽赃陷害下三滥手段,也实在太过分了。”
“可事情终究是在驿馆之中发生的,我们东邦国的责任是推卸不了了,除非捉到真凶。”
……
一时间,你一言我一语,一干朝臣简直成了叽叽喳喳的麻雀一般。
这边,南王、宣王、辰王、慕容德、慕容御风、陈丞相等知晓内情之人,却毫无讨论猜测之心,因为此时此刻,情况已是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刻,若是三国的使臣继续留在邦州城之中,只怕西南之境大旱之事马上就会传遍苍穹**,倒是局面便将一发不可收拾,所以现如今之际,只有想办法把三国使臣尽快送走。
几人相视一眼,叫唤了一个眼神,最终还是慕容德上前一步,朗声道:“皇上,现如今还是先去驿馆看看三国使臣的情况,方可再行商议应对之策。”
“爱卿说的是,爱卿说得极是。”东邦帝如梦初醒,急忙起身,又险些晕倒,幸亏李公公眼疾手快地扶着。
东邦帝一面急匆匆地向殿外走去,一面交代着:“南王、宣王、辰王、大将军王、少将军、丞相与朕同行,其余爱卿再次等候。”
“臣等遵旨。”众爱卿各领其命,脸上皆是担忧之色,唯有御风的眼底有一抹异色一闪而过:看来瑾儿的计划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