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便见一个身着太医服,年过半百,头发鬓边花白的男子走了进来,对座上的东邦帝恭敬地行了一礼:“微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免礼。”东邦帝的话语间满是焦急,事情都发展成了目前的这个样子,那还有什么心思在乎这些平日里帝王家最是看中的君臣之礼,“三国的皇子、公主身上的毒可有法子解?”
“恕臣无能,不能为皇上分忧。”陈太医的神色间多了几分凝重,语气中也不免有些惭愧。
“就连陈太医都没办法,看来那些人还真是下了狠手,此番是非要将我东邦国逼上绝境不可了。”东邦帝的语气中包含怨恨、愤怒、不甘,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憔悴了十余岁,哪还有几个时辰前在太极殿中面对一众朝臣的斗志昂扬与自信满满,显得消沉自己,因为他的心中忽然浮现了一个不好的念头:莫非那背后收购粮食之人便是那三国安排的?
见东邦帝神色不对,夜允琛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看着仍跪在地上的陈太医:“陈太医,你医术高超,都没有办法吗?”
“办法微臣倒还真的有一个。”陈太医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确定,都口边的话语终究没有说完。
“既然有办法,你倒是快说啊。”夜允琛一贯慵懒的嗓音中竟然难得染上了几分焦急。
陈太医的视线从慕容德、慕容御风、夜允琛的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了东邦帝的身上。
“陈太医,你倒是快说啊!”看着他脸上的犹豫,东邦帝焦急地催促了一声。
陈太医眼底的犹豫之色仍未消失,但是又转念一想,现如今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唯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就算是蒙也要赌上一把了:“回禀皇上,许瑾公主能够解此毒。”
“瑾儿?”东邦帝一脸的不敢置信,仿佛觉得自己听错了什么一般。
“瑾儿?”慕容德也是一脸的诧异,他可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懂什么医术,更何况是连太医院院史也束手无策的怪毒。
“瑾儿?我怎么把他给忘了。”想起那日在舍得楼开业时,凤邺不正就是请瑾儿为凤倾舞解身上之毒的吗?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看来真是天佑他东邦!
瑾儿精通医术之事本就鲜少人知晓,没想到这陈太医竟然知晓,还真不愧是太医院院史,不可不谓敬心敬业啊。
“臣听闻西傲国的凤太子曾遍寻天下名医,只为了能够解困扰凤公主身上的毒,却长年无果,前些日子却在舍得楼以十万两黄金的重价托十三少请瑾公主为凤公主求得一纸药方,便得以药到病除。”陈太医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一道来,“所以,臣想瑾公主的医术定是登峰造极,必能解了困扰三国皇子、公主的毒。”
“瑾儿真的精通医术?”东邦的心中闪过一丝欣喜,将目光落在了慕容德和慕容御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