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冥下了命令,将她驱逐出a国,但是他跟穆妍妍坐在一辆总统车上。
君夕卿心里的小兽蠢蠢欲动,恨不得冲上前对着他的总统车踹上两脚或者是扑上去抓花他那张到处招摇贝-引女人的俊脸。
但是她只能想一想了,因为她被一批御林军给包围了,她敢动,立刻会被射成一个马蜂窝。
再抬眼时,那辆总统车已经疾驰而去了。
君夕卿气的浑身冒火,他说的没错,她现在什么都不是,而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君王。
“君小姐,请你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明天一早我会去接你,亲自送你离开。”
……
君夕卿回到了酒店房间里,她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
没想到三年前三年后她竟然落得一个相同的结局,被他给赶走了。
实在是气愤。
意难平。
但是她明天会离开的,既然分手了,那她就没有留在a国的必要了,她要去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然后开始一段更加阳光璀璨的明天。
君夕卿闭上眼,睡着了。
翌日,梵门来了,亲自送君夕卿和瓶瓶离开。
君夕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随身携带的玉佩呢?
她伸出小手摸了摸,玉佩不在身上。
她心里咯噔一跳,这块玉佩她一直是随身携带的,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这块玉佩跟她的身世有很大的关系。
怎么办?
玉佩不见了!
君夕卿让自己快速的稳定了下来,她仔细的回想那块玉佩丢在哪里了。
她去酒吧时,玉佩还在身上。
出了酒吧,玉佩就不在身上了。
陆夜冥?
昨天在酒吧,她只跟他有过身体的接触,他会不会知道她的玉佩在哪里?
就算他不知道,他可是a国的主君,他很容易就能帮她查出玉佩在哪里的。
君夕卿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个玉佩对她意义重大,她一定要找回玉佩的。
“梵总管。”君夕卿看向梵门。
“是,君小姐。”
“我想跟陆总统见一面,现在,立刻,马上!”
“这…”梵门犹豫了,“好的君小姐,我现在打电话给主君问一下,看主君愿意不愿意见你。”
……
白宫。
陆夜冥一夜未眠,自从昨晚回来,他就在书房里一直工作到了现在。
垂眸翻阅着文件,他修长的两指里夹着一根香烟在抽着,烟灰缸里落满了烟蒂,整个书房里都是尼古丁的烟草味。
他从来不酗烟的。
但是胸腔里充斥着一股骇人的戾气,他想要用尼古丁的味道舒缓一下。
君夕卿…
脑袋里突然浮现起君夕卿那张纤尘如玉的小脸,她满是决绝的跟他说——陆夜冥,我们分手吧!
幽深的眼眶里染上了一圈红血丝,他又怒又愤,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给甩了。
凭他的修养风度,还有对女人的风评,断断不会对一个有过过往,还跟过他的女人做出什么难看的事情。
但是昨天在酒吧里,他竟然对梵门下了命令,将她驱逐出a国,还让她以后滚远点,要不然弄死她。
他是不是被下降头了?
他都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
分手就分手,以他的条件,不知道多少女人想嫁给他,他何必将自己弄得这么不堪?
陆夜冥伸手,直接将办公桌上的文件全部拂落在了地上。
心口有点疼。
三年前沫儿离开他的时候,他就吐了心头血,后来沫儿回来,他就没有再疼过。
现在,心口突然有点疼。
陆夜冥按上了自己的心口,用力的揉了揉,他是不是被君夕卿那个女人给气疯了?
陆夜冥拿出了手机,翻出了一个电话号码。
看着那个电话号码,他戾气喘动的胸膛慢慢的缓了下来,眉色也变柔。
指腹轻轻的摩挲上那个电话号码,他按了拨出键。
刚拨出去,他瞬间又摁掉了。
不敢拨。
他不敢拨。
他知道她现在生活的很好很好,他不敢再去打扰她。
连听一听她的声音,都成了奢侈。
陆夜冥起身,颀长俊拔的伫立在了落地窗边,他俯瞰着整个a国的版图,目光落得高远了起来。
这时手机响了,来电话了。
梵门打来的。
陆夜冥按键接通,“喂。”
“主君,”梵门的声音传递了过来,“君小姐想要见你一面。”
她想要见他一面。
陆夜冥幽深的眼睑迅速一滞,一秒,两秒后,薄冷的唇角缓缓上勾,却是笑了。
心里,突然不疼了。
他抬眸,看着落地窗里的自己,陆夜冥,你在笑什么?
陆夜冥瞬间展平了唇角,露出了深沉冷漠的样子,“让她滚,我不见。”
这时那端响起了一道灵动的嗓音,“陆夜冥!”
她的声音很急,似娇还嗔,说不出的好听。
陆夜冥抄在裤兜里的手指若有似无的蜷了一下,他想到那日她嗓音恢复,他推了一个国务级的会议巴巴的赶过去,就是想听她叫他一声“陆夜冥”。
以前让她叫,她不叫。
“恩?”他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
“陆夜冥,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说,我现在要见你一面!”
陆夜冥默了几秒,淡淡道,“让梵门带你过来,给你三分钟。”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那端的君夕卿听着“嘟嘟”的忙音,心里嘀咕了一声,陆总统还真是傲娇。
……
君夕卿跟着梵门来到了白宫,她站在门外焦急的等。
这时大门被拉开,一道颀长如玉的身影走了出来。
陆夜冥刚洗了澡,换了一件黑色衬衫黑西裤,容颜精致如雕琢,矜贵薄华。
他幽深的凤眸淡淡的落在了她巴掌大的小脸上,“说吧,什么事?”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冰冷的毫无温度。
君夕卿跑上前,“陆夜冥,你有没有看到我一块玉佩,昨天和你在一起后,我的玉佩就不见了。”
话音落下,君夕卿一直紧紧的观察着男人的脸色,只见他精致的容颜“刷”一下全冷了下来。
陆夜冥看着她,缓缓勾起了薄唇,笑容不明显,显得格外的薄冷讥讽,“君夕卿,你找我就是为了一块什么破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