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颜枫看着那个小秘书,心里全明白了,其实这不奇怪的,封司南应该是有钱人的经典代表了,家有娇妻,外面还养着年轻水嫩的小情人,享受着他所拥有的金钱,权势,地位还有女人。
“夜冥,和封先生慢慢聊,我先回去了。”
封司南的到来及时的挽救了这一切,君夕卿趁机先走了。
……
沐颜枫并没有跟封司南聊什么,封司南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说多了,破绽就出来了,而且封司南也没有什么聊天的兴致,寥寥几语,沐颜枫就离开了。
沐颜枫回自己的房间,他去找君夕卿,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将君夕卿变成自己的女人。
他已经没有耐性等下去了,想起君夕卿纤柔明媚的小脸,柔软馨香的身体,他就浴-火难耐。
他要得到君夕卿。
只有真正得到了君夕卿,他才有安全感。
沐颜枫总觉得这几天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黑暗里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沐颜枫走在回廊里,往君夕卿的房间而去,这时“啪”一声,回廊里的灯突然熄灭了。
视线里一片黑暗。
怎么回事?
沐颜枫迅速警觉,他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下一秒,砰一声,他身边的消防玻璃窗炸裂开了,很多玻璃碎片往他的脸上飞来。
视线里太黑,沐颜枫躲避不及,被几块玻璃碎片给割伤了脸。
啊!
沐颜枫疼的叫了一声,他感觉自己的脸上流血了。
为了将自py成陆夜冥的样子,他身上动过很多整容刀,这张俊脸无比的珍贵,根本就不能受伤,一旦受伤,他就有毁容的危险。
他的脸!
他的脸!
……
沐颜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他站在盥洗台前看着镜面里的自己,他的俊脸上多了好几道血痕。
他惊悚的发现他的脸有些变形了。
“陆…陆总统,我已经去查过了,那个消防玻璃窗是自己炸裂的,完全是一个意外,不是人为的,让受伤了我们很抱歉,医生来了,快让医生给包扎一下吧。”山庄的经理战战兢兢道。
是意外,不是人为?
沐颜枫两只大掌死死的抠着盥洗台,一脸的阴沉,他会相信这种话?
肯定是人为的,有人要毁了他这张脸!
究竟是谁?
沐颜枫将盥洗台上的东西全部拂落在地,大发雷霆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是,是陆总统。”外面的人迅速留了。
沐颜枫大口大口的喘息,这时“叩叩”的敲门声又响起了,又有人来了。
“滚,通通给我滚!”
“夜冥,怎么了?我刚才听说受伤了,伤到了自己的脸,严重么,给我看一下。”君夕卿灵动悦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了。
沐颜枫一滞,君夕卿来了。
他看着镜面里自己这张已经变形的俊脸,自然是不敢出去见她了。
他要找医生给自己重新整形。
“卿卿,我没事,今天大家都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沐颜枫道。
“好的夜冥,那我走了。”
君夕卿离开了。
她走了。
沐颜枫听着她消失的脚步声,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陆夜冥会不会没有死?
如果陆夜冥没有死…
沐颜枫迅速站直了身,他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意,他一定要把陆夜冥给找出来!
……
君夕卿再次来到了VIP区,敲响了602的房间门。
很快“嗒”一声,房门打开了,门边伫立着一道英俊倨贵的身影,封司南。
君夕卿越过封司南往里面看去,“夜冥呢,我想见一见陆夜冥。”
封司南没有松开门把,高大英挺的身躯堵着门边,“夜冥已经离开无菌室很久了,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今天晚上我打算带他回去。”
君夕卿纤长的羽捷一颤,他要离开了么?
可是,她并不想跟他分开。
“夜冥现在的身体必须一直待在无菌室里,我要带他走,他还没有同意,君小姐,一定会说服他的,对么?”封司南深邃的狭眸落在她的灵眸上。
他的身体不好,需要待在无菌室里的治疗,君夕卿听懂了,虽然心里酸涩不已,但是她点了点头,“我会的。”
封司南离开了。
君夕卿进了房间,把门关上。
房间里没有人,没有陆夜冥的身影。
他去了哪里?
这时君夕卿在阳台上看到了一道清瘦的身影,陆夜冥站在那里,双手抄裤兜里,阳台上的灯没有开,他的身体镀在黑暗里,几乎与夜色融为了一体。
他在那里很安静的伫立着,沉默里透着几分压抑到令人窒息的孤独感。
君夕卿心里骤疼,像是有一只大掌紧紧的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她知道他介意,介意沐颜枫将她压在门板上欺辱,而他什么也不能做。
以前他是怎样的天之骄子,内心潋滟骄傲,现在的他却这么的无力,连自己的女人和儿子都无法保护,他的心一定很疼很疼。
君夕卿走上前,伸出两只小手抱住了他清瘦的腰身,从后面将他紧紧的抱住了。
将自己纤尘明媚的小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蹭了蹭,她柔软的开口道,“夜冥,怎么站在这里,外面冷,我们回房间吧。”
陆夜冥缓缓转过了身,伸出大手握住了她微凉的小手,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抱住,“很冷么?”
君夕卿迅速闭上眼,眼里的泪珠就在这么一瞬间快要掉下来了。
她将小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以前那样精硕了,但是她的耳贴在他心脏的部位,听着他缓缓而从容的心跳,一下一下的,那样搏动有力,她突然就觉得踏实了。
“夜冥,封司南刚刚跟我说,的身体要待在无菌室里。”
陆夜冥将苍白的俊脸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扯了一下唇角,“恩,这半年多我都待在无菌室里,整天都躺在病床上,很多医学专家或是教授过来,给我打针,喂我吃药。”
他的语气很平淡,甚至简单的几句话,并不愿多说,但是君夕卿心口又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