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苓钰静坐在阁楼下的大堂,耳朵微微侧倾,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
苓宁轻步走来,打破了这份静谧。她低声道:“殿下,楼上已为您备好。”
权苓钰轻轻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询问。她轻启朱唇,“她们,来了吗?”
苓宁轻轻颔首,回答道:“她们已至,此刻正在对面的酒楼中。殿下只需上楼,便可见到。”
权苓钰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缓缓起身。她的步伐虽然沉稳,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和从容。她缓缓地走上楼梯,
苓宁在前面引路,率先走出阁楼,与苓惠并肩站在阁楼的两侧。
楼下的百姓看到有人出来,立刻安静下来,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后的那扇门。
权苓钰缓缓从门的黑暗中走出,一袭红衣如火,她的出现仿佛点燃了这片寂静。街道上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每个人的眼睛都瞪得如铜铃般大,就连酒楼中品酒的客人们也被她的出现惊得目瞪口呆,酒杯从手中滑落,发出清脆的响声。
酒楼之内,气氛瞬间变得混乱无比。一些人惊慌失措地起身离开,他们的脸色苍白,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有人好奇地向阁楼那边张望,还有一些人则不顾一切地朝阁楼挤去,他们的脸上充满了震惊和敬畏。
街道上的人群也逐渐反应过来,他们开始大声呼唤,声音在街道上空此起彼伏。
“殿下!”
“殿下,这边!”
“殿下,快看这边!”
“殿下!圣安!”
在场的百姓都沸腾了,纷纷挥舞着手臂,朝着权苓钰的方向热情呼喊。她站在阁楼上,一袭红衣如火,看着面前的百姓,她眼神温柔地扫过周围的人群,不经意间捕捉到了远处有人面色大变地离去,也有人好奇地朝这边走来。
权苓钰轻轻伸出一只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人群中的喧嚣立刻平息下来,只剩下微风拂过衣角的声音。所有人都抬头仰望着她,仰望着阁楼之上那抹鲜艳的红影。
她站在高高的阁楼上,红衣如火,与天空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笑容如同春天的阳光,温暖而柔和,让人心生敬意。
权苓钰轻启红唇,微笑着俯瞰着隔壁楼下的人群,她的声音虽然不高,却仿佛带有一种魔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晰地听到她的每一个字句,
“你们知道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吗?”她轻声问道。
“红纸!”人群中有人高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镇国寺!”另一个人紧随其后,声音中充满了坚定。
“殿下,镇国寺我已经好些年未曾踏足了。”有人低声感叹,语气中满是对往事的怀念。
“没错!就是镇国寺!”有人附和道,声音中充满了兴奋。
“殿下,今年的镇国寺,开寺的时间会不会比往年更长一些呢?”
权苓钰轻轻一笑,目光落在面前摆放的红纸上,果然还是准备对了,她抬头望向楼下的人群,他们正满怀期待地仰望着这座阁楼。然后,她的视线又轻轻转向酒楼上窗边坐着的那几位,她优雅地向她们点了点头,
“不急,不急。”权苓钰的声音里透着从容与淡定,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这时,青莲从后面款步走来,手中托着一只酒杯。她恰到好处地将酒杯放在权苓钰面前,权苓钰端起酒杯,目光再次投向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今日中秋佳节,孤以这杯酒表达心中之意,未来的日子,还需得各位的支持与监督。”她的声音虽轻,却充满了力量,仿佛能穿透每一个人的心灵。
言罢,她优雅地举杯,一饮而尽。
“好!”楼下响起一片喝彩声,
权苓钰将空杯交还到青莲手中,她转头看向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嘴角扬起一抹温暖的微笑,“接下来,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环节了。”
她的话音刚落,楼下的人群便沸腾起来,如潮水般汹涌。他们的呼声此起彼伏:
“殿下,快些!”
"殿下,我在这里!"
“殿下,往这边!”
"殿下,快抛给我!"
权苓钰站在高处,笑容温暖如春风,她轻声安抚道:“放心,每个方向都不会落空,就看你们的运气如何了。”
说着,她拿起那只装着红纸的篮子,轻轻一抛。红纸从篮子中飘然而出,红纸在空中停顿,权苓钰轻轻一甩袖,红纸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得四散开来,悬浮在半空中。
权苓钰微笑着问:“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众人齐声回答,声音中充满了期待与激动。
“殿下,快些吧!”有人急切地催促。
权苓钰微微一笑,轻轻打了个响指。随着清脆的声响,满天的红纸如同花瓣般纷纷扬扬地飘落。人群立刻沸腾起来,众人争相抢夺这些红纸,权苓钰看着这一幕,眼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她与对面酒楼上的众人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随后转身走进了进去。
街道上,抢到红纸的人们兴奋地叫嚷着,“看啊,跟我娘说的一模一样,那个人绝对是殿下!”
“没错,这难道还不是殿下吗?”
果然,家传之书所言非虚,中秋之日,能抢到红雨之纸。”
“我竟然抢到了,真是喜出望外!”
“我决定明日便前往镇国寺!”
“既已抢到红纸,我定要一睹太祖女帝的风采。”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酒楼上,看着楼下欢呼的抢到红纸的人,一个个满面红光,兴奋地离开。没抢到的人却非常的沮丧,
有人拿着酒杯,目光看着楼下的人群,转头看向坐在里面其他人,“现在,估计很多人都已经收到了消息,你们觉得他们会作何反应呢?”
有人沉思片刻,然后回答道:“这下子,估计很多人都会打消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了。”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认同这个看法。有人摇了摇头,“我觉得那可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