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她的双臂很有力道,温热的胸膛让她有种莫明的安全感。顾婉晚缩在他的怀里,贪恋着他所给她的一切,好像……还是喜欢着他呢,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轻轻的将她放到了床上,宽大温暖的手掌捂住了她冰冷的双脚,从他手心传来的温度似乎连心也一起暖了起来。立逍用拇指缓缓的摩挲着她的脚指头,抬头对她说:“住不习惯吗?”
“就是一个人有些害怕,冷冷清清的,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说话间不自觉的带了些委屈,待说出来后才惊觉,自己是在对这男人撒娇么?
立逍替她将被子盖好,径自站起身要离开,顾婉晚心口一窒,腾身上前抓过了他的手,昏黄的灯光下,脸蛋儿泛起可疑的红润,顾婉晚暗自叹了口气,可能立逍真是她唯一当成男人的男人,所以才会这么轻易的露出小女儿的娇态。
“你……你要去哪?”
“等我几分钟。”他拉开她的手,快速的走出了房间。顾婉晚坐在床上一直都没法放松自己,直到立逍回来,手里还抱着一只折耳猫,顾婉晚瞪大了眼睛,被他怀里的小家伙给萌到了。
“它什么时候来的?”顾婉晚迫不及待的从立逍怀里将小猫接了过来,用鼻尖蹭了蹭小猫毛茸茸的额头。
“今天让辛助理送过来的,估计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才没有对你说。谁知弄巧成拙,惊喜变成了惊吓。”立逍下楼时看到地上碎了的花瓶与刚进门时她的害怕,大概情况便清楚明白了。
“它叫什么名字?”顾婉晚高兴的问,她想了好多年,能有这么一只折耳猫,但是没有条件养,只能想想罢了:“没想到你会喜欢喜欢这么可爱的小动物。”
“它叫……”立逍顿住没再说下去,轻咳了下嗓门说:“现在送给你了,你取个新名字吧。”
他不可能告诉她,以前这只小猫咪名字叫——小婉。
“叫雪球好不好?挺适合它的。白白的圆乎乎的。”
立逍轻应了声,缓缓朝她凑了过去,从她手中接过了雪球放到了羊毛地毯上,雪球慵懒的叫了声,径自找了处角落卷缩着睡了。
距离太近了,甚至连彼此的睫毛都数得清楚,他的眼眸深邃如潭,乌黑的瞳仁里映着自己的样貌,有些呆傻,和几分期待。
“帮我把衣服脱了。”他凑近她的耳伴低语,带着隐忍的情yu,让她的耳根都开始泛红。她抿了抿唇,还好虽然心里紧张得要命,却表现得还算镇定。这个过程对于两人来说是漫长难熬的,顾婉晚紧张得手指有些僵硬,所以动作很龟速。
第一次的时候,她是脱光了先躺进了被子里,而他也醉得厉害。这一次,他们彼此都清醒无比,并且无处可躲。
立逍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起来,他拽下了顾婉晚的手,三下五除二的便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个精光。他的身材很棒,警校那会儿就已经练出了完美的八块腹肌,强劲有力的手臂和厚实的胸膛想必能让所有女人为之倾心着迷,躺进他的怀里,该是怎样一种温暖与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