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瑶突然变脸:“我只问你做还是不做?”
张超犹豫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
陈梦瑶的笑容里顿时多出几分妩媚:“听说过一句话吗?富贵险中求,凡事都是靠争取来的。”
“同样的美色也是如此。”
张超吞咽着口水看着陈梦瑶火辣无比的身材道:“可你就算拆开了龙总和苏晴雪,龙总也不一定会和你…”
陈梦瑶冷声道:“还想要我的黑丝吗?”
张超立刻闭嘴,陈梦瑶分明就是在用美色来羞辱他了,作为一个男人他也有尊严,可一想到陈梦瑶身上的味道,他的冲动便战胜了理智。
会议室内,黑龙召集了公司十几名高管以及股东正在开会,马林站在台上讲解着PTT,黑龙一脸专注,时不时低头翻看着手中的文件。
陈梦瑶偷瞄了黑龙一眼,嘴角挂出一丝冷笑。她非常期待如果让黑龙知道苏晴雪…
马林正准备翻页时,电视屏幕突然跳出一张放大的图片,那是一男一女雨中热吻的场景,在座的众人一片哗然,惊叹连连。
“这不是龙总新交的那个女朋友吗?她竟然绿了龙总?”
“那个男的有点面熟啊?”
“不就是那个新来的人事部总监吗,利用他女朋友上位的…他们还在藕断丝连啊?”
“嘘,小声点!”
马林连忙走过来,一脸关切看着黑龙。
“龙总,您…没事吧!”
黑龙紧咬着牙齿,面目阴沉,砰的一声,一拳砸击在了办公桌上。
陈梦瑶脸上的快意一闪而过,随即便安慰道。
“龙总,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为了那种女人不值得呀,她就是一个脚踏两只船,水性杨花的渣女,那对狗男女只是在利用你罢了。”
黑龙嘴唇哆嗦突然间大吼一声:“把那个楚盛给我叫过来。”
马林连忙道:“老板,他被停职了。”
黑龙一手扶着桌椅,面色苍白嘴唇发紫,险些站立不稳,马林眼疾手快这才一把扶住了他。
“老板您…真的不要紧吗?”
黑龙摇摇晃晃间扯开了领带,颤抖的手从衣服里取出一药瓶倒出一粒药丸塞入嘴里,陈梦瑶急忙递过去一瓶矿泉水同时内心暗叹着,看来老板这次动了真怒了。
“去把苏晴雪给我叫上来!”
他一双狰狞的眼睛突然又盯向不远处的马国涛,几步走过去便一手按在了后者的肩上,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
“你的部门上个季度亏了多少?”
马国涛头大如斗背脊发凉,龙总不会把绿帽的气撒在我身上吧?
砰砰砰砰!
下一刻办公室便传出凄惨的叫声,马国涛蜷缩在地上不停地打滚,黑龙对着他疯狂地拳打脚踢,现场鸦雀无声,没有人敢上前劝阻,在公司里面黑龙不仅是一个霸道总裁,更是一个暴君。
陈梦瑶眼中闪过一抹隐晦的兴奋,她已经开始想象着等会儿苏晴雪的各种惨状。
米雪办公室内苏晴雪正和几人探讨着工作进度,突然间两名身材高大的男人气势汹汹走了进来,其中一人便是宋辉,另外一人则是李逵。
她睁大眼睛,连忙道:“小辉,你这是…”
“苏总,我们龙总请你过去一趟。”
宋辉面庞坚毅,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他虽然对苏晴雪存在好感,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还是掂量得清楚,苏晴雪不知好歹给老板戴了绿帽,就算今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她了。
苏晴雪整理着手中的文件又说道:“我现在忙着呢,要不等会儿我去找他?”
“龙总可没有等人的习惯!”
李逵和宋辉突然动手,一左一右驾住苏晴雪便出了办公室。
当苏晴雪来到顶楼的会议室外时,一名体型魁梧的黑衣男子正拖拽着一个鼻青脸肿的中年走了出来,地面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她内心陡然一跳,黑龙又在打人吗?
他就是一个黑社会!
可当她看到电视屏幕上的图片,她顿时后背发凉大感不妙,昨晚的一次冲动居然被人拍了下来?
黑龙正用一张纸巾擦着手上的血迹,一双阴沉可怕的眼睛盯着苏晴雪。
苏晴雪的心如坠冰窖,娇躯止不住的颤抖,怎么办,怎么办呀…黑龙今天肯定不会放过她了。
黑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松开腰间的皮带扣,猛地把一条鳄鱼皮带抽了出来。啪的一声便打向了地面。
马林惊恐万分,连忙抱住黑龙的腰劝阻了起来。
“龙总使不得呀,她只是一个女人,这样打的话…怕是要出事啊。”
黑龙怒目圆睁,一脚便踹开了马林,拿着皮带便朝苏晴雪走去。
陈梦瑶内心呼唤着,给我打,狠狠地打,你可千万不要心软了,可下一刻便迎来了戏剧性的一幕,令她瞬间失望,甚至陷入了精神幻觉。
黑龙扔掉鳄鱼皮带握住苏晴雪的手便问道:“你手指上的伤,怎么回事?”
苏晴雪柔声细语地说道:“昨晚削苹果不小心弄的!”
黑龙又急忙道:“还疼吗?”
苏晴雪泪光点点道:“疼呢!”
黑龙顿时转过身对着一群人开始大声咆哮。
“看着干嘛啊,还不快给我拨打120!”
苏晴雪连忙阻止:“老板,我只是受了一点小伤,不用上医院的。”
黑龙一把抓住马林的衣服继续吼道:“我叫你打120,你们都听不懂人话吗?”
一群人这才回过神来,老板这又是在玩哪一出啊?心脏都快受不了了,几分钟后楼下便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
黑龙抱着苏晴雪两条雪白的大长腿,便冲向了电梯。
苏晴雪拍打着黑龙的胸口反复道:“龙总,别这样行吗?我现在不疼了,更不想去医院。”
“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黑龙突然散发出一股霸道总裁的气势:“给老子闭嘴!”
医院外伤科。
苏晴雪嘟囔着嘴一副生气的模样,这个黑龙有毛病似的,就算想表现,可也不能这样无理取闹啊,这不是纯粹浪费医疗资源吗?她又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病床上一位头上裹满纱布的男人,我这种伤算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