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
张顺心里咯噔一下。
立刻意识到。
没错,既然慧明和尚已经死了,那之前同样被四面佛蛊惑过心智的李椿鹏。
极有可能就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
“该死!”
“差点忘了这一点。”
“谢先生,多谢提醒!”
话落,张顺马不停蹄的赶到关押着李椿鹏的地方。
才发现。
现在李椿鹏的处境,与慧明和尚不能说一模一样,那也是如出一辙。
整个人都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口中不停地喊着好冷好冷。
而张九祸,阎老等人已经围在了李椿鹏的身边,将其给控制了起来。
看到张顺回来,第一句话便问道:“谢先生怎么说的?慧明的死,能看出来是谁干的么?”
而谢恒这时还没有挂断电话,听到张九祸提问,便沉声说道。
“不清楚,但跟之前恒源地产差不多,肯定跟暹罗人有关!”
“毕竟四面佛就是从他们那里传过来的玩意。”
“而且,之前我去过李椿鹏屋里的暗室,那里面供的,也不是正常的四面佛。”
“天残地缺,没有一面五官是完整的,邪性得很。”
听谢恒这么一说,张九祸阎老等人的脸色也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实际上,他们这些道家传人,平时走南闯北,最怕遇上的,还是佛家的鬼物。
可能在很多人眼里,佛教是正大光明,端庄森严的。
可实际上,大部分人认知中的佛教,都是改良过的佛教。
而真正的本土佛教,实际里面一些门门道道,要多肮脏就有多肮脏。
尤其是藏传佛教中的密宗。
那真是比厉鬼还可怕!
“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慧明和尚也死了,还能找到芭蕉精的下落嘛?”
张九祸忍不住皱了皱眉问道,这事情的发展,有些太过出乎他的预料了。
而阎老也是同样面露为难之色。
这万一线索要是断了,那些被离奇拐走的老人,该何去何从。
而对于揭城来说,恐怕也是一个莫大的隐患。
不过谢恒这时反倒有些豁然开朗了。
实际上。
将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结合一下,他大概已经能够猜出来,芭蕉精的具体动向了。
“我准备先回一趟谢家村。”
“你们在警局周围好好找找,应该能找到类似佛牌的物件。”
“销毁掉以后,李椿鹏的情况应该就能好转了。”
“等这边的事情解决,到时候一块到谢家村汇合吧。”
说完。
谢恒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而谢小曦这时候则是鬼鬼祟祟的探出个猪脑问道。
“曾爷爷,你的意思是,那芭蕉精躲到咱们村里去了?”
回应她的,是一记清脆的脑瓜崩。
而谢长逸这时候才拄着拐杖走出来,帮着谢恒解释道:“从恒源地产那时候开始。”
“包括现在的凤城首富,想尽千方百计,都想拿下咱们村里的那块地!”
“那就说明,这块地里,一定有什么让他们无法舍弃的东西!”
“爸,你看我分析的对吧?”
谢恒点了点头,其实谢长逸说得没错。
从之前村里的寄宿鬼开始,包括后面宝济寺里的四面佛。
都跟暹罗那边的灵异组织,有着脱不清的干系。
而此刻。
不惜冒着如此巨大的风险,也要将局子里的慧明跟李椿鹏杀人灭口。
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谢家村里发生的那诸多事情。
“即刻启程吧,未免夜长梦多!”
谢恒表情有些凝重道。
他有预感,这趟回村之旅,或许能揭开一部分遗失的真相。
而同一时间。
在凤城沉瓷集团的总部,一间办公室中。
陈词端坐于办公桌前,而他身前,则是站着两名衣着古怪的僧侣。
与国内常见的袈裟不同,这些僧人身上披着的,是一块纯棕色,或者纯黄色的棉布,没有任何的花纹和装饰。
而且两位僧人的肤色显得有些黝黑,不像是本国人士,倒像是东南亚那边的人种。
“火佛修一,心萨呒哞!”
随着一声古怪的佛号吟诵,其中一位僧侣终于是缓缓开口了。
“施主,凤城警局这边,该办的事情,贫僧已经替您办妥了。”
“先前谈好的报酬,也该兑现一部分了吧?”
“毕竟我佛不谈钱,只讲缘!”
听到这句话,陈词瞬间有些苦笑不得。
好一个不谈钱,只谈缘。
也不枉费他千辛万苦,从暹罗那边,将这几位大师给清了回来。
不过。
凤城警局这边的事情,也只能算是堪堪完成了一半而已。
最关键的心腹大患,始终却没有得到解决。
那就是谢家的那位曾祖,传说中能刀枪不入,驱掣雷电的谢恒谢先生。
“警局的事情,确实干得漂亮,那些警员和灵异顾问们。”
“恐怕削尖了脑袋,也想不出来,这幕后的凶手,竟然会是我这个凤城首富。”
“不过我请二位师傅过来,最重要的还是为了谢家村那块地的事情!”
“据可靠的消息,谢家的那位曾祖,已经朝着谢家村赶去了。”
“牢请二位,不论使出任何的手段,一定要让谢家人出现点什么意外才好。”
“尤其是谢长逸这个老头,如果能把他直接弄死,那就再好不过了!”
“哪怕是不行,也必须要让谢家人知难而退,让他们明白,这快地皮,不是他们所能够染指的!”
说完这句话。
陈词的眼神,有些不自觉的朝着办公室角落中的一个花瓶看了一眼。
这可不是什么古董,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花瓶。
但唯一不同的地方是。
在这个花瓶上巧妙地安装了一个摄像头。
而约纳斯就在这个摄像头的背后,时刻关注着房间里的动静。
跟赵青不一样的地方是。
陈词能走到这一步,全靠一个心思缜密,他自然不可能会贸然行动。
而是暗中派人收集好了有关于谢恒的一切资料。
此刻将他搜集到的所有东西。
都呈现在了这两个僧人的面前。
“在这张照片里面的老者,便是之前那次竞拍会的最终赢家!”
“也是那块地皮的实际掌控者。”
“一个从暹罗回来的海外商人,名叫谢长逸!”
“而站在他旁边这个,看起来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便是谢长逸的父亲。”
“一个本该已经死去很久,却离奇复活的人!”
“他叫谢恒,或许是二位师傅此行路上,将会遭遇到的最大阻力!”
“白头发的是儿,黑头发的是爹!”
“您二位,可一定要记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