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雅放下托盘,牛奶和面包的焦香飘散到了床底,韵汐耸了耸鼻尖,大脑不受控制的想象起食物的形态,璐雅坐到床边,敲了敲床板,丁丁的声音,让韵汐不由抖了一下
“还不出来吗,早餐要冷了,我给你做了你最爱的牛肉三明治,赶紧出来吃吧”
刚经历一场恶战的韵汐不知道这是不是诱哄,不敢搭话更不敢出去,她才明白,这里的人根本都把她当敌人,她是米国特工就是r国的俘虏,这样对她本来也正常,这女人看似好说话,一眨眼却就能要她的命。太可怕了!
韵汐不搭话,璐雅等了一会,见她还不出来,只得悠闲地站了起来
“那你先吃点东西,吃完我们聊聊,我去给你拿药箱”
像是明白韵汐的顾及,特意走开。随着吧嗒一声,床脚下看到她出去了,等了好一会才爬出去,韵汐已经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食物的香味又把胃痛引了出来,满地的鲜血也顾不上害怕,现在只剩饥饿,两只手疼得快丧失知觉,就直接用嘴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韵汐是饿惨了,在船上昏迷,现在是饿得整个房子都吃得下。
韵汐想着就算要挨打要受刑也要先把肚子填饱,空肚难受极了,她从来到这剧情都不记得吃过饭,原主的身体每日的饭量不小,饿这么久已经是很强悍了,比起疲惫,饿着肚子受罪更让人绝望,她也不担心她们下毒,要能毒死她一了百了还好。
抱着这种蛮横的心态,韵汐硬是忍着疼痛,把满满一盆三明治吃完,牛奶也喝得干干净净,这个r国特工像是知道她饿特意准备这么多的,吃饱了,韵汐又感觉到疲倦,坐在床上歇息。
刚坐下,门口的电子门就打开来,也对,这个房间是360的全方位监控,作为米国特工她一定被一大堆人监控着。
璐雅提着个药箱进来,见眼前这个女孩斜靠在床上,满脸凝固血液,两只手也奇怪的扭曲着,脸上虽皱着眉头,表情还很淡定,像不知到自己不妙的处境透着一种悠闲。
璐雅眼神勾了勾,呵呵一笑,笑自己差点就被骗了,这个露飞演得像个嫩鸡一样,这下她是不会信了,其实她是真冤枉了韵汐,韵汐就是个连弱鸡也比不上的人,不是她表现得淡定,而是这身体的痛感早就被特殊训练过,疼痛感不大,自然也不会知道自己伤得有多重了。
璐雅走到面前,点了点她青肿的头颅,疼得韵汐嘶了一声,赶忙往旁挪了挪位置。
璐雅直接坐了下来
“别紧张,我给你包扎下,或者你自己来?”
她说着把药箱递给韵汐,韵汐头大,她到想自己来,可她没手呀,望了她一眼
“你帮我把,我手动不了了”
璐雅却是哈哈大笑“哈哈,让我你上药啊?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告诉我你是来暗杀谁的?的手了吗?”她眼里透出冷峻
卑鄙~韵汐心里暗骂,却不敢与她对视,把自己打伤了又来以充好人问题交换治伤。
韵汐在心里过了过,明显那晚死了两个重要人物,她却问自己杀的是谁,那就是说那晚不止自己米国这一伙人,还有别国特工了?又或者还有那两人的仇人?那站在米国的立场,两个都与国家进口石油有牵连,自然不能承认了,可不承认自己又要受罪。
不对,不对!!韵汐甩甩头,头上的包又肿了几个,自己管什么米国什么任务呀做什么,自己来的任务就是把这剧情过了,安安全全回去,这些国家政权关自己什么事,刚才的思路定然是原主残留下的吧,自己咋会考虑这些。
可是自己得弄清楚原主任务为什么会失败,米国为什么会这样对待她呀,要是出卖了米国会不会与原主同样的遭遇呀
韵汐又瞄了一眼她,她正低头整理药箱,再说这r国特工这么凶残,才第一天就把自己饿个半死,打得鲜血淋漓,要是再嘴硬弄得和原主一样四肢不全,小命难保,还不如拖着等米国人来解救了。
算了,韵汐叹了口气
“我实话说了你就给我把伤治好吗?不打我?”韵汐强调治好和不打上,璐雅低低笑了笑
“当然”
妖冶的眼球带笑看着她,韵汐可不觉得这是亲切。
“好吧,你先给我治伤我再告诉你”
像个小孩似的讨价还价,这次璐雅非但没觉得疑惑,而且冷冷看着她,这眼神嗜血凶狠,韵汐不敢看她,就在以为她下一秒会扑上来掐死自己时,她却拿起湿巾帮她搽起血污。
冷湿的纸巾划过肌肤,带起一阵战栗,韵汐抖了抖,她以为自己可以不怕的,然而是在强撑着。
那场几秒的杀机来的快去得也快,这种强烈得窒息感逼得她心跳都要停了,原来这就是面对顶级特工要杀人时的感觉,韵汐已经不想拿原主来比较谁更厉害了,不想再挑起她的杀机,现在她就是这群里的羊羔。
‘咔嚓’‘咔嚓’毫不留的的几声脆响,痛的韵汐声音都变了调
“哎呀呀,好痛,哎哟喂,痛…痛”
她很没出息的喊了出来,想护着两只手,却不又敢违背扭自己手的女人,她知道她在给她正骨,可这么扭麻花似的手力痛得她脸色扭曲。
女人给她固定好绑好绷带,又给她包扎伤口,她处理伤口起来快速又熟练,看得出来是经常处理做。
扒下手上的橡胶手套,收拾好医疗保才抬头
“是谁?”
韵汐知道她已经没耐心了
“金亨,我的目标是金亨”
“金亨?那欧怎么也死了,那一枪可是贯穿了两个人”
璐雅带着审视看着她,韵汐只强调
“我这次任务目标只是金亨,欧是谁我并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你的子弹是怎么打进他的脖子的?”低哑的声音伴随着质问,给了韵汐无形的压力,手还被狠狠捏在她手上,韵汐有点心虚,墨绿色西装还是死了,难道他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她独独问这个叫欧的,现在她只能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