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盆一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她眼睛就瞪地大大的。
眼前的花盆和花盆里植株与之前大不相同!
以前的花盆就是普通的灰色陶瓷花盆,如今那花盆上隐隐多了暗纹,看起来流光溢彩,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
沈千歌伸手想要摸一摸,花盆仍然像是以前一样她只能看见却摸不着。
花盆里植物彻底没了那股颓靡之色,由原来的半死不活恢复成了勃勃生机。只是那朵被她摘下用来救燕王的花朵已经彻底不在了,花盆里只有一株鲜活的绿叶。
这株植物虽然失去了一朵花,现在看起来却比状态最盛的时候还要好,别问沈千歌怎么知道的,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植株周围笼罩着白色的气运,像是一层霞雾,让这株植物看起来更不像是凡间之物,许是植株周围收集的白色气运太多,居然是不是还有几滴白色光晕反哺到沈千歌的身上。
沈千歌微微蹙眉,难道自己精神格外旺盛是因为这花盆里的植株不时给她反哺气运?
无论如何,这总是好事,只要花盆能保持在燕王那吸收到的气运,她就能平安的活下去。
沈千歌扬了扬嘴角,最起码她不用担心自己什么时候没了气运一命呜呼了。
想起之前调动出来的气运名单。
沈千歌就立马控制自己的意识开始运作,想将隐藏在气运花盆旁的气运名单给调出来。
可这般努力了几次,却再没见到写着气运名单的卷轴。
沈千歌脸色微微一变,不信邪一般的又努力了好几次,可面前除了气运花盆外空空如也。
与气运花盆一起出现的气运名单突然消失了!
沈千歌脸色震惊,喃喃道:“怎么会突然消失呢?”
沈千歌不由得想,若是那本气运名单消失,那是不是代表与之前气运名单上的人来往也获得不了他们身上的气运?
那燕王呢?
燕王可是在那本名册上排名第一!
这么一想,沈千歌又忐忑起来。
正在她自言自语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外间的脚步声,紧接着燕王的声音在屏风外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猛然听到燕王的声音沈千歌吓了一跳。
她急忙掩饰掉自己脸上其他的情绪,下床起身。
燕王回来了,现在恰好是验证燕王气运还有没有用的契机。
因为贪凉,沈千歌今夜穿的寝衣有些单薄,这寝衣还是从京城带来的,平日里因为太薄不太好意思穿,今晚以为燕王留在府衙不会回来,才穿的,现在却没时间换了。
沈千歌也管不了那么多,起身就朝着燕王所在的方向走去。
转到屏风外,就见燕王正在用干布巾给自己擦拭头发,他穿着里衣,胸口的衣带没系,露出坚实的胸膛,那胸膛上还挂着水珠,显然是刚沐浴过。
沈千歌见到燕王这副模样,脸色微微发红。
她从燕王手中接过布巾,“殿下,我来帮你。”
见沈千歌要帮忙,燕王就站在原地让沈千歌慢慢帮他擦拭着湿发。
温柔的手指在燕王发丝间穿梭,沈千歌还时不时触碰到燕王赤果在外的皮肤,柔柔的,痒痒的。
沈千歌发现只要她与燕王亲密接触,燕王身上充沛的白色气运就会度到她身上来,而后通过她到气运花盆上,这气运一点也不比原来少,不但不少,甚至好似还多了!
沈千歌微微蹙眉,难道那卷气运卷轴的名单消失了,对她吸收燕王的气运并没有影响?
沈千歌边动作边想着,为了试探她接触燕王的频率开始变多,她在思考问题倒是没觉得什么,可一直在注意着她的燕王却觉得自己媳妇儿在故意撩他。
燕王目光落在沈千歌身上,从上到下将沈千歌打量了一遍,恨不得不放过一个细节。
这妮子的寝衣居然比之前更轻薄,衣裳虽然宽松,可垂坠感十足的布料却将沈千歌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特别是布料很薄,让粉嫩的肌肤若影若现,他还没贴近,就知道这肌肤的触感极好,味道极为诱人。
沈二擦头发偏偏还不好好擦,这里碰他一下,那里碰他一下,燕王顿时火起。
不等沈千歌将他的头发擦干,双手一伸一把将沈千歌抱起,就朝着床榻走去。
沈千歌尖叫一声被燕王摔在柔软的拔步床上,没给她反应过来的时间,密集的吻就落了下来……
饶是沈千歌有气运花盆,日上三竿了才起床。
她醒来的时候,燕王已经又去衙署了。
看着凌乱的被褥,沈千歌的脸情不自禁的发红。
她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赶紧起身。
等她从房间出来,就看到白雪姑姑正在笑着给她端早膳。
“王妃起了,赶紧吃点东西。”
沈千歌哭笑不得,朝大太阳的外面看了看,道:“姑姑,您这是让我吃的是早膳还是午膳。”
白雪姑姑给甜白瓷的小碗里盛了更米粥放到沈千歌面前,“不管是早膳还是午膳,王妃先填饱肚子再说。”
沈千歌从善如流吃了东西,就起身去库房,昨日物资登记完毕了,可还要按照需求分配发放,这也不是个轻省的活。
到了中午,容四来禀报,说是周子愈和燕南山会回驿站这边的院子用饭。
沈千歌想到昨晚气运花盆的变化,她立马决定亲自去大厨房给周子愈和燕南山做上一顿饭。
记得没错的话,以前周子愈也在那张气运名单上,只是排名靠后而已。
于是,从外面风尘仆仆回来的周子愈和燕南山就被容四邀请到前院花厅。
周子愈满脸莫名奇妙,“容四,你干什么,叫我们来花厅做什么,我现在饿了,要去大厨房用饭!吃完了,我和燕统领还要出门呢!”
容四嘴巴咧着,殷勤的道:“王妃说小侯爷和燕统领这些日子辛苦了,所以专门做了佳肴犒劳二位,您二位去花厅坐着,饭菜一会儿就上,都是王妃亲自做的美味!”
周子愈斜眼看了容四一眼,满脸不敢置信,“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