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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贵公子》试阅 第一章 不过一婊子尔!

英年早肥 / 历史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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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不过一婊子尔!

    据说大河发端自一处神奇的地方,那里有高耸入云的雪山,有一望千里的大高原,尔后大河流过吐谷浑,流过羌人部落,再流过现在被鲜卑人控制的河套,最后毅然的折道南下,生生的将北方的黄土高原切成两半,但是却在崤山面前不得已的被迫再次变向,生生的折向东流,就这样,流到了神京的脚下,匍匐得像一个乖巧的妇人。

    崤山有多高,没有人去量过,对于时人雅士们来说,崤山的意义并不是它的高,而是它可以作为一处避暑纳凉的好地方,因此,神京的权贵们如果谁在山上有一栋可以避暑的别业,那就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和拿来炫耀的事了。

    当然,大康国皇帝陛下却并不这么认为,他觉得崤山最大的功劳就是它阻挡了大河,迫使大河改道东流,而这,也正象征了皇权的无所不能,因此,崤山被封为大康国的圣山,地位犹在位列东岳千年名山泰山之上。

    只是这样一来,权贵们的别业便只许建在山脚,只有部分勋贵和皇室才可以在山腰择一二处地势稍微平坦的好地方建造别业,而再往上,就是大康国用来祭祀的天坛了。

    不过,这些东西显然都不是陈清所关心的,他最关心的是,崤山上流淌出的千百股清泉在下山时汇聚成了一条不小的河流,名曰清河,而清河流经神京城内的时候,则又在地势低洼处汇聚成一个硕大的湖泊,最后,才悄悄的流出神京,最终汇入了浩浩的大河。

    这个湖泊,就是清湖。

    天刚过午,盛夏的阳光毫无遮拦的垂直倾洒,柳树无力的垂下了它的原本娟秀地招摇着的手绢,连地面都热得烫脚。本该热闹非凡的神京,在这个时刻,除了小巷深处小贩们无精打采的叫卖声之外,却几乎没有了什么声响。

    在这样的季节里,几乎所有人都选择在这个最热的时候找一个凉快的地方睡上一觉,歇歇乏。而在水边置一小榻,鹿山凉茶一壶,执扇美人一个,小憩一晌以消永夏,却是贵人们的特权,因为没有身份的人,是不许随意到神京城内的河边去睡午觉的,原因是他们会污了那圣洁的河水。

    不过,即便是有些地位的贵人们,也只能选择在清河的下游岸边小憩,清湖,以及清湖再往上的河段,是属于皇室和四大门阀的专属区域,其他人,便是借他一个胆子,也是绝不敢靠近的,更不要说什么设个小榻睡午觉了。

    但是现在,在清湖的东岸边,却正有一个年轻人,斜斜的靠在短榻上,手里捧着一本泛黄的书卷,在那里似读似睡,而在他脚下不远处,放了一具钓杆,长长的伸到了湖面上,时而那浮在水面的鱼漂儿会挣扎一下,搅得附近湖面彀皱横生,但是不一会儿便又恢复了平静。年轻人也不去理它,自顾自的一边看书一边打瞌睡。

    只是,见到这副情景的人却大半要好奇,因为这少年放着柳荫下不待,却偏偏的把那小榻设在了阳光下,耀眼的阳光整个的覆盖了一身素白绸衣的年轻人,若是换了一般人,只怕早就晒得通体火烫,已然中了暑了,但是这年轻人却混若无事,眼睛半开半阖的煞是自得,再看他的脸上,竟然连一点汗意都没有,那脸色是玉般晶莹剔透的洁白中隐隐透出一点红晕,正是年轻人该有的最健康的肤色。

    这个人,就是陈清,自从两年前他修炼鱼龙变神功遇到了瓶颈之后,每天无论寒暑阴晴都要到清湖边来呆上一个白天,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十八年前,陈清从一个地球上的普通大学生,一下子变成了这个陌生的世界上的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十八年后,他已经适应了自己新的身份,同时,也适应了这个新的世界。

    这是一个世族大阀和皇室共同把持朝政的时代,人民分为无数个等级,皇族,士族,庶族,平民,领民,奴隶等等,陈清很庆幸,他出生在在这个时代的比较高的一个阶层中,他是大康国四大门阀中陈家这一代的第九个儿子,所以,他不必为了衣食而挣扎,不必去斤斤计较几个铜板的利润,而且,作为一个世家大族的嫡系子弟,他从小就接受了堪称是这个时代最好的教育,并且在现在悠哉游哉的做一个可以一整天甚至一整年都无所事事的风月闲人。

    以这个时代人的眼光看来,陈清这个人很怪异,他一直到五岁都不会开口说话,但是人却聪明到了让人害怕,而且他显得比所有孩子都要早熟,在他刚刚学会说话的时候,已经可以孩声孩气的拍自己爷爷的马屁。

    所以,他从小就被当作一个怪胎来看待,也正是因此,虽然他的父亲并不是家族中很重要的一个人,但是他却很例外的获得了身为家族长的爷爷的莫名宠爱。当然了,在一个大家族中,受到宠爱的孩子总是会同时受到比这份宠爱要多得多的嫉妒和陷害,不过还好,陈清三十多年的人生阅历,和他两世为人而得来的特殊的一份心智使他一次次的躲过了这些伤害,得以无病无灾的长大了。

    长大了的陈清坚持要做一个纨绔公子,他好像并不像小时候那么热心于哄自己的爷爷开心了,也不怎么喜欢去和兄弟们争论一些东西了,每天都是淡淡的看看书逛逛妓院,除此之外便是一个人跑到清湖边来一边钓鱼一边小睡。

    便比如今天,陈清几乎是吃完了早饭就出来了,他坐着轩敞的豪华马车,后面有一辆车子专门拉着他要用的小榻、渔具和书这些东西,一行人招摇过市,遇者无不闪避,煊赫得就好像是要去处理什么了不得的国家大事似的。而事实上陈清来这里其实什么也不做,鱼也不吊,书也不读,功也不练,只不过是一个人静静地想点事情罢了。

    相比之下,他更愿意一个人散着步溜达过来,但是家族里有规定,陈家的每一人出门都要张扬一些才好,因为这代表了陈家这个士族大阀在大康国的地位,是陈家每个子弟的荣耀,谁都没有权力舍弃。

    陈清半歪半靠的躺在那里,过了一阵子,好像太阳比刚才偏西了一些,使得河面反射出的粼粼的波光照到了陈清的眼睛上,他翻了一下身子,睁开了眼睛,也正儿八经的拿起手上的楞严经看了起来。

    只是还没等看上多长时间,他的耳朵一动,就听见远处好像有两个人正步履匆匆的往自己这边跑过来,他蹙眉细听,这两种脚步声都很是熟悉,便顿时笑了笑,心道一定是邹房和鲁敞这两个家伙,而且他们跑那么快,说不定是有什么要紧事呢。当下陈清身子一侧,又躺下了,然后拿过那本书来盖在脸上,装作一副已经睡熟了的样子。

    过了不一会儿,果然两个人来到了陈清的榻前,其中一个看上去足有二十四五岁了,面向忠厚,一看就是老成持重之人,而另一个则要年轻许多,面相看上去倒也不比陈清大多少。两人来到陈清榻前,一看他睡熟了,两人对视一眼,那老成些的人伸手在陈清肩膀上轻轻推了一下,口中小声道:“子水,子水,醒醒,快醒醒!”

    陈清装作无意识的嗯哼了两声,却是翻过身去又睡了。两人相顾皱眉,那年轻些的干脆趋前一步抓住陈清的肩膀猛地一阵摇晃,那年长的本来想要拉住他,但是想了想,他那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来了。

    不过这一阵摇晃却也真是让陈清没办法继续装睡了,他打了个哈欠,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大声道:“何处乡里小儿扰我清梦?”

    那年轻的闻言道:“哎呀,子水兄啊,什么乡里小儿,是我和子敬兄,醒醒,我是鲁平之!子水兄,出事儿了!”

    陈清翻身醒来,看了看身前的邹房和鲁敞两人一脸焦急的样子,一边放下手中佛卷一边说道:“我就知道是你鲁平之,否则谁也不敢扰我清梦!”

    这时那年长的说道:“子水兄,非是我二人要扰你睡眠,实在是出了一件事牵涉到你,而且,这事情来势颇急,这才等不及要把你叫醒!”

    陈清浑不在意的抬头看了看太阳,又看看两人汗流浃背的,便伸手一指那边柳荫下几个胡凳道:“便是天大的事也不须急到这种程度,走,咱们且到那边柳荫下说话。”

    那邹子敬和鲁平之看了看那边正好有三四个胡凳,便点了点头过去坐了,鲁平之边走还边伸手往脸上抹了一把汗甩了,说道:“这个破天,真真的能热死人!”

    陈清也过去坐下了,这才问道:“说,到底是什么事儿,竟把你们急成这样?”

    邹子敬正拿出自己的手帕来擦去脸上的汗水,即使是热到了这个程度,他那衣衫仍然穿的很是端整,擦去的脸上汗水之后,清清朗朗的坐在那里,真不愧是名满天下的风仪之士。此时见陈清开口相问,他指了指鲁平之道:“我说的慢,还是让平之跟你说,他嘴快,说话也清楚利索。”

    鲁平之此时已经将外衫解开,手攥住襟口来回的往自己身上扇风,好像已经热得他活不下去了一样,见邹子敬让自己来说,他便干脆把外衫从身上拔下来,往旁边一个空空的胡凳上一扔,开口说道:“家父不是现任京兆尹嘛,今天中午有个客商到我家里,是要送些‘人事’的,希望家父能准许他们在神京内经营人口买卖,家父不收他的礼,说这些东西都有定制,从三十年前是那四家,到现在还是那四家,这么些年,那么几任京兆尹,就没人去变过,也不增,也不减,这是规矩,所以家父给严词拒绝了。”

    鲁平之一边擦汗一边继续说道:“只是,那客商还不死心,便找到了我,我本不愿与这些下流人打交道,家父那里的事我也懒怠得管,怎奈他说出了一样东西把我给吸引住了,这才与他多说了几句,他送我的是两个异域女子,就是咱们常说的那白奴,这得的两个白奴看去也不过十三四岁的光景,长相也不好看,难得的是这异域风情啊,子水兄,你不知道,那两个小丫头的身子真是见都没见过的白,而且眼珠子竟然是蓝的,头发是黄的,还蜷蜷曲曲的,你说奇也不奇?”

    这时端坐一旁的邹子敬打断他道:“你这个人呢,让你说事,提这些没用的作甚!还是我来说!”

    鲁平之闻言道:“急什么,你得容我把来龙去脉给说清楚了呀!”

    陈清闻言不由得微微一笑,那些被当作奴隶贩卖到神京来的类似他前世中见过的西方白种人的白奴,他也见过几个,不过据说因为那些人住在极西面的海边,有的甚至就一个部落一个部落的住在海岛上,所以捕捉不易,另外,即便是捉到了手,要运到大康来一路上要经过很多异域之邦,还有沙漠阻隔,所以能成功运到神京来殊为不易,也因此鬻价极高,等闲人莫说买来了做女奴玩耍,便是见都不容易见得,大抵只是神京里几大有权有势的士族大家里族长们,才会有一两个作为玩物。

    比如陈清的爷爷,陈家的当家族长,手里现就有三个。也因此,陈清倒也明白这鲁平之的心思,他好不容易吃人贿赂得了两个白奴,自然心里存了些炫耀的意思,当下便点头道:“不急的,子敬兄,你让他说,说!”

    鲁平之闻言这才接着说道:“我得了这两个白奴,便不由得心想,我与子敬兄子水兄交厚,得了东西不能我一人享用不是?可是两个白奴咱们三人怎么分呢,所以我就让那客商再孝敬一个白奴来,我就帮他活动活动,那客商倒也不说为难,便硬要拉着我去吃饭。我本不愿意去,可是我惦记那个白奴,便赏他个脸去了。而且我知道你肯定在这里小睡,所以便命人去请了子敬兄一起赴宴,到了清平乐酒楼上同那客商说话聊天,自然是要使他相信我们能帮他办事,这也是让他赶紧把人交过来的意思,谁知在这个时候,我们突然听见了隔壁雅间里的谈话声……”

    这时邹子敬开口打断了他,他手指鲁平之对陈清道:“你听听,你听听,这个鲁平之啊,说了多大会子,这才扯上正题,刚才还赞你说话清楚利索呢,早知这样,一开始我就不让你说,我自己告诉子水便是了。”

    陈清闻言笑了笑,并不做声,只是示意鲁平之继续说下去,鲁平之得了邹子敬的话倒也不生气,只是脸上不免有些不快,便狠狠地瞪了邹子敬一眼,这才继续对陈清道:“我们清楚的听见隔壁那帮人领头的便是冯家的老三冯道之,他们正在那里商量着,要寻你的晦气呢!”

    陈清闻言道:“哦?冯道之,他要寻我的晦气?寻我什么晦气?”

    邹子敬忍不住道:“还能寻你什么晦气,还不就是韩凤儿嘛!”

    鲁平之道:“没错,这整个神京谁不知道,韩凤儿是你子水兄一手捧红的,半年来,韩凤儿虽然红透了神京,但是没有人去打她身子的主意,为什么,因为大家都知道那是你子水兄的禁脔嘛!但是我听见那冯道之正在跟几个人商量,说是今晚就要去金翠楼,哪怕是来硬的,强着也得要了韩凤儿的身子,还说是你不知道便罢,就算是你知道了,他就和你打一仗,为此特意命家里人出去找了不少有些手段的高手回来,就是要等着你知道之后和你开仗,反正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动你的人了,你说,这还不是大事?”

    鲁平之说完了,便和邹子敬一起看着陈清,谁知陈清闻言却好像是一点都不着急,只见他笑了笑说道:“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就这么个寻我晦气?撮尔小辈,不必理他!”

    邹子敬和鲁平之闻言愕然相顾,鲁平之都好像是忘了热一样看着陈清,过了一会儿,他不解地问道:“那韩凤儿可是你一手捧红的,那是你的女人,你就愿意看着她被冯道之给抢了去?”

    陈清微笑道:“我的女人?呵呵,韩凤儿是我一手捧红的不假,但要说是我的女人,可有些言过了,若是她韩凤儿有丝毫爱我之心,今日之事,别说是他冯道之,就算是他冯道之的父亲,身列十三卿的典客冯图,我也一样容不得他嚣张!”

    说道最后一句,陈清的声色转厉,脸上带着一种少见的冷冷的表情,他看了两人一眼,气色稍见缓和,这才又继续说道:“但是,这个女人太过虚荣,很有心计,她是不愿意老老实实做我的女人的,所以,我与她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她需要我帮她支撑门面,抬高身价,而我,也确实喜欢她的舞艺,所以也乐得捧她,只不过,我却从来都不曾把她看做是我的禁脔,像这种女人,在我看来不过一婊子尔,又何必挂心!”

    邹子敬和鲁平之互相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又同时的看向陈清,陈清笑着说道:“为这么一个女人,竟然令两位劳累至斯,实在是我的过错,改日一定置酒赔罪!不过,今日之事就不必理它了,以韩凤儿的聪明,遇上了冯道之那种蠢才,她不把冯道之玩死了才罢呢,哼,就凭他也想强迫着要了韩凤儿的身子?做梦去!你们以为大家真的是顾忌到我的面子才不对她动手?如果这样想,那可是大错特错了,这韩凤儿极有手腕儿,等闲人奈何不得她的!”

    鲁平之闻言道:“即便是如此,可是外人不知道这些呀,大家都只知道那韩凤儿是你的人,现在冯道之欺负到头上来了,你却坐视不理,装作不知道,这说了出去,面子何在呀!以后咱们怎么再往风月坊去?那还不得被唾沫给淹死啊!”

    陈清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道:“面子?面子值多少钱一斤?它是世上最最无用,却又最最累人的一个东西,不要也罢!”

    邹子敬闻言点了点头道:“子水兄说的是,何必理他人之誉谤,面子最是不值一文。如此刚才倒是我们想多了,呵呵,子水兄,你也不必置酒,只要不怪我们相扰之罪便是。”

    那鲁平之却是呆呆的看着陈清,说道:“子水兄,你是说,那韩凤儿根本就不是你的女人?不过一婊子尔?”

    陈清闻言与邹子敬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邹子敬从胡凳上站起来,伸手拉起鲁平之道:“你若是心动了,就赶紧去和那冯道之打上一架把韩凤儿抢过来,反正子水兄并不在意,只是,你倒是要为自己担心一下才是,千万别被那韩凤儿给耍了,要知道,这么些年可很少有人能得到子水兄那么高的评价呀!哈哈哈,拿上你的衣服,咱们走,不要扰子水兄的清梦了!”

    那鲁平之闻言一边站起来,一边脸上带些羞愧的颜色急忙道:“这是哪里话,子水兄看不上的,我又何苦去抢,便由着那韩凤儿收拾冯道之去便是!我心动个什么了!”

    他们相携走出两步,陈清仍旧坐在胡凳上笑道:“平之,穿上衣服,这样出去成个什么话!你看看子敬兄,同样是士族大家,怎么你就那么不重风仪呢!”

    鲁平之闻言停下穿上外衫,这才与邹子敬一起去了。陈清看着他们走远了,不由得摇头叹息一声,心说韩凤儿啊韩凤儿,真不知道你为什么那喜欢被人仰视,做一个只有有钱就人人都可亵玩的婊子,很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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