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九点整。
滴答,滴答,点滴的吊针打在了董学斌的手腕上,疼得他呲牙咧嘴。见这边暂时没什么事情了,瞿芸萱嘱咐了董学斌几句后就从他那儿拿了钥匙,回家给他拿东西去了。毛巾脸盆,内裤袜,这些都要准备,而且他俩那天去燕莎商城买的西裤衬衫都烧坏了,加上鞋,也得拿一套新的来。
瞿芸萱一走,给他扎针的小护士就笑道:“你姨可真漂亮。”
一旁骨折的大爷也道:“那闺女是挺好的,人也贤惠哟。”
董学斌脸上有光,好像自己被夸了一样。
十一点不到,拉着个旅行箱的瞿芸萱气喘吁吁地回来了,衣服,牙刷,洗涤灵,饭盒,一一摆好在柜里,随后萱姨抹了下脸蛋上细密的汗珠,也没顾上休息,不由分说地撩开董学斌的被,把他脚上的脏袜扒了下来,抱着他的脚温婉地给他换了双新的,然后就拿着塑料盆和肥皂去了卫生间,蹲在地上吭哧吭哧地给他洗袜。
董学斌感动得不得了,“萱姨,你歇会儿吧。”
满手肥皂沫的瞿芸萱回头一笑,“姨不累,你别乱动啊,打着点滴呢。”
“哦哦,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