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早晨。
董学斌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揉着困倦的眼睛穿衣服下床。找钱币熬了一宿凌晨方是钻了被窝,可医院的蚊实在太毒辣了,黑乎乎的大花蚊咬上一口就又疼又痒,折腾得董学斌一宿几乎没怎么睡觉,好不容易等打死了蚊睡着了,满脑又全是铜钱硬币在那儿转啊转啊的,在梦里被上万枚钱币活埋了几次,你就说多热闹吧。
“醒了?”老头的儿已然穿好衣服坐在了旁边的病床上。
董学斌不好意思地一笑,“昨天睡得晚,吵到你们了吧?”
“那倒没有,呵呵,就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