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
南山区,光明街道办家属楼。
董学斌的房是六楼顶层的两居室,南北向,带一个阳台,很通透,八点钟的太阳就顺着玻璃窗打进了卧室内,董学斌打着哈欠睁开眼,表,他抓过床头柜上的烟盒跟打火机点了支烟抽,末了才揉着有些阵痛的脑袋liáo开毛巾被下了床,踩着拖鞋到卫生间刷牙洗漱。
铃铃铃,铃铃铃,手机响了。
董学斌加快了些擦脸的速度,扔下毛巾走出卫生间一抓那个新买的p4s,“喂,妈。”
“该起床了,醒了不?”杂晓萍温柔道。
“呵呵,刚髅一会儿,您在哪儿呢?”
“学校宿舍呢,妈也刚起。”“咦,怎么没跟老杨同志一块住?”“别瞎。”栾晓萍轻啐道:“还没结婚呢,住啥一起,妈今天上午没课,房下来了吗?妈给收拾收拾去?”
“不消,都弄好了,您踏踏实实上班吧。”
“我就是不安心,想过去。”
“过些天再吧,我这儿工作还没开展起来呢,这几天正是要劲儿的时候,等我忙完这眸过去看您,这星期怕是不可了,并且您儿我还用的着什么安心不安心的?我好着呐。”
“那就行,那自己多注意身体,好好吃饭。”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