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他们约好了下午打球。
除了左崚带了球,其他人都空手来的,顶多在外面便利店买瓶矿泉水。
所以谢青辞带着一个包来,包上还挂着一个可爱配饰的时候,大家都很惊奇。
左崚:“我以为只有女生会随身带包。”
谢青辞面不改色,把包放在篮球场靠里的长椅上。
“少见多怪。”
左崚:“……”
虞夏就躲在他书包的侧包里,边上吊着一个乌贼娘玩具,她爬出来也不会被发现。
她趴在乌贼娘后面,托着腮看谢青辞打球。
谢青辞今天穿了篮球服,手腕上还有一条腕带,他又高又帅,光是站在那儿就比别人吸引人。
打球时,站在三分线外面跳起来,手腕一抬一抛,进球了,更抓人视线。
渐渐有些男生女生围在球场外,每到有人进球,外面就响起一阵欢呼声。
氛围非常不错,还有人拿手机拍他们。
虞夏就遗憾,她的手机怎么就没变小一起跟来呢。
打了半场,谢青辞跑到书包旁边拿水喝。
趁着别人看不见,他把手伸到侧包里戳小人儿,低声问:
“还好吗?要不要回去?”
虞夏捏着拳头和他的手指对撞一下,就当兄弟友好问候了,然后夸他:“球打得不错。”
“有奖励吗?”
“你是不是真的变态?我这么小!”
谢青辞:“…我没说那个。”
她松口气,顺着他手指爬上去,站在他肩头上,踮着脚亲了下他的嘴唇。
“可以了吧?”
谢青辞眼里就漾起浅浅笑意,微微侧头用脸颊蹭了蹭她。
“谢谢,回去带你玩儿。”
他说的玩,还挺别具一格。
就是回家后搁地板上做俯卧撑。
从前虞夏是坐在他背上享受男友的好腰,现在是翘着二郎腿躺在他衣服里,欣赏他的肌肉。
真不错啊真不错,躺在足够大的布秋千上,跟着他一起一俯的动作晃晃悠悠,舒服得她都想睡觉了。
从外面看,谢青辞做俯卧撑的姿势十分标准,唯一一点比较突兀的,就是衣服里坠着个小不点,把他的衣服领口都往下拉了,要是有人站在他前面看,一眼就能从他锁骨看到裤头去。
虞夏很喜欢这样的游戏,在他衣服里滚来滚去,还爬到他领口处趴着,探头看“悬崖”下的风景。
“真棒,我喜欢这样玩儿。”
谢青辞笑笑,停在支撑起来的动作上两秒,捏住她爬起来。
“玩够了,该洗澡了。”
虞夏现在并不怕一起进浴室,她这么小,是个人都不能有那种禽兽想法。
她被放进了一个盆里,可以当浴缸的那种,舒舒服服泡着澡,顺便看看对面淋浴下的美男。
那身材,那欲遮未遮的雾气,那泛上红晕的漂亮脸蛋,真是人间美景。
这样的日子太美好了,她躺在“浴缸”里乐不思蜀,要不是皮都快泡皱了还不想出来。
谢青辞给她准备了浴巾,就是洗脸巾,把她一裹就放上了床。
一米八的床对现在的她来说,那就是两百米的言情霸总专用床,在上面翻滚跳跃再来个八百米狂奔都翻不出去。
带着湿润水汽的谢青辞一上来,就把她给捉了回去。
“今天要怎么睡?”
虞夏:“反正不要再睡在你胸口了。”
心跳咚咚咚的,她梦里都是地动山摇,根本睡不好。他体温又高,跟垫着张电热毯一样,热得她双眼翻白。
谢青辞有点遗憾,只能又去抽了两张洗脸巾来。
一张叠成枕头,一张当被子,她的床铺就在枕头上。
等他躺好,侧头就能和她面对面。
他能这么一直盯着她到天亮,盯着盯着还要来一句:“你真的好可爱。”
虞夏昨天晚上已经体验过了这种被痴汉狂盯的感觉,翻个白眼,转过去用屁股对着他。
谢青辞自顾自笑,用手摸摸她的肚子,轻轻问:“明天想去哪儿玩儿?”
这个问题很有吸引力。
虞夏于是又转回去看着他:“我要去坐摩天轮,要去坐缆车,还想去之前破冰节爬的那座山看流星。”
路过外面烧烤摊的时候她都听见了,明天晚上有彗星划过。
谢青辞想了想:“都可以有,不过明天先去看流星,其他的后面再说。但我是不是应该有点奖励?”
她就爬起来,踩着柔软的枕头,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
“可以了吗?”
“能再亲一下吗?你提了三个要求。”
她撇撇嘴,又叭叭亲了两下,接着一抹嘴,说:“这下行了吧?”
“行。”他温柔笑笑。
这下可以睡觉了,虞夏躺近了点,摸一把他的下颌线,很认真地提醒他:“睡觉老实点啊,你要是半夜翻身会把我压扁的。”
“好——”
事实证明他睡觉还是挺老实的。
倒是虞夏自己,大概是“躺在两百米宽的床上”这个想法刺激了她,晚上睡下的时候是侧躺在谢青辞脸旁边,早上起来就滚到枕头底下巴着他锁骨去了。
趁着人还没醒,她又偷偷爬上他胸口。
头枕着锁骨,腿挨着一点粉红,越躺越觉得涩。
干脆又爬起来,在被子里乱钻。
谢青辞硬生生被搞醒了,拍拍被子,沙哑着声音找人:“快出来,别作怪。”
她还继续乱爬。
谢青辞实在受不了,又不敢乱动怕压着她,只能再恳求:“宝贝儿,你别折磨我了。我还不想当个真变态。”
过了会儿,虞夏从被子里爬出来,露个脑袋在被子外面,趴在他胸口上作怪说:“我发现你小腹右边有颗痣哎。”
谢青辞:“……”
这种被变态调戏了的感觉还挺新奇。
起床后,虞夏换上一条芭比裙子,被带去爬山。
当然,爬山的只有谢青辞,她只负责坐在“驮夫”身上看风景就行了。
彗星过境的消息让很多人都聚在附近山上,带着相机等待最佳观看时间。
他们混在人群边上没人注意,虞夏仍旧坐在他肩头上,歪头靠着他脖子,还时不时伸手去摸他耳垂玩。
晚上八点,彗星拖着尾巴划过天空。
虞夏好奇地看着,还不忘伸手摸摸他的喉结:“好漂亮啊。”
“嗯,”他压根就没注意看,略微侧头蹭蹭她,晚风拂起他的发梢,他轻声说,“以后再带你去看极光。”
他们的蜜月是去极地玩了的。
虞夏也想起之前,叹口气,喃喃道:“还是变大吧,我好想抱你。”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