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晚上有过一次那样的念头后,徐江天的欲望就纷纷冒了出来,止也止不住。
柳绡绡被他强迫着“学”了好多不该学的东西,每天早上起床时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身边的这个男人。
徐江天却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告诉她,这也算是“闺房之乐。”
“你!你不要脸!”她伸了手,轻轻、轻轻地在他脸上拍了一拍。
柳绡绡以为徐大总裁会深感羞耻,从此改过,谁知徐江天却抓住她的手,往自己另一边脸上凑:“好绡绡,给我打个对称?”
她攥着拳头,不肯动,徐江天就拿着她的粉拳不断在自己脸上摩挲。
“我……”柳绡绡满脸通红,挣脱他的手,小兔子一样蹦下床去。她深知,比臭不要脸,她是比不过这个男人了。
徐江天在她身后响亮地笑起来,他笑得极好听,笑声里带着胸腔的共鸣,像古时的编钟,响一声,余音不绝。
他越是笑,柳绡绡就越羞。
她努力对一直跟在她身后的高大男人视而不见,却在走出衣帽间的时候被男人抱了个满怀。
“绡绡,今天带我去看爸爸妈妈好吗?”
柳绡绡人被他箍在怀里,只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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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爱墓园不大,只有三个区,当初徐江天让阿承帮着柳绡绡张罗重葬父母的事,柳绡绡就将父母葬在了条件较好的东区。
他们手拉着手走到柳绡绡父母墓前。
柳绡绡很是欢快地将徐江天“介绍”给父母:“爸爸妈妈,这就是我之前说过的徐江天,是我的爱人,也是宝宝的爸爸。”
徐江天有几分痴迷地看着柳绡绡眼睛里闪动着的快活的火花,嘴上却是对着那座墓碑道:“爸、妈,我是徐江天。我和绡绡决定好好在一起了,今后我一定爱护、保护好她,你们放心吧。”
他一向不会说那些不切实际的甜言蜜语和山盟海誓,此时又面对着家长,只有拿出最朴实的承诺。
“你看你,傻气不傻气!”柳绡绡抱着他的手臂,挂着满脸甜蜜的笑容,将头倚靠上去。
“那如果还有更傻气的呢?”徐江天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黑色天鹅绒的小盒子,一枚蓝色的戒指躺在里面。
“这……”
“订婚戒指,绡绡,你愿意当着父母的面戴上它吗?”他的神情格外郑重。
一颗宝石被周围数排钻石镶嵌围绕着,组成熠熠发光,闪花了柳绡绡的眼睛。
“那……”柳绡绡末了还有意揶揄他两句,“这可是你最后一次订婚了啊。”
徐江天捏了捏她的脸:“最后一次,其实也是我心里的唯一一次。”
柳绡绡皱着眉,拍开他的手:“你这都是什么土味情话!”却把她的手指伸出来,四根漂亮的指头像跳舞一般在徐江天眼前起伏跃动着。
徐江天将戒指从盒子里取出来,套上她的手指。
她的皮肤白,戴着这样艳丽的蓝色宝石比戴钻石更显眼,衬得她十指纤纤,真是一双玉手。
祭拜了柳绡绡的父母,徐江天带着柳绡绡一起回公司。
阿承早就在公司里等他。
经过这两天的讯问,高飞飞的心理防线很快就被突破了。
她交代了一些犯罪事实,其中很大一部分涉及柳绡绡。
徐江天征求柳绡绡的意见:“绡绡,一起去听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