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糟践我儿子。我说你这个人怎么那么没脑子,做事儿前也不先和我商量一下儿?”田大义骂道。
“呃怎么了?”被田大义骂的稀里糊涂,林老五全然摸不着头脑,他和田太义是斗嘴斗掼了的,平常也没少拿田大义的儿子打趣,那时却也没见对方发那么大的火儿,只不过一个‘嘴太碎’,至于吗?
“你知道吗?就因为你的小聪明让人家天天昨天晚上挨了一顿打,小屁股打得又红又肿,哭得那叫个惨呀。”田大义面色沉重的说道。
“什么?谁打的?你告诉我,我这就找那个人算账去!”一听天天挨打,林老五霍的站了起来,怒目圆睁,钵大的拳头捏得紧紧,看意思这就要去找人拼命。
“算账?我说出来,你敢吗?”田大义哼道。
“有什么不敢的,你说是谁?敢打天天?!不打得他三天下不了床,我姓你的姓!”林老五叫道――他是那种火气上来天王老子也不放在眼里的热血汉子,所谓宁被打死,不被吓死,就算不是人家的对手也要先打过了再说。
“秋菊――怎么样,是不是以后我得叫你田老五?”田大义笑着问道。
“呃,你耍我呀你?!”听说打谭晓天的人是谁,林老五的表情别提有多精彩了,瞪着田大义看了半天儿,将信将疑的问道――秋菊?不要说动人打人,就连说话大点儿声怕都做不到,田大义明知道自已和秋菊怎么回事儿却这样的问法,不是耍人又是什么?
“谁耍你了?等会儿你直接问秋菊,她要说是假的,我姓你的姓。”田大义哼道。
“,那她因为什么打天天?”见田大义说的义正辞严,林老五感觉对方不象是在说谎,于是小心的问道。
“还不是你没事儿瞒着秋菊送天天围棋”,田大义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中间当然少不了要添油加醋一番,不过到也基本符合事实。
“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天地良心,我可是一点儿坏心都没有呀。”听完田大义的讲述,林老五颓然一屁股坐回凳子上,他本来是想获得秋菊的好感,谁想却是弄巧成拙,反让秋菊发了火,他是个没什么城府的人,顿时慌了神,没了主意。
“没有坏心眼儿?你敢说真的没有?你敢说你没有?”,田大义从鼻子里轻哼一声,紧紧盯着林老五的双眼,他一连串的质问道。
“呃,我就是想让天天开心,这应该没错吧?”被田大义盯的心里发毛,林老五有点儿心虚的辩解道。
“你是说只想让天天开心,没想过要讨秋菊的欢心?”见对方还想装糊涂,田大义干脆把话挑明,省得对方再狡辩。
“呃,田哥,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林老五苦笑道。
“切,跟我装蒜,就你那点儿小心眼儿。”田大义不屑的哼道――斗心眼儿,林老五差远了。
“嘿嘿,天天怎么样,打的厉害不厉害?”被点中了死穴,林老五只能服软,他尴尬的笑笑后问道。
“打的是屁股,又没用东西,疼未必很疼,可孩子却吓的不轻。”田大义答道。
“噢,这样呀,还好,还好,没打坏就好不过话说回来,天天他姑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呢?”知道人没问题,林老五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你还问为什么?天天跟他姑撒谎,说是老师留堂学习,实际上却是跑到你那里玩儿,是你教的吗?”田大义问道。
“不是,真的不是,我可没教天天说谎话,他想自已亲手做围棋,我本来不想让他来的,但他说不参加制做就不肯要,我才只好答应的。”林老五连忙否认,他虽然是个粗人,却也知道这个责任无论如何不能担,教小孩儿学坏?以后秋菊还能让他接近天天十步之内吗?
“切,知道不是你,但你也脱不了责任。我问你,让天天每天陪你下半个时辰棋是什么意思?讨好秋菊,为年底的比赛做准备,一箭双雕,一举两得,高呀。”田大义阴阳怪气的调侃道。
“呃,田哥,这您就是错怪了我了。我承认我是想讨好秋菊,可我根本没想过比赛的事儿呀。”林老五喊冤道。
“是吗?那每天半个时辰是什么意思?”仔细观察着林老五脸上的反应,田大义非常的怀疑。
“我,我那只是个借口,就是想多一点儿和秋菊在一起的时间,根本就没打算从天天那里学到什么,你可一定要相信我。”林老五急着解释道。
“唔,好吧,我就当是真的好了。不过现在这些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是因为天天说谎,秋菊很生气,而且天天的学业很重,除了正常的功课,每天晚上还要练字,你要有袁老师那样的水平能教天天下棋,帮他提高棋艺倒也罢了,问题是你有那个本事吗?”田大义想了想后问道――他并不反对林老五追求秋菊,甚至还很鼓励,他所在意的是对方的棋艺会否因此而利,只要能解决这个隐患,他很乐意替林老五出谋划策。
“呃,没有。”林老五摇了摇头泄气的答道,他再怎么逞强好吹牛却也知道自已此时的棋力,与庞老四,田大义两个争高低没问题,和袁朗比差得就太远了
“那你现在该知道怎么做了吗?”田大义问道。
“怎么做呢?”林老五迷茫的问道――他要是有那样的脑子,也不至于犯那种简单的失误了。
“笨呀,这都不明白。”田大义以恨铁不成钢的心情骂道,“秋菊是一个很要强的女人,你平白送天天一付围棋她肯定不会接受,不过天天也的确需要一付棋具,所以条件还是要有的,但每天半个时辰的时间太长,会影响到孩子的学习,我的建议,修改下儿条件,也别每天半个时辰了,隔三天下一盘,这样估计秋菊勉强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