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得意,明天我就把你打败!”相信自已肯定是赢了,但一来这次赛跑是临时起意,并没有在终点安排裁判,二来两个人冲进院门时双方之间的差距太过接近,所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只凭个人的感觉是没办法让对方承认失败,谭晓天不是一个矫情的人,既然争执下去也不会有结果,还不如留下力气下次再战的,只要下一次赛跑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两步以上,对方脸皮再厚也不可能赖的了!
“呵呵,好呀,那我明早就等着你的挑战好了。”李明秀笑道――不管怎么说,今天自已再叫谭晓天‘小糊涂’对方只能认着,没输就算赢,反正自已不亏。
“好,一言为定,拉勾!”谭晓天叫了声好,伸出右手小指与对方拉在一起,“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很孩子气的发誓,虽然就算反悔也不会真的变成小狗,但一言出口,驷马难追,被别人看不起那是肯定的了。
勾拉完了,誓约成立,有周围这么多人看着,谅李明秀不敢反驳,谭晓天哼了一声,跑去找孟教头了――他没有忘记为什么要这么玩命的跑,自已和李明秀是最先回到偏院的,尽管这其中有古重阳等想看热闹没有参与的因素,但跟上了第一集团却是有目共睹的事实,付出了就该有回报,自已不能白忙活。
“明秀,耍小孩子,很得意呀?”古重阳和卓不凡来到李明秀旁边笑着问道。
“那当然。不过这小家伙还挺干脆的,知道斗嘴没有结果就马上收兵,我还以为要吵到早饭开始。口才还没来得及发挥,稍微的有点儿遗憾。”李明秀小有得意的答道。
“呵,夸你呢,你几岁天天几岁?你多高天天多高?你和他赛跑,平手就是你输,还好意思吹呢。”卓不凡撇撇嘴。不屑的说道。
“呃,好输不如赖赢,反正我是没输。再说了,跑步你还不如我呢,换成你,中间早就累趴下了。”被卓不凡一语击中了要害,李明秀有点儿脸上发热,但他又岂承认,当下反守为攻――卓不凡一向是跟着第二集团跑的。连第一集团都跟不上,更不要说争第一了。
“呵,所以啦我就不跟天天比跑步,常言道,人贵有自知知明,虽然露不了脸,可至少也不会丢脸呀。”卓不凡笑道。
“切,没劲。”李明秀还以轻蔑的眼神。显然是不屑于对方这种避战的行为。
“呵,你就别再找不凡的碴儿了。还是先顾着自已吧,明天赛跑你以为你能赢吗?别忘了今天小糊涂是跑到一半才开始发力,前半程都是吊在队尾,明天再跑,你以为他还会那么干吗?从队尾追上来和你都跑个不分上下,由起点开始就全力以赴。你以为你有多大把握?”古重阳笑笑问道。
“啊”,李明秀闻听一愣,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他刚才的确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长跑和短跑对体力分配的战术要求不同,前者需要持久。后者强调的是爆发,象刚才谭晓天那样一口气从队尾超到队首并一直保持到终点在体力分配上并非最佳战略,跟跑在第一集团,保持体力,直到离终点不远时才施出全力进行冲刺才是正确的做法,明天谭晓天若是采取这样的战术就相当于省去了今天从队尾追上第一集团的那部分体力,接下来再和自已来一场冲刺之战,自已的体力就未必挺得住了。
不提李明秀如何为明天的对决头疼,这边谭晓天来到了孟教头跟前,“,孟老师,您说的要求我做到了。”谭晓天自豪的说道。
“嗯,做的不错,虽然中间有一些不足之处,但对于一个**岁大的孩子而言已经很不简单了。好吧,答应你的事儿我自然不会反悔,但你人在郑家,下棋是主业,我不能占用你学棋的时间,想要跟我学功夫的话,只有在晚自修时间以后,换言之,你要比别人至少少睡一个时辰,而在这一个时辰的时间里,你所要吃的苦,受的累比你方才与李明秀的赛跑强度超出两倍,三倍甚至更多,你要想清楚,你到底吃得了吃不了那样的苦?如果吃不了或者拿不定主意,那你最好不要尝试。我这个人要求很严格,一旦认了我当老师,就要按照我的指示去做,若想中途退出,必定要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听清楚了吗?”点了点头,孟教头非常严肃的问道――通过刚才的观察,他对面前小孩子的身体条件非常满意,确定是修习他这一门功法的适合人选,所以才要把丑话说在前面,让对方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否则的话,他会的功夫多了,随便拿出一点儿皮毛便足以应付,犯不着如此郑重其事。
“听清楚了,孟老师,您放心,我能吃苦。我姑姑说过,能吃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小的时候吃苦受累总好过长大以后悲摧受罪,只要能学到真本领,什么样的苦我都吃得了。”谭晓天没有半点儿犹豫当即答道,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位孟教头绝非是等闲之辈,身上的那种气势虽然与祁家庄的祁家大爷外在表现不同但却绝不逊色半分,还更有一种莫测高深的神秘,换言之,说不定这位孟教头的武功比祁家大爷还要高,若是能得到如此高手的教导,自已还愁学不到防身的本事吗?
“嗯,很好,既然你有这样的信心,那我就收下你这个弟子了。今天晚上晚自修结束以后到院门来,我带你去练功的地方,老杨那里我会提前打好招呼,记住了吗?”点了点头,孟教头吩咐道。
“是,我记住了!”谭晓天喜出望外的兴奋答道――今天是个好日子,一大早就碰上了这样的好事情,等会儿去见郑老太爷,不知还会有怎样的惊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