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来:“哈?”
阿力塔不管许多,听了雨落城的话之后转身就出去了。
王小来就问那雨落城:“不是,你说把我捆住,啥意思?”
雨落城问王小来:“你怕疼么?”
“废话。”
“我必须要把你捆住,不然的话,一会儿你挣扎起来,会影响我的治疗的。”
王小来:“···”
一会儿的功夫,阿力塔拿着几根栓牛用的绳子跑了回来,上面还沾着不少的牛粪与黄土,闻起来,味道怪极了。
雨落城一边把那几种草药顺手扔锅里一边用下巴一点王小来:“去吧。(草原)”
阿力塔点点头,一边朝着王小来走来,一边道:“这位神仙大人,您千万别怪我,我也是按照吩咐做事的。”
王小来:“···”
当绳子捆的结结实实,雨落城走上来,拽了拽绳子:“不行,太松了。”
王小来急了:“这还松啊?我都快喘不上来气了。”
雨落城道:“当然松啊。”
说话的功夫,他还不断的去拽绳子,王小来心说你拽吧,越跩越松。
正想着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声波的声响,紧跟着,王小来便感觉到心口处一股子力气飞快的消散。
再低头一看,雨落城已经将匕首给拔了出来,这么做的同时,更是将手按在了王小来的心口,笑道:“不先转移你的注意力,我害怕你撑不住。”
只觉的脑海中天旋地转,王小来张了张嘴巴,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猛地进入昏迷状态。
临昏迷之前,王小来也只是看到雨落城那忙碌的身影。
···
当王小来再一次幽幽转醒的时候,他发现四周已经是变了模样。
不是那看起来低矮的帐篷,转而变成了一辆露天马车。
“嘶···”
喊了一声坐起来,王小来左右的瞧,阿力塔和桑卓一家都在附近,不只是他们,还有几十户牧民也都在。
王小来正纳闷怎么回事的时候,阿力塔跑上来惊喜道:“神仙大人,您醒了?”
王小来点点头,刚想说话,耳中听到啪嗒啪嗒的马蹄声音,他转过头去,就看到,面前两个熟人。
一个是给自己养伤的雨落城,另外一个,就是留在草原处理后事的八贤王。
见到两人,王小来张口要说话,只是嘴巴张开,却咿咿呀呀的发不出来声音。
而且,伴随着他的动作,力气也是飞快的流逝。
雨落城见状道:“你先别浪费力气了,你身上的伤还在疗养阶段,圣君的那把匕首上喂了毒,不会这么轻松的就让你恢复的。”
刚听到喂了毒这几个字的时候,王小来的眼睛一瞬间就瞪的溜圆。
一旁边八贤王也有些紧张。
好在是雨落城及时的解释:“你放心,那毒我已经帮你逼出来了,也就是有一些残留在你体内,没什么大的毛病,只是让你聚集不起来力气罢了。”
见王小来还是不明白的意思,雨落城就又补充了一句:“换句话说,你没法聚集起来力气,也就和常人一般无二了。”
王小来:“···”
妈的刚领了天下第一体验卡才几天,这就到期了?
“好了,先别说这些了,咱们快点到军营去吧。”八贤王说着,就下令队伍加快速度。
雨落城这一次没有和八贤王同行,选择跟在了马车旁边。
路上,王小来不断的抬头看,雨落城知道他想要问什么,便开口道:“雨清邪离开的时候路过了一趟军营,告诉了八王爷说你受伤了,让他来接你的。”
听了雨落城这话,王小来没由的一愣。
雨落城接着道:“对了,关于你不能说话这一点,你也不用担心,那只不过是后遗症罢了,等你体内的毒素完全清除的时候,也就行了。”
见王小来直勾勾的瞧着自己,雨落城伸出来了三根手指:“三天,差不多三天的时间就行了。”
王小来点点头,算是明白了,他心说不就是三天么,好说。
话虽如此,但这三天一旦自己亲身来渡过的时候,王小来方才知道什么叫做痛苦。
他本来就是一个话痨,却三天不能说话,这对他来说,应该是最大的折磨吧。
···
七月天气微凉,大兴城一如既往的安静祥和。
坐落在皇宫旁边的太傅府已经建造完毕,只是,该要入住的主人家却不见踪影。
沈西平和往常一样在街上随意的走动,没有战事,王小来又不在的情况下,他也没有什么事做,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
和刘棉忆宁习不一样,前者花钱在大兴城买了一处院子把丈人和妻儿都接了过来。
后者就住在军营里每日舞刀弄枪,也不出来耍,也不花钱,实在是无趣的紧呢。
沈西平找不到玩伴,就看上了衙门总班头周易。
他们两个是打小就认识的,相互之间关系熟络的紧。
说句像是吹牛的话,沈西平这货在大兴城和谁关系都近,他小时候可是有名的孩子王,附近左右的权贵子弟,有几个当年不是跟在沈西平的屁股后面混?
也就是这几年长大成人,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相互之间来往没有那么密切了。
但依旧有几个特别的好友,沈西平还在和他们来往着。
这一天,沈西平拎了两壶酒找到了周易,后者正在衙门口教训手底下的班头与衙役,沈西平见了,就靠在大门边上,一句话也不说,静静的等着。
周易指着手底下那些人说教了一阵,猛地觉得口渴,抬头正要四处寻找水的时候,猛地就瞧见了沈西平,当时一机灵,哎呀喊了一声,推开了手下众人,几步窜到了沈西平跟前,笑呵呵道:“沈大哥,您怎么来了?”
沈西平咧嘴笑:“知道兄弟口渴了,就特意给你送来两壶酒。”
周易也跟着笑,从沈西平手中把酒壶接过了,然后一挥手,示意那些衙役们都先去了,跟着冲沈西平道:“来来来,沈大哥,咱们好些日子不见了,今天,势必要喝个痛快。”
沈西平点点头,随即笑道:“在衙门口喝酒,有些不地道吧,别人见了,再说咱们徇私枉法咋办?”
周易一瞪眼:“我看谁敢说!”
沈西平撇了撇嘴:“要不,咱们去我家。”
“那怎么行,沈大哥,这次去我家,我做东。”
“跟老哥你客气什么,再说了,你家老爷子对我本来就不看好,见了我不得扒了我的皮啊。”沈西平道。
周易诶了一声:“怎么会,沈大哥,我实话跟您说吧,先前我家老爷子的确对大哥您的印象不好,但现在不一样了,您跟着太傅在战场上左右的征战,现在已经是做到了四品中郎将,正儿八经的隋阳栋梁,不一样了。”
好话谁都乐意去听,包括沈西平也是如此,他憨憨的笑:“那成,咱们今个就去你家,喊上几个好朋友最好。”
周易打了个响指:“沈大哥您就放心吧,所有事都在我身上,您不用管。”
俩人说着,周易就提前画了卯,领着沈西平一道,往家里的方向而去。
路上,俩人没话找话。
“老弟啊,我刚才见你骂手下兄弟,咋回事?”
“老哥别提了,那些家伙就是这样,不骂不行,今个幸亏你来,不然的话,我得拿鞭子抽他们。”周易恨恨道。
沈西平一脸的纳闷:“不是,好端端的打他们做什么?”
“这个月来,大兴城发生了四五起百姓失踪的事件,而且,其中还有老张家的儿子。”
“老张家?就是那个户部侍郎张文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