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习中医针灸是给人看病的,而不是让别人瞧的。”
“我这针灸之术,只要能救人,那就是最好的医术,至于你们,看上或者看不上那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影响,只要我这医术能救人,我问心无愧。”
张玄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但没一会儿,他就知道白如画为什么说这些话了。
白如画是个不愿跟人攀比的人。
她的心态很平和。
在她心里,既然眼前这些人不将她当回事,那她也没有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必要!
从她的声音来听,她显然是不想跟这些中医协会的人留在一起继续讨论了。
白如画的画在王铮听起来,完全就是在逃避!
至于为什么逃避?
那肯定是不想将她的真实的医术展露给众人看。
在王铮心里,白如画肯定知道自己的斤两!
白如画知道她自己也知道她的针灸之术上不了大雅之堂,更没有资格在这些老中医面前展露!
因为,她只要展露,就会被这些中医大师看出破绽来,到时候,她这个中医针灸的绝世天才就被戳破虚伪面容了。
她的虚伪面容被戳破,就没资格被称呼为神医了!
自然,白如画不敢在他们面前表露针灸之术。
自认为猜透了白如画心里的王铮摇了摇头,对着旁边的钱永强说道。
“会长,我认为咱们这次到云海市就是个错误,完全就是浪费时间,我看看咱们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赶紧回去吧,我那里还有几个病人等着我针灸医治呢。”
钱永强此刻也感觉留在这里没多少必要了,他点了点头准备离开。
但就在这时,旁边一道愤怒的话传了过来。
“你们真是些愚昧无知的人。”
鲁亿通实在是忍不住了!
眼前这些人怎么如此的虚伪?
只看人家的外貌,就说人家什么也不行,这不开玩笑的吗?
难道他们没听说过一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吗?
只从白如画的年龄就推断她什么也不行,这些人简直就是没脑的。
之前的时候,鲁亿通跟这些人在一起,还没觉得他们有这些问题,或许那是因为他们年龄相仿的缘故!
但现在,他们竟然就因为白如画看起来年轻,就不将她当回事,这件事鲁亿通忍不了。
听到鲁亿通的话,钱永强跟王铮脸色,瞬间就难看了下来。
被鲁亿通说愚昧无知,他们怎么能不生气?
王铮此刻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对着鲁亿通说道,“鲁亿通,我看你是越老越糊涂了,你这么大年龄竟然拜这么一个小姑娘为师,你是怎么好意思拜师的?还是说,你拜师另有其他目的?”
王铮明显是话里有话。
他的意思分明是在说,鲁亿通不是为了针灸之术而拜白如画为师,而是因为看上了她的美貌。
鲁亿通年龄这么大,竟然被王铮说得如此肮脏,这一刻的鲁亿通气的胡子都抖了。
“王征,你个王八蛋,你他妈乱说什么呢?就你这样的人还是针灸大师?完全就是有医术没医品,你这种人将来注定不会有什么成就。”
张玄听到王铮的话,脸色也是变冷了。
刚才王铮他们面露不屑之色的时候,张玄并没有当回事,但是这个王铮竟然诋毁白如画的名声,这不是张玄能够容忍的。
就当张玄准备教训教训这个叫王铮的家伙之时,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道脚步声。
还没等反应过来呢,一道哄笑声已经传了过来。
“哎哟喂,这不是华国中医界几个泰斗人物吗?怎么现在像泼妇一样在这里吵架了?”
这说话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虽然说话的人说的是华国语,但是这华国语听起来很别扭,声音语调非常不和谐。
张玄他们的目光朝着说话的人看了去。
面前出现了一个50多岁的中年人,穿着西装带着领带,一副文化人的打扮。
张玄这是第一次见这人,所以他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明显的表情变化。
但其他人神色在这一刻就变得精彩了。
尤其是钱永强跟王铮他们。
他们的脸色在这一刻瞬间变得难看无比。
“金鸡博,竟然是你。”
金鸡搏,大丽国之人!
他在中医方面也有很强的造诣。
尤其是针灸方面,他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天才!
金鸡搏曾经带领大丽国大中医人申请了无数的中医配方,并且,他对外号称中医是发源于大丽国的。
这人曾经带领大丽国的中医来华国挑战。
当时迎战他的就是王铮他们!
可惜,王铮被金鸡搏打的毫无招架之力。
那一战,让金鸡搏他们更加得意了,现在不管走到哪里,他们都说华国无中医。
中医协会的人自然对这一切很清楚,但是他们在医术方面又敌不过金鸡搏他们,只能任由他们嘲讽和侵占名声。
并且一直以来,钱永强他们都是在躲着金鸡搏。
没想到躲来躲去竟然又一次碰上了。
碰上金鸡博他们,此刻的钱永强感觉非常无力。
这段时间,他寻找隐藏在民间的华国中医,根本就没有找到出名的大师。
也就是说,现在的中医协会面对上金鸡搏,他们仍然是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明知道有敌人却打不过,这简直太让人难受了,此刻钱永强都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王铮看着站在他面前嚣张至极的金鸡博,内心愤怒无比,他恶狠狠的瞪着金鸡搏,然后大声喊道,“金鸡搏,你嚣张什么?”
对于王铮的话,金鸡博脸上满是嘲讽。
“王铮,你竟然还有脸为我嚣张什么?”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今天就告诉你原因,我嚣张是因为我赢了你,而你只是我的手下败将,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为什么不能嘲讽你们?”
金鸡搏的话显然就没有将王铮当人来看。
王铮想反驳,可他根本找不到反驳点!
用手指着金鸡搏,“你……你……”
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