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他们赶紧点头说道,“对,我们听,我们听。”
有了三人的回答,张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以宗主的身份下发第一个命令!”
“这个命令就是让他担任宗主。”
“以后就由他担任剑宗的宗主。”
张玄的手指向了一旁的张小凡!
张平看到这一幕大为吃惊,他立刻开口喊道,“这怎么能行?”
吴飞他们虽然没说话,但从他们的表情来看,显然觉得张玄的命令让他们无法接受!
张小凡也是对张玄刚才的话惊愕不已。
而此刻张玄已经说道,“怎么?你们是不准备听我的命令吗?”
众人沉默!
而此刻,张玄已经继续开口说道,“刚才我在接受剑王传承的时候,张小凡他也在!”
“他也接受了传承,他也是剑王的传承者,让他担任宗主难道不行吗?”
张玄可没心思去担任剑宗的宗主。
担任宗主有什么好的?
每天得想着为宗门谋福利,为宗门内的弟子强大而找资源。
张玄可不想过那样的生活!
他喜欢的日子是无忧无虑,别人管不到!
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不是被束缚在一个地方,整天为生计而忧愁。
张玄的解释其实说的很有道理,张小凡也是剑王的传承人之一,他确实有资格担任剑宗宗主这个职位。
但是,张小凡担任剑宗宗主,吴飞跟黄大路会配合吗?
要知道,如果不是张玄以强横的手段击败两人,张玄担任宗主这个职位也是不被允许的。
所以,在此刻张平的眼神不由就盯向了吴飞跟黄大路。
张玄自然知道张平是怎么想的,张玄既然让张小凡担任剑宗宗主,肯定就已经想到了这件事!
所以他的目光跟张平一样也是朝吴飞他们看去。
张平的眼神吴飞跟黄大路不在意,但被张玄看着,两人神色瞬间就变得凝重。
他们立刻对张玄回复道,“既然这是宗主大人的安排,那我们肯定按你的吩咐来办事。”
从两人的话中不能听出,他们之所以让张小凡担任剑宗宗主,完全是迫于张玄给他们的压力。
虽然吴飞跟黄大路是被逼迫才同意张小凡担任宗主职位的,但是他们也是承认了张小凡的位置,这个结果让张平很是高兴。
他拉着旁边的张小凡立刻说道,“还不赶紧谢谢张玄张宗主。”
张玄算是弄懂了张平他们的意思了,感情这些人是把它当作了正宗主,把张小凡当作了副宗主!
虽然张玄心里知道他们这样做是要将自己绑在剑宗这架马车上,但此刻的张玄并没有继续在这件事上跟他们说什么。
张平此刻可就得意极了,他立刻用居高临下的语气对吴飞和黄大路说道,“你们俩人还不过来拜见新的宗主?”
张平的话让吴飞他们瞬间脸色阴沉。
但碍于张玄在这里站着的原因,最终他们两人还是来到了张凡的面前,接着用不冷不淡的语气说道,“宗主!”
两人不情愿的称呼说出来之后,还不等张小凡回应呢,吴飞已经冷冷的说道,“该称呼的我们称呼了,这里已经没我们什么事了,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话音落下,不等其他人做挽留,直接转身就离开了。
吴飞的身影刚刚消失,黄大路也是说道,“我也有事,我得回剑意学院了。”
说完这些话,他同样快速走开了。
看着离开的两人,张玄不在意的一笑。
而这时张平已经凑到张玄面前,说道,“他们两人似乎不想听张宗主的吩咐呀!”
张玄虽然不担任剑宗宗主,但此刻的张平就想用这样的称呼来称呼他,张玄对此也感觉无所谓,所以任由他这样叫了。
张玄说道,“那是当然,如果让你拜他们两人其中一人的儿子为宗主,你会愿意吗?”
张平立刻悻悻的笑了笑。
显然他也不愿意。
其实这件事是难怪的,本来剑宗被分成三个宗门已经很长时间了,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熟悉。
各自守着各自的宗门,对他们来说已经够了,他们根本就不想重新凝聚在一起。
张玄从张平的笑容中就知道他对这一切都清楚。
看似张平是上一任剑王的拥护者,但实际上,谁能说他心里没有自己的小九九?
只不过有些事大家都不说破,心照不宣而已。
张玄不说话的时候,张平立刻再次说道。
“宗主,虽然你不愿意担任剑宗的宗主,但是你毕竟获得了剑王的传承,在我们御剑宗中还有一门剑王留下的剑决,名叫天外飞仙,你要不要修行一番?”
“剑王留下的剑诀?”
张玄立刻来了兴趣。
张玄的剑术等级已经达到了王者级,他是所释放出的剑意已经可以用强悍无比来形容,但是,适合自己的剑决张玄却并没有练成。
如果御剑宗真有上一任剑王留下剑决,张玄肯定很乐意看一番的。
被剑王看中的剑决,绝不会是一部简单的剑诀,肯定对张玄的实力有大幅度的提升。
张平一看张玄的表情,就知道张玄对他刚才所说的剑决感兴趣,因此,趁着机会,他立刻说道,“那咱们就过去看一看?”
张玄没有拒绝,立刻点了点头。
几人正准备离开,但就在这时,有人突然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给诶大人,圆月宗姚家人以唐昭君为首的几人要拜见新宗主。”
唐昭君?
听到手下人的汇报,张平皱了皱眉!
圆月宗在青丘山是一个比较大的宗门。
圆月宗内,姚家势力不弱,也不容小觑。
但是,一般来说,他们既然来自姚家,为首的应该是姚家人,但现在,竟然是唐昭君为首!
这明显是在说唐昭君的地位要高于姚家人啊。
对于这些,其实张平并不怎么在意!
毕竟,姚家谁当家跟他也没关系!
可问题是,唐昭君一听说他们这里有剑王大人的传承者的出现,就如此迫不及待的要拜见,显然,她的目的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