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义闻言,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明白这是魏国所能给出的最大让步。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承诺:“陛下放心,我李明义愿以唐国之未来为誓,必不负魏国所望。”
曹辟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容:“好,李君既有此决心,魏国自当鼎力相助。不过,出兵之事需谨慎,朕愿先借予李君三千精兵,以作先锋。待时机成熟,再行增援。”
李明义闻言,感激涕零:“多谢陛下大恩大德,李明义定当铭记于心,誓死报答魏国之恩。”
然而,这三千精兵,到底是什么样的精兵,双方可没有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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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宰相府内,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书房的案几上,映照着两位父子深沉的面庞。
“酒儿。”
司马泉的声音低沉,打破了书房内的宁静。
“你可曾听说,那曾经的唐国皇帝李明义,已悄然来到魏国?”
司马酒闻言,目光一闪,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关键的信息。
他微微欠身,以示恭敬,同时心中暗自盘算:“父亲大人所言极是,孩儿确有耳闻。只是不知,这李明义的到来,对魏国又有何影响?”
司马泉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藏着难以言喻的狡黠:“酒儿,你可知,这李明义虽已落魄,但在唐国百姓心中,他仍是那个英勇无畏的皇帝。他的到来,或许正是我们布局的关键。”
司马酒闻言,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父亲的意图。
他压低声音,将他的计划娓娓道来:“李明义虽已落魄,但他在唐国百姓心中仍有威望。若我们暗中助他复国,一来可消耗魏国的兵力与物资,二来可借由李明义之手,在唐国百姓心中种下对魏国的不满。如此,魏国在外的名声受损,国内民心亦会动摇。”
司马泉听罢,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抹深思:“此计虽妙,但风险亦大。若被陛下察觉,你我父子恐难逃一死。”
司马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父亲大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我们行事谨慎,不留痕迹,陛下又如何能察觉?再者,一旦计划成功,魏国国力受损,民心不稳,到那时,皇位之争,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司马泉望着儿子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此计若成,魏国必将陷入动荡,而他父子二人,也将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
但同样,这也可能是他们掌控魏国大权,甚至登上皇位的天赐良机。
最终,司马泉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好,酒儿,此事就交由你去办。但切记,行事需谨慎,不可留下任何把柄。”
司马酒闻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父亲大人放心,孩儿定不负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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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国与吴国之间的战火已经熊熊燃烧了数载春秋,像是一场无休止的风暴,席卷了两国的每一寸土地,也深深刺痛了每一颗渴望安宁的心。
蜀地的田野,不再是往日那般郁郁葱葱,而是布满了战争的疮痍。
农人们望着那片曾经滋养了无数生命的土地,如今却因战火而变得贫瘠,心中满是无奈与苦涩。
他们辛苦耕耘,却往往收成寥寥,只够勉强糊口。
家中的粮食,要精打细算,才能勉强支撑到下一个收获的季节。
吴国的水乡,曾是鱼米之乡,如今却因战火的肆虐而失去了往日的宁静。
小桥流水旁,曾经欢声笑语,如今却只剩下寂静与荒凉。
百姓们在这片土地上,用坚韧与毅力支撑着生活,却往往被战争的阴影所笼罩。
战争的胜利,或许能带来一时的荣耀,但失去的,却是永恒的安宁与幸福。
在这场漫长的战争中,百姓们的生活变得异常艰难。
他们不仅要面对战争的威胁,还要承受着饥饿、疾病与贫困的折磨。
两国的百姓都希望能有一个人,能够出面将这场战争彻底平息。
他们实在太渴望和平与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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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初破晓,早朝的钟声悠扬响起,回荡在宫墙内外,唤醒了沉睡中的都城。
大殿之内,群臣肃立,气氛凝重而庄严。
苏山泉,身着朝服,神色凝重,手持笏板,率先出列,声音沉稳有力:“陛下,关于唐国土地接收之事,臣已与众臣商议多时。唐国覆灭,其土地广阔,资源丰富,对我周国而言,实乃天赐良机。然,接收之事需谨慎行事,既要彰显我大周之威,亦需兼顾民心,以免激起不必要的反抗与动荡。”
方泰贤,紧随其后,语态温文尔雅,却字字珠玑:“陛下,臣以为,接收唐国土地,不仅关乎领土扩张,更关乎文化融合。我周国需以礼相待,以德服人,方能赢得唐国民众之心。臣建议,派遣使者,携带陛下之旨意,前往唐国各地,宣示大周之仁德,同时,亦需尊重当地风俗,逐步推进文化融合,确保民心安定。”
李泽邦,亦是言辞恳切,目光坚定:“陛下,接收唐国土地,还需考虑官员选派与治理之事。臣建议,从我大周精选贤能之士,前往唐国各地任职,以稳定局势,促进经济复苏。同时,需设立专门机构,负责接收与整合唐国原有官员,甄别贤愚,以才用人,确保新政顺利推行。”
三位重臣之言,字字句句,皆显露出责任担当。
朱渊,却只是静静地坐在龙椅上,目光深邃,面容平静,未置一词。
终于,朱渊缓缓开口:“朕近日听闻,我朝升官制度,乃是保举制,可有此事?”
此言一出,苏山泉、方泰贤、李泽邦三人面色瞬间变得僵硬,彼此间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
显然,这个问题触及到了他们未曾预料到的敏感领域。
半晌之后,方泰贤才鼓起勇气,上前一步,恭敬地解释道:“陛下所言极是,我朝升官制度,确为保举制。此乃太祖皇帝在位时,为选拔贤才,稳定朝纲而定下的制度。历经数代,虽有微调,但大体框架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