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司马泉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准备在龙椅上享受胜利的果实之时,一位面色严峻的校事官突然闯入了大殿。
他直视着司马泉,语气冰冷地质问道:“司马大人,请问魏王曹辟究竟是如何陨落的?”
司马泉心中微微一凛,但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
他早已为这一刻准备好了一套滴水不漏的说辞,此刻便缓缓开口。
“校事官大人,你来得正好。魏王曹辟之死,实乃一场不幸的意外。魏王殿下正和宠妃共赴云雨,突然间,一群叛臣贼子闯入,他们手持利刃,意图谋反。我司马泉,作为魏王的忠臣,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我立即组织亲卫,与叛贼展开了激烈的搏斗。然而,叛贼人数众多,且武艺高强,我们虽然奋力抵抗,却依旧无法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魏王殿下,不幸在乱战中身亡。”
校事官听着司马泉的言辞,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怀疑的光芒。
他显然并不相信这套说辞,但碍于司马泉此刻的地位与权势,他并未立即发作。
“司马大人,你所言可是属实?那叛臣贼子究竟是何人?他们如今又在何处?”校事官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对真相的渴望。
司马泉微微一笑,仿佛早已料到校事官会有此一问。
他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身边的死士们退下,然后继续说道:“校事官大人,你有所不知。那叛臣贼子,乃是魏王殿下身边的近侍,他们平日里深得魏王信任,却暗中勾结外敌,意图谋反。事发之后,他们自知罪孽深重,便趁乱逃离了宫中。我虽已派出大量人手追捕,但至今仍未有他们的消息。”
校事官闻言,心中更加疑惑。
“司马大人,此事关乎魏王殿下的安危,我身为校事官,自然有责任追查到底。希望司马大人能够配合,提供更多线索。”校事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
司马泉微微一笑,仿佛并未将校事官的威胁放在心上。
他轻轻拍了拍手,示意身边的侍从上前,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书递给了校事官。
“校事官大人,这是关于此次事件的详细记录,你不妨先看一看。若是有任何疑问,尽管向我提问。我司马泉,身为魏国的重臣,自然有责任为魏王殿下讨回公道。”
校事官接过文书,仔细地阅读起来。然而,他越读越觉得事情并非如司马泉所言那般简单。
司马泉见状,心中暗自冷笑。
他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出现,因此早已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他微微侧头,示意身边的死士们上前。那些死士们如同鬼魅般迅速行动,将校事官团团围住,手中的利刃闪烁着寒光。
“校事官大人,”司马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你似乎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在这个世界上,权力才是最真实的。你手中的刀,不过是一块废铁罢了。”
校事官面色铁青,他猛地挥刀,试图冲破死士们的包围。
然而,他的努力却是徒劳的。
那些死士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很快便将他的攻势一一化解,并将他逼到了绝境。
最终,一声惨叫划破了大殿的宁静。
校事官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而司马泉则坐在龙椅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
翌日清晨,天色初明,整个京师在经历了前一晚的动荡之后,显得格外沉寂。
早朝的钟声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群臣们身着朝服,神色各异,缓缓步入大殿。
他们抬头望向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只见司马泉端坐其上,目光如炬,气势逼人。
群臣们心中早已明了昨晚的变故,他们看着司马泉,心中五味杂陈。
那些有幸存活下来的大臣们,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已经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在这个乱世之中,唯有顺应时势,方能保全自身。
于是,当大殿内的气氛逐渐凝重之时,一位年迈的大臣率先走出队列,他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却坚定:“臣等恭请司马大人登基为魏王,以安天下民心!”
此言一出,群臣纷纷附和,他们或跪或立,但言辞之中无不透露出对司马泉的拥戴之意。
昨夜的血雨腥风,已经让他们深刻体会到了权力的残酷与无情。
只有站在权力的巅峰,才能在这场游戏中生存下来。
司马泉端坐在龙椅上,看着群臣们的表演,心中暗自冷笑。
他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出现,因此他并未立即答应,而是故作姿态地推辞了三次。
每一次推辞,都仿佛是在试探群臣的决心与诚意。
“诸位大人,我司马泉何德何能,怎敢妄自称王?魏王之位,应由德才兼备之人继承。我不过是一介文人,怎堪当此大任?”司马泉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谦逊,但更多的是一种深不可测的城府。
然而,群臣们并未被他的推辞所动摇。
他们深知,司马泉的推辞不过是故作姿态罢了。
于是,他们再次齐声请求,言辞更加恳切。
终于,在群臣们的再三请求下,司马泉似乎做出了艰难的决定。
他缓缓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既然诸位大人如此抬爱,我司马泉便勉为其难,接受魏王之位。但望诸位大人能够齐心协力,共谋魏国大业!”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欢声雷动。
群臣们纷纷跪拜,向新登基的魏王表示祝贺。
而司马泉,也在这片刻之间,完成了从权臣到皇帝的华丽蜕变。
从此,魏国迎来了一个新的时代。
司马泉登基为魏王之后,并未沉溺于权力的喜悦之中,而是迅速展开了他的布局,以确保自己的统治地位稳固无虞。
乱世之中,兵权才是最为关键的因素。
因此,他上位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着手收回那些可能对他构成威胁的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