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忘川深海,是...?”
我开口问道,更是感觉能破解这里的方法,很可能就在苏安莹身上。
但苏安莹却挠了挠脑袋,简单解释了一下。
“我也不很有印象了,总之记忆里有人给我提到过...说是劫难之地隐藏着一片忘川深海,那是幻觉产生的深海...”
我听的心里直咯噔,赶忙上前拉住了苏安莹的胳膊,紧张的问道。
“苏大小姐,您刚刚唱的那首歌,以及你说的那LT?”
LT,老头的意思。
这两个拼音对我的印象特别深刻,但那是我出现在幻觉之中听到的词汇。
不过我之所以问出来,也是因为我的确也分不清楚,什么时候是幻觉,什么时候是真实了。
但苏安莹却是皱眉一摊手:“我唱歌了?”
解传波也是伸手在我眼前摇晃了两下:“老张,你现在还清醒不?要不再给你来一拳?”
我看着解传波又抬起那沙包大的拳头,赶忙伸手拦下。
但抱着试试的态度向着苏安莹提醒道:“在澳大利亚,悉尼的一个教堂前,有一个老头教了你一首童歌...”
我一点点的引导着,是想要验证一下苏安莹到底知不知道这一回事儿。
但苏安莹挠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却突然一抬头,惊恐的看向了我。
“那个老头...你怎么知道?”
我一看苏安莹的反应,心想,被我猜中了。
我顾不上去研究我是怎么在幻觉之中,了解到了苏安莹的过去和内心。
急忙继续让她回忆那时候发生了什么。
但这个一向记忆力很好的丫头,这一刻也像是成了一个放了几十年的光盘,读取起来费了个鸟事儿。
但是好在最终,她脸上露出了一些的喜悦。
“没错,忘川深海就是他告诉我的。”
“她说在非洲劫难之地,看到的忘川深海,但是在深海尽头,发现了史前的时间机器。”
“它们的机器已经可以精确到分秒,但整体时间却要比我们世界的时间慢上很多。”
“那里就是,他曾经进入到另一个时空的地方。”
我听到这,一下子就来了灵感,于是就打断道:“金字塔?”
我能提出金字塔这并不是我随口而说的。
而是我看过好多关于金字塔的一种解释,当然这之中包括了权威的说法,以及私下里的民间流传。
有人说金字塔就是一个史前的时间机器,也称为时光机器。
它的存在就是为了连通另一个时空的通道和联系,而且那些人还根据金字塔的结构给分析的有鼻子有眼,甚至连特斯拉都给搬出来了。
所以这个时候我听到史前时间机器的时候,第一个想象到的就是金字塔。
但苏安莹明显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只是皱眉看着我,没有继续讲下去。
恍惚之间,我们的四周却慢慢的发生巨大的变化。
那朵巨大的彼岸花开始逐渐凋零,展开,花瓣飘散的到处都是。
它们慢慢的落到深渊,消失不见。
进而之间,那条完全的花藤之上,开始长出绿叶,绿得让人发慌。
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用不见。
这句说法在我眼前可谓是展现的淋漓尽致。
而四周的乌云却渐渐的散去,那原本虚无之间的混沌,却成了映有晚霞的天空。
而地面出现了一片浅海,海天夜色,地面就像是天空的镜子。
而我们站在玻璃之上,脚下的海水一望无际,走在上面却没有半点波澜。
一座长长的吊桥出现在我们前方,吊桥从下往上,形成高出地面的一道直线。
一道环形的巨型拱门,就如同天津的摩天轮跨过海河一般,从吊桥上环绕。
无数个小型拱门交叉其中,形成了一个十分立体又十分奇幻的位置仪器。
一双巨人的臂膀出现在吊桥的一侧,就像是剥了皮的血肉。
而更多的无头将军出现在吊桥的另一侧,干枯又血肉模糊,就像是风干的腊肉。
巨型的拱型门上长着几只奇怪的青铜怪鸟,它们就像是戴上了一张鸟脸面具,尖锐的嘴巴,夸张的面孔。
五官似人又不是人,眼洞如人又不似活人。
浑身长着铜锈,张开着翅膀,如鹰爪般的爪子紧紧的握着拱门。
当太阳和月亮同时出现的时候,一道红色精灵和油绿的精灵同时蹿上了拱门之上。
它们就像是不同颜色的鬼火,用着一种奇怪的规律在做着奇怪的运动,穿梭在大小拱门之上。
那就像是日晷,却以一个拱门的方式存在着。
苏安莹也看的好奇,我们看的同样好奇。
但苏安莹却似乎想到了什么,而是一指前方的红绿灵火,结巴的解释道。
“千金,这很可能就是老头儿说的史前时间机器。”
“红色的和绿色的火球交互在一起,因为飘动拉出来的幻影和它的整体,共同映出了一个准确的时间刻度。”
“其中一条速度奇快,代表应该是我们世界的时间,而另一条运行缓慢,代表着应该是另一个时空的时间。”
“上古众神创造了这么一台机器,将那些对神有威胁的凡人,从另一个时空之中驱逐。”
“留下的,都是一些便于听话,安于现状的,原始居民。”
“所以我想,《山海经》世界的人类,应该始终停留在了农耕甚至更早以前。”
我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得合不拢嘴巴。
更不知道要如何更加生动形象的来描述出眼前的所见所闻。
只好结巴的迎合了一句:“你是说,神为此专门创造了一个时空?”
苏安莹听完却是摇了摇头:“不,没有人可以创造出一个时空的力量,哪怕是神也不能。”
“也许是神发现了新的时空,从而创造了这么一个机器。”
我点了点头,但是心里还是充满问号。
也许上古时期发生的真相,远要比我所学到的更加震撼,更加惊悚。
但解传波很显然没有跟上我们的节奏,而是一挠脑袋,挤在了我们两人之间。
“不是啊,我还没是没明白。这怎么就突然看到了那么大朵彼岸花,怎么就一眨眼又来到了这里?这...这有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