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幸运的是,在东夷大地上,千金就是我们能找到的唯一一个,还保留着峩萝価血统的九黎后人。”
我听到这里是来了兴趣。
因为最早我听到这个时候我是在单位食堂里,那时候我是有些激动的。
毕竟谁都会以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会觉得很特别吧。
但是后来答应苏安莹以后,我脑袋里也是一直在想这些事情。
包括只有这个血脉的人,才能取下蚩尤骨这件事。
所以我越想越不对劲,不仅是不对劲,而是不可能。
就像是有人跟你说,只有汉人的血统,你才能拔出某把老祖宗留下的宝剑...
这听起来是不是就是无稽之谈了?
所以到现在为止,我有点儿觉得这只是苏安莹的借口而已。
即便在另一个世界里,鬼神真的存在,远古科技也存在。
就像是我们之前所遇到的远古时间机器一样,他就真的有那么离奇的操作...在技术上能够实现血脉取宝的这个可能话...那在逻辑上也是不太通顺了吧?
要知道这要取的东西可是蚩尤的骨肉,而蚩尤的骨头之所以被分散镇压,这就是胜利者不想让人得到。
既然不想让人得到,那怎么可能还专门设置一个机关,这个机关还就得是蚩尤部落的后人才能开启?
那这不就是,狗屁不通了嘛。
再者,光中华大地这五千年来,遭遇了多少外敌入侵?
又遭遇了多少大一统?
五胡乱华,元人入京,包括大清入关,这一幢幢一件件历史大事摆在眼前。
没点儿能力的人,早就在这五千年的传承之中绝后了。还能在这样复杂的种种世间之中,保留种族之内的血统?还是一个没落的种族?
我家祖辈就是山东的,这块地上不说一直繁华吧,但是打是属于齐鲁之地起,那也是客来客往摆在明面上的。
又不是什么像马赛人一样隐居在深处,见不到外人,只能种族内结婚...
所以我就当着一个乐听进了耳朵里,随口回问了一句:“我说苏大小姐,你这是什么手段查到我血统的?”
“蚩尤死了大概多少年了?我觉得没有五千年也得有四千七八百年了吧?按照一百年两代人来算,你查了我多少代人?”
“还是做了DNA检测?”
我们便往前走,边聊着。
我点上一根烟,随口就问了一句。
我倒不是想要刨根问底,就是想声明一下自个不是傻子。
我可以老老实实的和你配合,但我那是为了钱,但不是因为傻。
苏安莹停下脚步笑着看向我,却冲我一摇头:“这是秘密,我还不能告诉你。”
我听到这,一口烟就吐到了她的脸上,接着就仰起头擦着她的身子向前走去。
得...合着还是把我当傻子看。
“张队,前面有变化。”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走在前面警戒的阿克,突然招呼了我一声。
这个时候我当然是顾不得再和苏安莹掰扯,连忙就是两步上前。
前面是一个台,石头后面就是一面巨大的石墙。
石墙上有雕刻,但看起来像是条状的某种生物。
但是因为石墙实在是太长了,我们站在这个跟前,根本就不能看到全貌。
甚至大到只能看到上面的细节,不过我推测这东西不是龙,就是蛇。
上面有鳞片,但是单独一个鳞片就足足有我一个脑袋那么大。
在这个的著作当中,我是很难想象看到全貌后心中会有多么的震撼。
而石墙之下是一个看起来应该是和石墙同样长的一个高台,大概到我膝盖的位置。
在我面对的正中间,石台之上,还有一个长方形的石台。
但这个石台的长度已经可以通过目测计量,我看了看,大概长的话得有个十米往上,宽的话也得有个五米往上。
至于高,站在同样的位置,第一个无边际石台是到我的膝盖处,而那个小一点的,则是到我的肚脐眼这边。
我的身高是一米七六左右,所以我推测,这东西应该得有一米三左右,当然高低有误差。
我不知道该要怎么形容眼前看到的奇观,大概就像是一面文化墙,但文化墙长不见尽头,高的话直通二十多米的天花板。
不过两个石台之上,赫然伫立着一位处处透露着威严的石人。
整个石人得有十米高,从下面开始看就已经不太对劲了,因为那就像是一个鸟的身子...但却有着一颗人的脑袋。
并且这并不是青铜面具,而是实实在在的保留在原雕刻上的样子。
人的面庞和鸟身体,浑然天成,看不出任何拼接的痕迹。
解传波打着手电抬头看的入神,后又拍了拍我:“老张,这...怎么又是狗头人又是人头鸟的....”
“这那个时候的人...难不成都是变种人?”
我扔掉烟头,和苏安莹对视了一眼,我俩谁都不敢继续瞎猜。
因为这一路上才发现,所见所闻,全部打破了我们最起初的认知。
这就像是猜对了前面,逻辑道理全都对的上。
可是以往后走,出现的新事物,又直接推翻了我们原本做出分析的逻辑。
就像是后面的狗头神,和眼下的人面鸟儿...
这看似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这到底是要表达什么呢?
而且这尊人面鸟像的位置,明显的能看出地位之高。
这就像是下面的狗头神全部都是小兵,士卒。而这个人面鸟站在高台之上,又像是统领千万雄兵的将军。
如果把所有的景象全部结合在一起的话。
那就像是一位总司令官,站在高台之上,看着自己的士兵,给俘虏施刑!
还在我发懵之际,解传波又戳了戳我:“哎,老张,你那本破书上有没有写...写这种鸟人的是什么?”
“是不是...雷公?还是雷震子?”
我慢慢的转头,看了解传波一眼。
好像雷公和和雷震子还真是一种鸟人的形象。
但同样,因为解传波的提示,也一下子让我有了灵感。
我凭借着记忆,想象着存在脑海里的一幅幅片段。
我找寻了很久,最终还是掏出古卷,靠着零星的灵光,开始翻开寻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