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嘴角忍不住抽抽,但又没办法反驳江阮阮的话。
“那你现在需要什么?想我们怎么做,才愿意放过我们主任?”男人继续询问。
“你们先给她们拿六身适合的衣服,不要绊手绊脚的。”江阮阮道。
很快他们就把衣服送了下来。
几个女同志用江阮阮刚刚的方式,很艰难地解开了彼此的束缚,然后迅速把衣服穿上。
“你们把她再绑起来。”江阮阮扫了眼,刚刚在那耍小聪明拖后腿的女人。
那女人立刻气得跳脚,“凭什么?你根本没有资格这样对我!”
“就凭你现在能穿上衣服,全是我的功劳。”江阮阮压着怒意道。
要不是她的手现在挪不开,真是要给这女人两耳光。
虽然说斯德哥尔摩是病,但拖后腿,还找到机会就想要害人,也真的很想让她下死手。
“现在呢?现在你想怎么办?”男人等江阮阮不说话了,才敢再次开口。
“你把你们所有人都叫下来,然后把他们全绑了。”
“……”
那些男人全都闭上了嘴,神色纠结地看着江阮阮。
结果江阮阮直接对着两个目露凶光的人,又各给了一枪。
这次的时间长点,席主任和他们都同时有了动作。
但之前为了换取江阮阮的信任,他们的枪全都别到了腰后。
所以此时在江阮阮那快如闪电的动作下,他们才刚刚准备反抗的动作僵硬在那,一个个像笑话似的。
“我说了,我的耐性很不好,你们要是不老老实实按照我说的做,我可以把你们全都杀了。”江阮阮不耐地催促。
“你刚刚已经开了四枪,但子弹匣里只有七发,也就是说你还只能杀三个人。”对方冷着脸提醒。
因为席主任过来,还有刚刚装成人贩子的那几个混混也没走。
所以两间连着的小院共有十四人,拼一拼还是能控制住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
“行,那你们尽管反抗。”江阮阮话说得很是随意,像是完全没有把对方的威胁放在眼里。
事实上江阮阮也确实没把他们当回事。
就算他们偷偷搞到了枪又怎么样?
不过就是群不入流的混混。
当初为了避免回来搞研究会遭遇暗杀,她可是被全球最厉害的几支部队训练了十几年。
外加上她经常用灵泉水给自己改善身体,就这么些比小混混强不到哪去的人,根本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所以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你早就算计好的?你还有后援?”
那些人死死地瞪着江阮阮,一副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的模样。
江阮阮咧着一排小米牙,笑得特别欠揍。
“对啊,我就是早就计划好了,要来送你们上路。至于后援……不好意思,就你们这些废物,我一个人就足够解决干净。你们现在躺在地上没有出气的同伴,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我是怎么暴露的?”席主任不甘心地问。
虽然他干的事,每件拎出来都很疯狂。
但在做的时候,他们可是特别小心谨慎的。
“我不知道呀。”江阮阮语气满是无辜。
她可没说谎。
有人突然当街给她表演了下花样找死,她为了不打击他们的积极性,只好配合着演出咯。
“好了,你们别废话了,绑起来和我现在就送你们去见太奶,自己选择吧。”苏筱筱再次催促。
那些人露出颓败的神色,求饶:“我们绑!”
结果在去拿绳子的时候,却突然拔枪。
可他们才刚有动作,子弹随之没入他们的身体。
席主任往前跑了两步,江阮阮已经换好了弹夹。
对着他的两条腿各开了枪。
席主任跪在地上,看着躺在自己面前的七个死不瞑目的同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被凝固了。
妈的!
这个贱人就是个疯子吧!
就算是部队来的,也不会直接选择一枪毙命。
还有那个华刚正有毛病吗?
结婚什么人不好请,把这种人请去干什么?
还有这疯子跟华家发生矛盾的时候怎么不发疯?
要是她那个时候发疯,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
席主任在心里疯狂吐槽。
结果下一秒,伴随着砰砰两声,他的两边肩头也传来剧痛。
“怕你又不老实,我觉得废了你的四肢比较保险。”江阮阮特别无辜的冲席主任摊了摊手。
然后神色猛的一变,转身将黑黢黢的枪口指向了密室另一边入口。
下来的那两人甚至还没看清楚面前是什么状况,直接应声倒下。
那几个女人吓得惊声尖叫。
刺耳的声音让江阮阮忍不住呲了呲牙。
江阮阮像拖死狗似的拽着席主任,将他一路拖到上面。
结果这原本还有四人守着的院子,早在听到底下的动静就先一步跑了。
江阮阮没办法,只好拖着席主任又回了密室。
“那个能不能麻烦你先去报下公安,并且让他们给南川岛的海军陆战队打个电话,我是一团团长柳峥旭的媳妇,就说任务阶段性完成,让他接手一些机密信息。”江阮阮看着蔺冬妮询问。
虽然已经被困了三年,现在让她就这么出去,会让她心生恐惧。
但凭着对江阮阮的感激,还有对自由的渴望,她还是重重点了点头。
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席主任虚弱地喘息,哀求地看着江阮阮,“你能不能放我条生路?我可以把这里的东西都给你,并且还给你安排新身份,让你去米国过人上人的好日子。你要是不喜欢那些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我还可以在海港城给你安排身份。这里的黄金加古董,六个多亿,还有那么多现金,你何必留在国内过苦日子。”
“苦吗?我过得挺好的啊!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买衣服就买衣服,我丈夫和公公婆婆给我的钱和票,能让我每天都吃上肉,每个月都有新衣服新鞋子。我还有自己的小汽车,部队还愿意出钱给我们家安排个阿姨,我哪里过得苦了?”江阮阮歪着脑袋,嘚瑟地看着他。